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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利地從辦公室里走出來, 關(guān)上大門,我站在原地停頓了會。 看起來夜蛾老師是相信了我說的話。 雖然感覺很抱歉,但是既然要假裝和禪院直哉鬧掰…老師這邊也能疏忽。 松開門把手,我向后退了兩步轉(zhuǎn)身離開。 反正羂索一直在角落里偷看, 就讓他好好看個夠, 看我是怎么把高層收伏把他的人全部換掉。 - 禪院直毘人覺得自己小兒子這兩天的反應不太對勁。 具體表現(xiàn)在對方時不時盯著某處皺眉, 發(fā)愣,經(jīng)常無法集中注意力去聽人說話,還會莫名其妙發(fā)脾氣。 家中侍女們似乎都被這位小少爺陰晴不定的情緒搞得要心態(tài)奔潰,有幾個終于受不了,偷偷跑到禪院直毘人面前隱晦的提示了下小少爺最近的不正常。 禪院直毘人后知后覺然后把直哉叫了回來。 老父親說話也毫不含糊,直言直語:“你最近心情不好?” “……”回想起jiejie臨走前的叮囑,禪院直哉的表情有些說不出的憋屈,他扭過頭語氣生硬的很:“沒什么?!?/br> 哦? 還算了解自己這個兒子的禪院直毘人挑眉:“和你jiejie吵架了?!?/br> 一針見血,扎的令人心痛。 禪院直哉瞥了他眼:“沒有?!?/br> “還說沒有,你真該照照鏡子瞧一瞧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倍U院直毘人指著他的臉嗤笑著,這小子從兩天前見過真琴后就成天擺著張臭臉,看誰都不順眼,好像每個人都欠了他錢一樣。 是個人只要動動腦子就能猜到這對姐弟吵架了。 但是禪院直毘人挺好奇的,這兩個孩子從小關(guān)系就好到底是為什么原因吵架? 禪院直毘人甚至停下了手里的酒:“你小子說什么話惹到真琴生氣了?” “…我沒有!不過是死了個侍女,jiejie她反應也太大了!” “哦,是關(guān)于禪院幸子的事情啊?!?/br> 老父親忽然沒了興致。 “你jiejie的性格就是這樣,比禪院家任何一個人都看重感情,幸子作為她的侍女待了這么多年……她那樣的反應也正常。” “真琴現(xiàn)在心情應該不太好受,這也是她日后要繼承家主之位必須經(jīng)歷的,你也別因為這件事和她再說什么,之后好好哄哄她?!?/br> 如果按照以前,禪院家死了一兩個侍女都不是什么大事,重男輕女的舊封建家里根本不把女/性當回事。 禪院直哉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盯著父親看了好一會才點頭說是。 屋外的身影稍微偏頭。 聽完里面兩人的動靜微微勾起唇。 “那邊的小侍女可以過來下嗎?” “?!” 棕發(fā)的侍女愣了下,視線順著聲音望過去——便看到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卷發(fā)青年,他長得好看極了仿佛童話里的精靈一般,那雙紫色的雙眸流動著如水波的光澤。 白色卷發(fā)的青年眼中含笑:“就是你哦。你是新來的嗎?以前似乎從來沒有見過你誒?!?/br> “是的,我是昨天來的…請問梅林大人有什么事情吩咐嗎?”侍女羞澀的走上前,雙手規(guī)矩的交握在身前,但如果仔細看就能看到她的一只手正悄悄藏進寬大的袖子里。 “嗯?” 如精靈般美麗的男人睜大了眼睛:“你知道我嗎?” “當然。”侍女捂著嘴輕輕笑道:“您是大小姐的式神,在我來的時候侍女長就有仔細和我介紹過?!?/br> “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短時間內(nèi)不會在招新的侍女了?!?/br> “……” 兩人互相微笑著看著彼此。 侍女瞇起眼,親切的又問:“梅林大人還有什么事嗎?” “誒呀,其實也沒有什么,就是想讓你幫我送個東西給直哉少爺。”說著,他走上前抓住侍女的手腕將一張折紙塞進她的手心:“一定要給他哦,這可是真琴親手寫的信。” “…這么重要的東西,梅林大人為什么不自己送給直哉少爺?” “因為我很忙啊?!?/br> 這位花之魔術(shù)師理直氣壯的很,完全不能給對方反駁的機會就消失在了原地。 真是我行我素啊。 侍女垂下頭盯著手里被塞的東西,紅色的眼眸里有幾分猶豫。 這是真琴親手寫的……他稍微看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嗯,這也是為了之后的計劃。 自我安慰后,星野緒子有些激動的打開了那張紙。 拐角處有幾片淡紫色的花瓣飄落,有人抬起手接住一片花瓣,那散發(fā)著淡淡微光的花一觸就散——梅林望著走廊邊低頭打開字條的人。 “就是那家伙吧…!” 穿著火鼠裘的銀發(fā)半妖蹲在梅林的身邊,眼神憤恨地盯著走廊上的人。 犬夜叉抬起手腕,攤開手掌指尖在空中難耐的抓撓了下,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站起身沖出去:“看我不把那家伙撕爛掉——” “等等?!泵妨盅奂彩挚斓陌研薰饭醋Я嘶貋恚骸皠e忘記我們的任務是什么。” 敵人藏在暗處,他們需要用誘餌來吸引藏在暗海里的魚。 他揉了下心智還未成熟的半妖,語氣溫柔:“我知道你在為幸子抱不平,但是現(xiàn)在還不行,我們要相信真琴……所以再等等吧?!?/br>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