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權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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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殊被迫抬起下巴仰視她…… 姜見月的手一用力,謝殊被掀倒地上。他裸著身子,脊背被地面冰得一個哆嗦。仰躺的姿勢,露出身下被困在鐵籠子里的男根。 姜見月單腳踩上那籠子,反復碾壓。謝殊的眼睛漸漸紅了,他不得不懇求姜見月解開這個貞cao帶。 “真的很痛苦嗎?”姜見月像是踢球一樣把小籠子踢得左右搖動,謝殊痛得也不得不在地上扭來扭去。那男根早已勃起,卻擠壓在狹小的空間里,恨不得從縫隙里掙脫出來。而姜見月每一次踢弄,都是加深這種折磨。 “真的很痛嗎?”姜見月再次問,“難道不是……痛并快樂著嗎?忍耐之下,越發(fā)敏感,一點刺激都可以讓你爽到高潮?!?/br> 她的腳底心隔著籠子偶爾會蹭到謝殊的棒身,這一點點觸碰,讓他如沙漠中見到甘泉一般迫不及待,“姊姊,姊姊……幫幫我。” 他在不斷地喘息,很狼狽,但姜見月單是凝視他,都能感受到一種發(fā)自心底的快感。爽得她連指尖都微微顫抖。 這是心理上的快感,她漸漸明白,這種快感源于她在這個房間里的掌控,她在這個房間,在此刻……對謝殊擁有絕對的權力。一離開這個房間,脫離這場性愛就會失去的權力。 她披散著頭發(fā),穿著簡單的寢衣,可此刻她是個房間的主人,是主宰謝殊的王。 謝殊的全身上下都精致如同玉人,唯獨恥骨附近的陰毛實在令人生厭。姜見月不滿地碾了碾,“回去把這里剃掉,丑死了?!?/br> 此時此刻,姜見月說什么謝殊不會應下?他忙不迭地說好。 “這么好看的身子,唯獨這里丑死了?!?/br> “啊……姊姊喜歡……我今晚就剃……嗯啊……”謝殊躺在那止不住呻吟,他已然忘卻自己是尊貴的貴族公子,如今卻像一條狗一樣躺在地上,為了得到快感搖尾乞憐。甚至因為姜見月這聲夸贊而心滿意足。 姜見月繼續(xù)踩上他的小腹,上下磨蹭。謝殊的呻吟無法間斷,夾雜著歡愉與痛楚。 “你比沉玨好多了,他不夠坦誠,舒服的話就應該叫喊出來?!苯娫聦λ朔N行為表示了肯定和鼓勵。 被和自己看不上的沉玨相提并論,謝殊沒覺得生氣,反而感到果然如此,他就說他要比沉玨強。沉玨看上去就是古板的書呆子,哪里能比他更知情識趣。意識到這一點,他的呻吟幾乎是有點刻意的嬌媚了。姜見月當然聽出來了,可她并不覺得討厭,被討好的滋味怎么會惹人厭呢? 她的腳又回到他的胯下,這次她用腳底磨蹭他的大腿根部,和兩個yinnang,都是溫熱柔軟的…… 謝殊本來就是第一次經歷歡愛,此刻勃起卻不得發(fā)泄,已經開始眩暈、流淚,禮義廉恥都被他拋卻,腦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求求姜見月讓他射出來。 他面部表情開始失神,顯得墮落又下流。脆弱、混亂、yin靡混合成一種怪異的美,姜見月看著,也忍不住屏住了片刻呼吸。 呀,幾個時辰前他還是個精致驕傲的風流公子呢,不久前還敢對著他厲聲厲色。 現在卻像是可以為了快感死在她腳下的一臉賤樣。 謝殊的身下是冰冷的地面,精致漂亮的脊骨就在上面反復摩擦。他瞧見姜見月面上滿意的微笑,因此越發(fā)放蕩起來,“姊姊,求求你……求求你,把貞cao帶解開好不好……” “姊姊……求求你……嗚嗚……”像是幼犬討好人時的那種嗚咽聲。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聽話活該被打……” 他極盡討好,百般柔媚。 姜見月在他渴望的眼神中,取下了藏在床帳上的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