番外3:微醺【H】
她xue里夾著繼子的jingye,面對著江顯多了一絲慌亂,被掐到紅腫的小甜豆磨蹭著內褲,xue口翕張著緩緩吐出混合物低落在內褲上。 “怎么灰頭土臉的?”江顯意外的看著鐘靄身上的衣服。 鐘靄也沒想到江顯還在客廳,下意識縮著脖頸,她不確定江紈有沒有留下印記,思索著剛剛江紈進來有說了什么。 江顯見鐘靄皺著眉,惆然的樣子,想到江紈進來說的話,就氣急敗壞往江紈房間走,“哎,怎么了,你在什么氣?” 鐘靄匆忙跟著江顯走到江紈房里,“你一個男人把推女人推下去就算不是故意的,你不應該把人扶起來送醫(yī)院嗎?。扛螞r她是你長輩!” 江紈剛洗好澡拿著毛巾擦著頭發(fā),睨了一眼破門而入的兩人,“她不是沒事嗎?” 鐘靄斂著眼眸,江紈找的借口是不下心把她推下去,所以就能解釋衣服臟亂,江紈并不知道她今天晚上出門要做什么,找這個借口的確不太會被戳穿,只是當看見江顯動怒要打江紈的時候,她還是勸著江顯,“算了算了,是我本來要開車,又覺得累才想著出門打車的。他喝了酒沒看清路也正?!?/br> “沒看清路還能找到回家的路?都那么大個人了,做事還那么荒唐!還管自己先回來!” 江紈一臉無所謂的態(tài)度,身上被江顯拿著掛起來的網(wǎng)球拍砸了一下,立馬出現(xiàn)了一道紅痕。 鐘靄勸著江顯回了屋,臨走前瞥了一眼江紈,他沒有看著他們,盯著網(wǎng)球拍顯得落寞。 凌晨三點,鐘靄睡不著的拿著手機看見他兩分鐘前還分享了歌,鐘靄坐了起來聽著江顯的呼嚕聲此起彼伏,嘆了口氣,安慰自己只是肚子餓去廚房看看。 該下樓的她佇立在他房門口,手在門把手和木門上來回切換,她猶豫著要不要問問他被打的傷,卻又不知道該進門還是敲門,敲門又怕吵醒別人。 靜寂無聲的走廊盡頭,還能聽見窗戶外的蟲鳴聲。 門開了,江紈似乎并不意外,外面站著她,把她扯進自己房間關上了門,落了鎖。 被壁咚在門上,鐘靄聞到了酒味,“你怎么又喝酒了?” “是藥酒?!彼⒅齑?。 “還疼嗎?”鐘靄解開了他睡衣的扣子檢查,見他自己處理過松了一口氣,“你也是,干嘛找這種借口。” “我爸他已經開始懷疑了。不那樣說,你打算怎么撒謊?” 她確實沒想過,沒去想是因為平常這個點江顯早就睡了。 他拉著她上了自己的床,把她圈在懷里,“小媽半夜三更不睡覺,來爬床了?” “是你拉我進你的房間帶上床的。”她窩在他懷里腳貼著他腿汲取熱量,“差不多得了,我要回去了。” “你在陪我躺會?!苯w聞著她身上的馨香,眷戀著她身上的肌膚,“身上都洗干凈了?” “你別鬧了,他既然懷疑了,我回去洗澡動靜太大了。” “你可以在我屋里洗?!?/br> 鐘靄翻身在他身上親了他一下,“被發(fā)現(xiàn)可能性更大,你爺爺可是有晨練習慣的。” “好吧,真希望能和靄靄過夜?!?/br> 鐘靄看他一副無奈嘴臉眼神中透著委屈,她只好哄道:“會有機會的。” * 鐘靄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對著電話里的人說道:“我今天可能不回來了,嗯嗯,好?!闭f完把電話掛了。 “你們夫妻生活不和睦啊,大過年你不回去?不是本來就是去看你公公?” “年初二回娘家沒問題啊,你是我meimei都一樣?!辩婌\邊說邊玩著手機,嘴角抽了抽,“算了,我還是回去了?!?/br> 鐘晚看著上一秒掛了電話還說不回去,下一秒玩著手機又說要回去打趣道:“怎么了,姐夫轉賬了?” 鐘靄眼神飄忽過自己meimei臉上,“沒有,江紈好像在醫(yī)院?!?/br> “你們……不會有什么吧?”