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厭惡(h)
昏暗的房間內(nèi),帷幔掛起的床上,三個人都感受到了。夏日暴雨來臨前,空氣中獨有的氣味。 青草、泥土、烏云、狂風(fēng)…… 姜見月坐了起來,靠在床頭上。沉玨與謝殊一人一邊親吻著她的rufang。 她的兩臂攬著他們,似乎是個擁抱的姿勢。 在情欲之巔,姜見月低頭看著胸前的兩個頭顱。 兩張漂亮的面容,閉著眼,兩頰飄著緋紅。唇瓣蠕動著,以舔舐帶來溫?zé)岬目旄小?/br> 姜見月的兩臂不自覺地收緊,狠狠勒住他們的脖子。 她莫名地覺得惡心,這樣的姿勢讓她聯(lián)想到了母親喂養(yǎng)孩子時的畫面。 也許是由于宋嘉琉的死亡,姜見月對于孩子、尤其是和母親不同性別的男孩并沒有通常的母性關(guān)愛。 她看到母親給懷里的男嬰喂養(yǎng)乳汁,總覺得是男嬰在掠奪母親的血rou。 白色的乳汁,本就是鮮血變作的。 所以,即使胸前的兩個男子是在幫助她獲得歡愉,她也依然覺得不滿。 水汽涌入房間,仿佛給他們的身體都覆上了一層薄膜。燥熱感被驅(qū)離,如果不是情欲正旺,他們光裸的身子甚至?xí)惺艿經(jīng)觥?/br> 粘膩、潮濕…… 沉玨和謝殊面上的表情越發(fā)沉溺。 姜見月伸手拽住二人的頭發(fā),近乎殘暴地把二人甩開。 謝殊躺在床的外側(cè),猝不及防地半個身子跌到床下。沉玨則頭撞到墻上,發(fā)出咚的一聲。 謝殊不知道姜見月又怎么了,他雖然善于揣度女人心,可姜見月的心思卻復(fù)雜又多變。 他不知道,明明是她想要的,為何現(xiàn)在突然又打斷。但觀其面色,又不敢妄言,自己爬回床上,小心翼翼地先去吻她的指尖。 他弓著身子,伏在床上,像是一條小蟲。謝殊抬眼就能看到姜見月正在俯視他,高高在上的俯視。這樣的視覺差,使得謝殊生出了被凌虐的渴望。他想到了他昔日被她欺辱的過往,總是痛苦與快樂并存。 姜見月發(fā)覺了他眼底的興奮。 就在這一刻,她仿佛看到他美麗皮囊下,與眾人無異的森森白骨。都是讓人惡心的存在。 “真是下賤?!彼淅涞?,手扼住謝殊的脖子。 謝殊的掙扎并不劇烈,連同呻吟聲都帶上了情欲色彩。 他一點都不怕她會殺了他。因為這是不可能的,姜見月絕不可能殺了他,謝殊有這樣的自信。 所以他依然將這當(dāng)作床上的情趣。 姜見月是動了殺心,真真切切她想要這樣掐死謝殊,可她不能。 越發(fā)暴躁,最終只能狠狠扇了謝殊幾巴掌。 毫不留情的巴掌,比謝殊之前承受過的要更痛。 “姊姊,怎么了?”謝殊被扇得暈頭轉(zhuǎn)向,迷迷糊糊問道。 “誰許你反問我的?”回答他的依然是姜見月的巴掌。 沉玨揉了揉額角,對于姜見月在床上偶爾的暴行已然習(xí)慣。但她今日格外暴躁,他也摸不清她的脾氣,總歸她要做什么,他就乖乖待著服從她就夠了。 比如她想要他和謝殊一起服侍她,那他就甘愿做她刺激謝殊的手段。 聽話就行。 沉玨盤腿坐在一邊,像是一條狗蹲守在主人身側(cè)。 但姜見月還是反手也打了他幾巴掌。 沉玨沉默不語,在挨完打又去捧她的手,在她的掌心呵氣。 謝殊漸漸回過神來,意識到剛才幾個巴掌里情欲的色彩是少的可憐。 但脫了衣服,他們都只是姜見月床上死乞白賴的狗。 謝殊干脆就趴在那,伸長了脖子去吻姜見月的小腹。 一顆毛茸茸的腦袋頂了過來,頭發(fā)絲垂落搔著下腹酥癢。 姜見月似乎沒有感受到自下升起的欲望,她把沉玨往墻上一推,然后抓住他的胸肌。 她沒有留長甲,但是用力的抓撓還是輕易在沉玨如玉的胸膛上留下痕跡。 滲血的抓痕和肩上的咬痕,沉玨柔順地低下頭。 “早就硬了?”姜見月不屑地看著他兩腿之間丑陋的突起,“真是廢物。” 她一邊罵一邊摸了上去,就在手觸碰到的一瞬間,沉玨的呻吟聲變得劇烈而尖銳。 好久沒有被姜見月觸摸了…… 他仰頭吐出呻吟與渴望的嘆息,夾雜著乞求的嗚咽,用濕潤的眼睛來傳達(dá)內(nèi)心的渴望與服從。 陽物的上的手開始taonong起來,沉玨的表情變得很yin蕩。在他放棄對欲望的遮掩后,他就很容易露出這樣的神情。 身子不住地隨姜見月手上的動作搖擺,腦袋靠著墻壁支撐,在不斷的呻吟聲中,眼白開始亂翻。