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郎中(微h)
謝殊替姜見月提了熱水,兩個人都清洗完身子。他單穿著外袍出來,走起路來里頭空落落地發(fā)涼。 這時候,他才如夢初醒般,意識到自己跟著姜見月來到了她的屋內(nèi),甚至馬上…… 此刻外頭的天還亮著,白日宣yin這四個大字立刻浮上他的心頭。剛清醒一點(diǎn)的腦子又渾渾噩噩起來。 “你還穿衣服?門窗都關(guān)了,除了我誰看得到你?!苯娫掠行┫∑娴?,“別把剛洗好的身子搞臟了?!?/br> 姜見月不讓他穿衣服,自己卻穿著一套舒適的寢衣,此刻正坐在床上。謝殊來到她的床邊坐下,有了床幔的遮掩,他開始解衣服扣子。 這又沒什么,他暗自告訴自己,斷不能被她小看了。來都來了,他剛才糊里糊涂地連回去的路都沒記下,還忸怩什么呢?他不早就想和她春風(fēng)一度了嗎?他現(xiàn)在明白了,他和沉玨沒有半點(diǎn)區(qū)別,他哪里是單純地想聊聊。孤男寡女聊天之后就是要困覺。 然而脫了一半,他不干了,“不行,姊姊。我好冷?!?/br> 姜見月眼看著他朱紅色的衣衫半褪不褪,拉了自己的手要往她的懷里鉆。伸手把他給擋開,“都什么天了?還覺得冷?小孩子身子發(fā)虛,就要早點(diǎn)去看病吃藥?!?/br> “姊姊不就是來醫(yī)我的嗎?”謝殊對于她叫他小孩子并不計(jì)較,他和沉玨那個木頭不一樣,他擅長撒嬌,她都把他帶上床榻了,又不是真把他當(dāng)孩子看。雖然他比她小了五歲,但也已經(jīng)成年。她嘴上把他當(dāng)孩子,只會方便了他撒嬌,這是他從母親姊妹那發(fā)現(xiàn)的,女人比男人對孩子更寬容,她們似乎天生就具有這種愛憐的本能。 于是笑著又鉆過來,頭貼著姜見月的耳側(cè)道,“親一下就不冷了。” 說完就往姜見月的脖子那親。 姜見月被他弄得脖子發(fā)癢,笑著躲開,兩個人玩鬧起來,越發(fā)往床里頭去了。 謝殊剛剛嘗了親吻的滋味,硬要再來。 姜見月心滿意足,果然不同的男人在床上有不同的樂趣。謝殊年紀(jì)小小,剛才還那么青澀,稍微食髓知味點(diǎn)就開始這么sao。 現(xiàn)在更是和她玩起郎中病人的戲碼。 她樂得給床事增添趣味,于是也故作嚴(yán)肅起來,“既然生病了,就別胡鬧!” 被她突然的厲聲厲色嚇到,謝殊還沒反應(yīng)過來,疑心自己鬧太過了。姜見月許是不愛開玩笑的人。 然而下一秒就聽姜見月說道,“快點(diǎn)躺下,我為你瞧瞧。” 謝殊受寵若驚地照做。然而躺下了,總覺得是整個身子展開了給她看,頗為不自在,兩腿下意識地想并攏,手也不知該往哪放。 但脖子上一片粉色,嘴上還硬要惹火,“姊姊要怎么幫我看?” “怎么看?”拖長了尾音,姜見月不急不緩,“自然是望聞問切?!?/br> 她的視線一寸一寸從謝殊身上掃過,謝殊覺得這衣服穿著也等同于沒穿,直到她的視線來到他的臉上,謝殊避開了不與她對視。 “把衣服脫了,郎中才能看得更仔細(xì)點(diǎn)?!?/br> 謝殊紅著臉握住姜見月伸過來的手,“脫了我冷?!?/br> 姜見月沒有堅(jiān)持,收回了手,笑瞇瞇道,“不脫怎么為你看病?” 謝殊一雙美目流波,他雖不自在但并非不樂在其中,“我自然知道什么藥能醫(yī)我,姊姊就是我的藥?!?/br> “病人說的都是糊話?!苯娫虏焕硭?,“把舌頭伸出來?!?/br> 謝殊總覺得怪怪的,只肯張嘴,不肯伸舌頭。 姜見月修長的手指直接伸了進(jìn)去,攪動他的舌頭。 謝殊的嘴巴閉不上,舌頭又由著姜見月玩,他頭往上仰了仰不肯讓口水流出來,可姜見月的手指和她的舌頭一樣使人舒服,他的口水分泌地越來越多。 流不出的水,似乎有一些又變成了眼淚,他眼睛開始濕潤起來,有點(diǎn)淚汪汪的感覺,是雨后嫵媚的桃花。 “看起來不錯?!彼睦芍杏檬种竿舾械纳项€一刮,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