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真少爺他舅[重生] 第63節(jié)
方星泉清空聊天界面退出,“沒什么,小赟夸你比明星還帥,多了個小迷弟開心嗎?” 席亭舟拿上換洗衣物,準(zhǔn)備進浴室洗澡,“還行,有你一個小迷弟就夠了?!?/br> 方星泉翹了翹唇角,故意道:“我可沒說自己是你的小迷弟,席叔叔你別毀我清譽?!?/br> “是嗎?”席亭舟淡淡反問。 方星泉點頭,“當(dāng)然?!?/br> 席亭舟沒再反駁,拿上衣物進了浴室,方星泉俏皮的神情收斂。 方家翻船,怎么可以不波及到紀(jì)少爺呢。 正如方星泉所料,好不容易找到方輝和人廝打一番的周慧萍此時走投無路,她剛知道方輝居然學(xué)人賭博,敗光家中積蓄,兩百萬早打了水漂。 “老娘把錢扔進河里還能聽個響,你他媽把錢輸光了,老娘連個影子都沒瞧見!”周慧萍?xì)饧睌囊蝗蝗以诜捷x身上。 方輝自知理虧,遲遲未還手,大庭廣眾下被打,他也來了脾氣,一把推開周慧萍,“要不是你跟母老虎似的,我至于找別人嗎?你看看你,膀大腰圓,一點兒女人味兒都沒有,還兇得要死,哪個男人受得了!” 他越罵越理直氣壯,“你看看那些家里老婆賢良淑德的,哪個會去外面找?你自己拴不住男人還有臉怪我,要不是你成天對我非打即罵,讓我沒面子,我哪會天天跟人在外面鬼混,我告訴你周慧萍,就是因為你,我成天被工友笑話,小柔她讓我感覺到我是個男人,我在她面前有尊嚴(yán),可以做我自己,你連她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方輝的話對周慧萍而言無異于晴天霹靂,向來強勢的她,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真的是她太過分了嗎? 持續(xù)爭吵終于停止,沉默片刻,方輝抹了把臉,主動提起方聰,方聰再怎么也是他唯一的兒子,何況他剛失去一個孩子,想到此,他看周慧萍的眼神兇惡起來,孩子沒了,小柔傷了身子,成天以淚洗面,全怪周慧萍 ! “把房子賣了吧。”方輝提議。 周慧萍猛地瞪大眼睛,聲音尖銳刺耳,“不可能!那是聰聰?shù)模 ?/br> “聰聰可是你兒子,你不能讓他以后沒房子娶媳婦!” 方輝理解周慧萍的顧慮,但房子沒了可以再掙,人沒了可就沒了。 “惠萍,聰聰重要還是房子重要?” 周慧萍斬釘截鐵:“當(dāng)然是聰聰重要!” “房子也很重要!” 魚與熊掌周慧萍想兼得,大概她自己也清楚不現(xiàn)實,猶豫許久擠出一句:“要賣只能賣現(xiàn)在住的這套房子?!?/br> 方輝急了,“這就是套安置房,賣得出幾個錢?根本不夠!惠萍,今天是兩百萬,明天可就不是了!” 聽到這番話,周慧萍就來氣,撲上去打人,“你為什么要賭,為什么要賭!” “我們……我們還是報警吧?!敝芑燮純芍皇志o握在一起。 “不行!”方輝脫口而出,堅決不答應(yīng),“不可以報警,他們什么事都做得出,萬一……萬一把聰聰……” 雖然沒有明說,周慧萍秒懂他未盡之言,身體不住顫抖,“你他娘的都招惹了些什么人啊……” 令人窒息的沉默,好像有把鈍刀正割著兩人的脖子,每一秒都是煎熬。 方輝緊了緊拳頭,結(jié)結(jié)巴巴擠出一句:“要……要不我們找鑫鑫吧?!?/br> 周慧敏倏然抬頭,她不是沒有想過找紀(jì)鑫,可他們還瞞著紀(jì)鑫方星泉跑了的事兒,她擔(dān)心一通電話過去會被拆穿。 看出周慧萍猶豫,方輝骨子里的傲慢自大顯露,“我們養(yǎng)了他十五年,聰聰可是他弟弟,他敢不管我們!” “要是方星泉跑了的事兒暴露了……”周慧萍講出她的憂慮。 平時趾高氣揚的周慧萍低眉順眼聽自己指揮,方輝內(nèi)心越發(fā)膨脹,果然他才是一家之主,再兇又怎么樣,到頭來還不是得聽男人的,“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樣,他要是敢和我們撕破臉,我們就把他指使我們虐待方星泉的事宣揚出去?!?/br> “他現(xiàn)在是有錢人家的少爺,要臉,肯定不會拒絕我們?!?/br>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方輝跟著老雷別的本事沒學(xué)到,威脅人的手段學(xué)了個透。 周慧萍一琢磨,方輝說得有道理,雖然紀(jì)鑫不是她生的,但她好歹養(yǎng)了他十五年,清楚他是個什么貨色,回了紀(jì)家就恨不得與他們撇清關(guān)系,不再往來,把他們看做黏在他身上的垃圾,非得清理干凈不可。 說白了就是一白眼狼,巴不得全天下都不知道他曾經(jīng)生活在他們家。