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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笑瞇瞇地對我說:“沒錯,但是現(xiàn)在可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真琴不是想和甚爾見面嗎,等會就能看到他了哦?!?/br> 我:“?” 要怎么看到, 這不是在做夢嗎? 這片花海揚起一陣清風,卷起漫天淺色的花瓣。 我捂著被風吹亂的頭發(fā)等到風停后, 身邊的魔術師早已消失不見,在我身后卻傳來了熟悉地聲音。 “…真琴?” “誒?哥哥…?” 我驚訝地轉頭看到了甚爾。 他似乎又長高了, 看起來和以前沒什么差別卻又給我種煥然一新的感覺,或許是變得更成熟了些。 他捏了捏鼻梁嘀咕道:“夢嗎,我竟然會夢到你……” “好像確實是夢,但是梅林說可以讓我在夢里和哥哥見面。”我倉促地解釋起來, 又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哥哥還記得梅林嗎?” 他愣了下, 點點頭:“是那個奇怪的魔術師吧, 我記得?!?/br> 距離他離開禪院家已經(jīng)有半年了,沒想到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甚爾綠色的眸子微微閃爍然后打量起對面的女孩。 嗯,頭發(fā)變得更長了,此刻正編著麻花辮垂在身后。 甚爾捏著下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怎么還這么矮?有好好吃飯嗎?” 我:??? “不可能?!蔽野逯?,嚴肅地反駁:“我長高了五厘米呢,你再仔細看看!” 甚爾皺眉,又盯著我認真看了會。 “都說女孩子發(fā)育早,你現(xiàn)在個頭比五條家的小子高嗎?” “…那倒沒有?!?/br> “嘖,早晚多喝牛奶,禪院家不缺錢。” 我們坐在花海中放松下來,甚爾給我簡單聊起潛入黑衣組織的過程,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成功混入組織的中層正在和高層的一些干部接觸,聽說最近接觸的高層干部是深受BOSS寵愛的女干部,外號叫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我覺得這個外號有點耳熟,不禁念了一個遍。 “是酒名,這個黑衣組織的BOSS喜歡用各種酒名給他們取外號,只有混到高層的干員才能擁有外號?!?/br> “對了,我聽隼人說黑衣組織里還有警方派去的兩個臥底,一位叫降谷零,現(xiàn)在進入黑衣組織外號是波本,另一位叫諸伏景光,代號是蘇格蘭威士忌?!?/br> “他們混得還不錯啊,這么快就搞到外號了……” “哥哥的能力不差,如果想要擁有外號肯定也很簡單!” “我還不想擁有外號…你什么表情啊,擁有外號就意味著越接近黑衣組織的BOSS同時還會被不斷懷疑和測試,太麻煩了,而且最近我發(fā)現(xiàn)組織里還有不少詛咒師的存在?!?/br> 甚爾摸了摸口袋,嘖了聲。 “怎么了?” “我本來準備好的情報忘記放口袋里的,下次讓梅林再連接下夢境看看能不能在這里把搜集的情報給你?!?/br> 我點點頭好奇地問:“黑衣組織里的人有很多?” “當然,畢竟是那個烏丸集團?!?/br> 甚爾說完后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盯著我看了會:“這么長時間你的體術怎么樣,沒有偷懶吧?!?/br> “當然沒有!” 于是兄妹兩人愉快的聊天變成了切磋大會,我們在阿瓦隆這片花海里互相喂招,因為沒有武器所以都在用拳腳功夫,光憑自身的力量我自然抵不過年長的甚爾,但好在我的靈活性更好所以秉持著打不過就躲的心態(tài)也能和甚爾糾纏一會。 - 夢醒后,我睜開眼睛怔怔地盯著家里的天花板。 忽然一張白皙精致地臉出現(xiàn)在我眼前,梅林低著腦袋看著我,柔軟的長發(fā)落在我的臉頰上有些癢癢的:“睡了一覺感覺是不是很輕松呀~” 我拽住眼前晃動的長發(fā)。 “誒呀,疼疼疼…真琴你輕點QAQ……” 我坐起身看著捂著腦袋的梅林:“梅林,你可以把人拉進夢境,那可以把里面的道具或者東西帶出來嗎?” 下一秒梅林就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表情認真起來:“唔,真琴的意思是想把這邊的東西帶進夢境里,通過夢境把東西送到甚爾手里?” 我點點頭。 雖然有點強人所難,但是我還是抱著一絲希望。 梅林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稍微有點難,如果真琴想的話梅林大哥哥盡可能想想辦法?!?/br> 系統(tǒng):【沒關系,還有我在!我也可以幫忙!】 我:好耶! 我感動的看著自己的式神:“太好了,以后芙芙如果要再踢你我一定盡可能的去阻止它?!?/br> “誒?真的嗎!” “嗯,但我不能保證一定能阻止成功……”畢竟芙芙有的時候比云母還靈活,往往一個不注意就能從我懷里溜出去踹人。 屋外的障子門被人敲響,兩儀式抱著手臂依靠在門邊:“真琴,杰已經(jīng)在訓練室等你了。” 我站起身:“悟今天沒來?” 兩儀式搖頭。 梅林在我身后微笑道:“嘛,悟的身份特殊,也不能總來這里?!?/br> 這個能理解,御三家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 相比之下夏油杰就很方便,他可以隨時來禪院家找我訓練,除了和我練習體術他還能找幸子和直哉練習咒力,反正咒力訓練找誰都比找我強。 系統(tǒng):【但是禪院家現(xiàn)在有不少關于你們三個人的傳聞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