鐘晚敏感的察覺到一絲不對勁,沒有證據(jù)僅憑直覺。 “你在胡說什么啊,他爸前幾天和他起了沖突,未必會去醫(yī)院?!辩婌\迅速起身躲避鐘晚的眼神,“我走了,拜拜?!?/br> 果不其然,醫(yī)院里江顯并沒有來。 “怎么會進醫(yī)院?”鐘靄臉色不大好,問著那日見到女生。 “阿姨,他們耍流氓先。”另一個青年靠著墻上替林真蓉解釋,沒眼看江紈。 江紈臉紅的通透,眼神光發(fā)亮看著鐘靄蹭了蹭,“靄靄真好看?!?/br> 鐘靄撫著他的背脊,沒搭理江紈,繼續(xù)問那個青年,“那警察呢?” “私了的?!?/br> “那我?guī)吡??!辩婌\攙著江紈離開了。 “嗯,jiejie路上小心?!?/br> 目送他們走了之后。 “嘖,我倒是很期待江紈酒醒了會怎么樣?!鼻嗄晷Φ目鋸埫雷套炭粗约号牡囊曨l,樂得不行。 林真蓉看對方笑的和二傻子一樣,“興許就是借酒裝瘋。”畢竟江紈可是有前科的。 “不能吧,他酒量我知道?!?/br> 林真蓉嗤笑了一聲,也不打算說破了,去酒吧的時候還特意和她囑咐,說要他真喝醉了打電話給他繼母。 那邊鐘靄有點出乎意料,她沒想過喝醉之后的江紈特別乖,自己能站能走,就是特別喜歡蹭她,“靄靄真香。” “閉嘴,等會進去把你爸和爺爺吵醒,你估計慘了?!毕铝塑嚢阉宦窋v著回了屋子,他乖乖的閉上了嘴,借著鐘靄的支撐動靜很小,沒有吵醒其他人。 送回他房間打算離開,手被江紈抓住。 “靄靄要離開我了嗎?”平日上挑的眼尾如今下垂,透著無辜的水光,像一只被主人拋棄的狗狗。 鐘靄沒有回答他的話,“你自己能洗澡嗎?” 江紈搖了搖頭,因為喝了酒還搖頭他整個人短暫的暈了一會,雙眼發(fā)愣的盯著鐘靄。 她被江紈的行為逗笑了,去給他脫衣服,讓他坐在浴缸里給他洗澡,恍惚間總讓鐘靄產生養(yǎng)了一只巨型犬。 即使洗澡他也喜歡蹭著她,手臂圈著她往她懷里鉆,“江紈別鬧了!”泡沫和水把她衣服全部弄濕了。 最后一個人洗澡變成了兩個人。 “好喜歡靄靄,靄靄喜不喜歡我?”澄澈的眼眸里只倒映著她一個人。 他喝了酒變得黏人這一點鐘靄完全沒有想過,以至于她毫無招架之力,“喜歡喜歡?!彼幌胂纯禳c,早點離開這個粘人精。 “靄靄好敷衍?!?/br> 鐘靄把他泡沫沖完,哄著他道:“你要是自己能擦干身體穿上睡衣,我就超喜歡你?!?/br> 江紈聽話的自己拿著毛巾擦干出去拿睡衣了,鐘靄呼出一口氣,怎么感覺和哄孩子一樣。自己也快速沖完,看著浴室里濕透的衣服犯了愁,她倒是也能沖回房間,就是莫名羞恥,而且萬一吵醒江顯,她要用什么理由呢? 江紈走回來自己只穿了條沙灘褲,把睡衣拿在手上,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 鐘靄拿著毛巾還在擦身體,“自己睡衣穿不了嗎?” 江紈搖了搖頭,“靄靄衣服濕了,不能穿?!?/br> 鐘靄驚訝著接過睡衣,也行,套他的睡衣等會回房間里再換,起碼江顯要是醒了,可以和他說回來睡,洗了個澡。 “靄靄要走了嗎?” 又是那種表情,像是憋著淚,滿臉難過還要假裝自己沒事的表情,鐘靄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江顯不知道她回來了,她可以留宿。 她把進門自己脫的外套撿了起來掛著,“沒有,衣服濕了我想掛起來。” 江紈的眼睛瞬間明亮了起來,把自己衣柜打開,取下了好幾件衣服,被他胡亂塞著,只是為了給鐘靄拿衣架,鐘靄把浴室濕了的衣服掛了起來。 