不愛出汗的人此刻變得大汗淋漓,滿是抓痕的胸膛被汗水浸得發(fā)疼,身上也許是因痛苦、也許是因歡愉而泛紅。 謝殊無奈,雖內(nèi)心嫉妒著,但也只能乖巧地繼續(xù)往姜見月身下舔。 舌頭穿過濃密的體毛,舔弄到小巧的陰蒂。 他故意舔得嘖嘖作響,偶爾會翻個媚眼觀察一下姜見月的表情??纯醋约核藕虻氖娌皇娣耐瑫r,企圖趁機勾引。 可沉玨的呻吟越發(fā)大了,謝殊懷疑他是故意叫給他聽的。 然而這呻吟突然變作痛苦的尖叫。 原來是姜見月在他即將射的時候,狠狠掐住了他的yinjing。 生理和心理的痛苦同時擊倒沉玨,他捂著軟掉的下身緩緩倒在床上。 謝殊身下guntang的陽物也跟著感同身受一般地一痛。 “賤rou,臟死了?!苯娫麓直┑貙⒛侵晃者^陽物的手往沉玨嘴里一塞。 謝殊不敢承認(rèn),聽著沉玨嗚咽的聲音,和姜見月的辱罵聲,他的身下更硬了。 “賤貨,給我舔干凈。” …… “蠢死了。” …… “下次會掐死你。”最后一句仿佛也是對著謝殊說的。 姜見月扯著謝殊的頭發(fā)把他拽起來。 謝殊嘴角還掛著口涎,瞪大的眼睛使美艷的面容有了一種驚惶之美。 外面的風(fēng)更大了。 暗淡的天色令姜見月的微笑在謝殊眼中變得有些瘆人。 得益于謝殊清瘦的體型,姜見月扯著他的頭發(fā)便把他弄倒在床上。 單手撐在他上方,另一手卻往他身下摸。 “喜歡嗎?”她問道。 “……喜……喜歡?!奔词褂谐莲k前車之鑒,可謝殊還是在姜見月手下變得情不自禁。 他們的意志力都不過如此。 他們都只是姜見月在床上的狗罷了。 但既然是狗,姜見月就更加難以忍受他們離了這間屋子后的風(fēng)光。 她今日的暴躁里夾雜著厭惡、仇恨與嫉妒。 她身下那小小的陰蒂也還在發(fā)硬,渴望觸碰。但破壞的欲望遠(yuǎn)勝過情欲。 謝殊通過親身體驗知道了沉玨剛才呻吟聲的清白。 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渾身發(fā)燙,腦子開始糊涂,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姜見月的手下。一聲又一聲,他的聲音在不知不覺中就變得矯揉造作起來,就像他身下的床褥在他不知不覺中就被扭的一片混亂。 “姊姊……啊……好……好舒服……” 話還沒怎么說,喉嚨就再次被扼住。 “嘶……啊……” “賤狗,安靜一點?!毕啾扔谥x殊的迷亂,姜見月的聲音冷漠而又平靜。 可就是這種聲音,讓謝殊渾身都軟了。 他在歡愉的邊緣哆嗦的身子,嘶啞的聲音從被掐細(xì)的喉管迸發(fā)。 一聲突兀的痛苦尖叫。 姜見月沒想到他會射的這么快,一時不慎竟讓他顫抖著射了出來。 立刻死死地?fù)缸∷鸟R眼,感受到陽物仿佛憋在她手上,發(fā)硬腫脹而后漸漸支撐不住軟掉。 再松手,濃白的液體無力地流淌出來。 而謝殊也無力地閉上了眼。 姜見月把沾的手伸到謝殊面上。 “給我舔干凈?!?/br> 謝殊乖巧地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舐,把自己的jingye吃掉。 依然是被俯視著,審視著,似乎身下的痛苦也不重要了。 更大的空虛向謝殊襲來…… 窗外,是急急的雨聲。 “落雨了?!苯娫驴戳丝吹乖诖采系膬扇耍澳銈儍蓚€回去吧?!?/br> 她皺著眉毛,要他們立刻離開。 二人都還想再說什么。 “快點滾?!彼敛涣羟榈亓R道。 沉玨謝殊沒辦法,只能從痛苦與欲望中抽離,把衣服胡亂一套,先離開…… 然而這樣的順從又惹惱了姜見月,她恨不得抽出藏在床邊的匕首給他們一人來一刀。 她就是討厭他們,無論他們聽話與否、漂亮與否。 “姊姊……”謝殊不知道她為何會突然變得這樣,明明之前好好的,和沉玨回來時也還有說有笑。 他站在門口輕輕喊了一聲,可床上姜見月的眼神卻讓他懼怕地后退。 他想到昔日參加圍獵時,曾與一匹猛虎遇上。 一樣冰冷、毫無感情、充滿攻擊的眼神。 現(xiàn)在,他毫不懷疑,她會像猛虎一樣撲過來把他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