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懲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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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見月看到沉玨身下的鼓包,她當然知道他是何等的不爭氣,然而每次看到都還是會忍不住愉悅。 她撩開他的衣服,褪下褲子,把那roubang釋放出來。在接觸到空氣的一剎那,沉玨難耐地哼了一下。 姜見月先是靜靜地瞧了瞧他壓抑的模樣。他緊閉的唇,線條很美,甚至有點冷峻,可眼睛深處除了媚態(tài),還有一絲哀求。 沉玨感受到煎熬,裸露在空氣中的rou柱,似乎更加敏感,連姜見月一點輕微動作帶起的微風都能刺激到他。他自我唾棄,姜見月什么都沒干,她別說吻,僅僅是用一根手指,就讓他硬起來了。 他為自己的不爭氣而眼角發(fā)熱,但又實實在在地渴望,姜見月的手能去摸一摸他的陽物。 那手終于落下了,先是摸了摸陽物前端,沉玨腰眼一陣酥麻,弄得她手指上沾了些透明的液體。姜見月嘖了一聲,改去摸他的棒身。沉玨年輕氣盛,這一處的本錢也不小,糜爛的粉紅,勃起時青筋虬髯。姜見月向來覺得男人這處生的不好看,至少她見過的男人里頭,姜澤、沉琢、沉玨的都算不得好看。 當然,她第一次嫌棄姜澤的陽物丑時,他很不滿地告訴她,有的男人生得更丑,那等尋花問柳的男人陽物都顏色深得很,格外臟。姜見月見過的三根,雖然沒有姜澤說的丑,但也實在稱不上好看。 她皺了皺眉頭,伸手狠狠地拍了一下,那roubang被拍的歪了一下,又很快彈了回來。 沉玨叫了出聲,痛苦占了大多數(shù),身子想要蜷縮起來,但這個姿勢實在難以做到。他嘴里嘶嘶地喝氣,眉頭也緊緊聚攏。 姜見月像玩什么玩具一樣,把他的roubang拍得東倒西歪。沉玨是痛的,他身子微微側過去,企圖以側身的姿態(tài)彎腰緩解疼痛。可一陣猛烈的痛意過去,似乎又有點爽……他難以抑制地喘息,在她細膩、柔軟的手掌拍過來時,控制不住地再次輕聲驚呼…… “姜見月……姜見月……”他仿佛是在情欲深淵的溺亡者,視姜見月的名字為唯一的救命稻草。 痛感與快感交織,沉玨完全癱軟在躺椅上,腦子開始眩暈。掀起眼皮,瞪了姜見月一眼,可眼角帶了淚花,十分無力。 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怎么一副yin亂的模樣,上半身好好穿著衣服,卻被披帛捆縛著,姜見月的捆法也挺澀情的,他就不信她捆縛獵物時也非要把獵物的胸部給專門勒出來。下身褲子半褪,外衣掀起被堆在腰間,兩腿之間的挺立的roubang因剛剛的凌虐而輕顫,頂端卻可恥地浸潤著透明黏液。 他心底莫名升起一絲委屈,姜見月不知道,她不知道他在來的路上是如何地想見她,如何地想親吻她?;蛟S她知道,但她根本不在乎。 她就這樣,垂眼看他,神情甚至有點冷漠…… 他仰頭深深地看她,伸展的脖頸像是渴望什么永遠得不到的東西。他很想遮住眼睛,不給她看眼角的淚,可他被捆住了。 姜見月俯身親吻了他。衣冠整齊的她俯身親吻了yin亂下流的他 她單純地將唇貼在他的唇上,僅僅是四片唇瓣的相貼。兩手撐在椅子上,屈膝的那個腿磨蹭著他guntang的陽物。 沉玨眼神迷離地張嘴想要吻她。 “忘了我問你什么嗎?”姜見月?lián)纹鹕碜樱菩Ψ切?,“我是在懲罰不誠實的你。” 說完,她的膝蓋抬起,向他的陽物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