江紈見她掛好衣服,把她抱到床上躺著,蓋著被子把她整個人圈住,蹭著她頸窩,“靄靄真軟,比我想象中還軟?!?/br> “感覺靄靄躺著的被子里都香香的。” 鐘靄摸了摸江紈的額頭,沒發(fā)燒啊,為什么喝醉性格差那么多。 江紈抓住鐘靄的手,一根一根的親著她手指,吻著她手背,吻著她耳朵,臉頰,頸窩最后到鎖骨的位置停住了,他感覺鐘靄身體在顫抖。 “不繼續(xù)了嗎?”她聲音還在抖。 “感覺靄靄好像不喜歡。”他說完拿著自己的臉去磨蹭她的臉頰。 她抓著江紈的手摸到自己的xue口滑動,讓他手指去揉搓著自己的小甜豆,她腿勾著他的腿摩挲著他的皮膚,最后干脆坐在他身上,她貼著他的身體,靠近的時候還隱約能嗅到未被散盡的酒氣,她用氣音說道:“喜歡的不得了?!?/br> 手指打圈按壓,滑動到她的花縫,手指指節(jié)有規(guī)律的進出,坐在他身上的人幾乎輕盈的沒有重量,她用腿夾著他腰喘息氣越來越急促,熱氣灑在他的耳上,他扯下褲子用性器代替手指,解開她身上的衣服,手揉著柔軟的奶子,情欲升溫,臉埋在兩乳間聞著香味,啃噬起雪白無痕的綿軟,輕重不一啄著,如同烙下自己的專屬印章。 奶子上傳來輕微的疼痛,是吮吸用力導致,濕漉漉的xue口蹭著他的guitou,勉強吃進去一點,他就開始挺腰,顯然他已經按捺不住,吮啜著奶子的同時嘴里還不忘說著,“靄靄的xiaoxue真緊,濕乎乎的,還很熱?!?/br> “唔,你喝醉了怎么那么話癆,啊啊,輕點別那么重……”她抓著床單,身體不受控制的痙攣,他太野蠻了,除了第一次,之后他再無機巧可言,受不了他的jiba如同利劍捅進來,xue內不斷吐著蜜汁增加水分緩解,甬道也爭先恐后貼著roubang吸附著每一寸暴漲的青筋讓他緩下來。 江紈吐出一口濁氣,語氣中頗有點委屈的意味,“靄靄別夾了,我要是射了就滿足不了靄靄了?!?/br> 充實的快感攀上四肢讓身體所有知覺被舒爽取代,鐘靄渾身發(fā)燙,臉頰駝紅,想要放聲尖叫,深怕吵醒睡在隔壁的老公,強行壓抑著自己,guitou撞擊著花心,干到深處,這個體位她幾乎完全承受著他的所有。 “靄靄喜歡被我cao嗎?” 她無法回答,怕泄露出一絲聲音就會忍不住自己yin蕩的嬌喘聲,嘴角泄出一絲誕水,昂著雪白的天鵝頸,身體緊繃的如同一張彎弓,腳趾蜷縮的關節(jié)泛白。 奶子若不是被他托著,按照他的力道此時應該洶涌澎湃的跳動,深埋體內的roubang不知頂?shù)搅耸裁矗婌\翻動著白眼,嬌軀抖如篩糠,酥麻霎時席卷全身,血脈中像是帶著電流,渾身顫巍巍的趴在江紈身上。 甬道強行蠕動著吸力讓江紈不動都能體會極致的快慰,江紈看著軟弱無力的鐘靄,吻著她,“靄靄什么時候能變的耐cao點?!?/br> 黏膩的液體順著身體洇濕在床單上,江紈等著她緩過來,輕柔緩和的紓解著自己的情欲,小幅度的聳動讓鐘靄回神后愈發(fā)饑渴難耐,自己挪動著小屁股讓自己吃進去更多,恨不得連精囊也一并吃進去。 緊致濕熱的嫩xue,蠕動和吸吮讓江紈手移到她觸感極佳彈性十足的屁股上,猛地按壓往下,瘋狂挺腰像打樁機一樣,窄xue被一次又一次頂開碾壓抽離,分開又收攏,粉色的嫩rou被翻出,粗壯的roubang在xiaoxue內攪動,旋轉。精囊甩在交合處都讓她肌膚變紅。 不自覺擺動的臀部已經不知道是為了迎合想要索取更多,還是避免來的洶涌的高潮。意亂情迷時候還記得自己在繼子的屋子里,讓她再也忍不住只好咬著江紈肩上。 鐘靄在失去意識前迷迷糊糊聽見耳邊的人說,“好喜歡靄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