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如果紀(jì)鑫敢撕破臉,他們更敢撕破臉,紀(jì)少爺要臉面,他們小市民可不要。 打定主意,周慧萍掏出手機撥給紀(jì)鑫。 自從升學(xué)宴之后,紀(jì)鑫的日子漸漸難過,從前一個圈子里的朋友疏遠(yuǎn)他,家里生意每況愈下,他的嚴(yán)父慈母全變了臉,家中氣氛降到冰點。 每天吃飯像上墳,時不時會響起兩人爭吵聲,父親怪母親得罪舅舅,母親怪父親無能,他默不作聲吃飯,兩人則會雙雙把矛盾放在他身上,責(zé)怪他家里出了事,他竟然還吃得下去飯,半點兒不懂事。 說來說去,最后怪到紀(jì)鑫頭上,為什么他的分?jǐn)?shù)沒考更高一些,為什么他不是帝都高考狀元,如果這些他全部做到,席亭舟肯定會不請自來。 席昭楠失望地看向紀(jì)鑫,感嘆道:“到底不是從小接受精英教育,基礎(chǔ)沒打好?!?/br> 分?jǐn)?shù)更高?高考狀元?從小接受精英教育? 握住叉子的手用力收緊,紀(jì)鑫低下頭,眼神陰郁。 他們是不是知道了?知道方星泉是s市高考狀元?他們在暗諷他不如方星泉。 紀(jì)父喝了口紅酒,淡淡掃了紀(jì)鑫一眼,“確實如此,紀(jì)鑫,既然清楚你基礎(chǔ)差,就應(yīng)該比旁人更加努力,爸爸對你很失望?!?/br> 手中的叉子脫手掉到地上,發(fā)出叮叮脆響,紀(jì)鑫仿若被人硬生生撕裂,疼痛使他眼前發(fā)黑,手腳無力,耳朵嗡鳴。 同樣的分?jǐn)?shù),明明之前還在夸獎他,自己是他們的驕傲。 為什么會這樣? 因為方星泉嗎? 紀(jì)鑫彎下僵硬的背脊,如同老舊的機器人,慢吞吞撿起叉子,叉子尖端染著番茄醬,他恍惚看到了血,方星泉的血,如果他能將這把叉子插進方星泉大動脈里該有多好,如果方星泉從此消失該有多好。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喚回紀(jì)鑫神志,把叉子放進傭人遞上來的盤子里 ,重新拿了一把干凈锃亮的叉子,看了眼來電顯示。 周慧萍。 她找自己做什么?他還沒找她要說法呢。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8-03 20:10:14-2022-08-04 20:10: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寄眠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鯊魚丸子、風(fēng)起櫻雨落 5瓶;小趙要努力zyx、俞木逢朝 2瓶;迷珊瑚礁夢、跪拜本宮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4章 “咔噠?!痹∈议T推開, 方星泉也沒抬頭,自覺往旁邊挪了挪,“席叔叔, 明天……” 話說了一半,忽然嗅到淡淡的沐浴露香氣,眼前罩下一片陰影,方星泉仰頭, 對上席亭舟深邃的眉眼,小片雪白的肌膚晃過,呼吸驟然收緊。 男人穿著成套深藍(lán)色絲質(zhì)睡衣, 往??鄣讲弊拥募~扣竟各自分開,剛洗過的黑發(fā)些微凌亂, 今晚的席亭舟整個人散發(fā)出慵懶散漫的氣息。 方星泉頓時看直了眼,喉嚨不自覺上下滾動, 心臟極速跳動, 像坐完跳樓機,連呼吸都亂了。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方星泉情不自禁靠上去,仰頭就要親席亭舟, 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唇,阻止他繼續(xù)動作。 男人鳳眼含笑,揶揄道:“不是我的小迷弟?” 原來在這兒等著他。 方星泉氣惱, 張嘴咬住席亭舟手指, 犬牙磨了磨指節(jié), 睜大眼睛由下至上盯著人不放, 像在控訴男人的睚眥必報。 指尖濕熱, 比起疼痛, 用磨人形容更為貼切,方星泉的力度算小,跟長乳牙的奶狗一樣,酥酥癢癢。 席亭舟彎了彎那截手指,指腹無意間刮過舌尖,方星泉幾乎眨眼間便紅了眼圈,水霧交織,蒙上粼粼光澤。 少年身子跟著戰(zhàn)栗,偏長的黑發(fā)垂落在脖頸間,滑過嶙峋的鎖骨,黑白分明,襯得那片皮膚愈發(fā)白皙。 抽離手指,席亭舟眸色漸深,下午強行堵住的洪流翻涌而來,他沒再繼續(xù)壓抑自己,膝蓋跪上床沿,俯身吻住方星泉微張的唇,長驅(qū)直入,放肆掃蕩。 方星泉的腰瞬間軟了下去,男人寬大的手掌迅速攬住,幫他保持平衡,順勢將人朝自己懷中送了送,方星泉感覺自己是個落水的人,即使手腳無力,也要死死抓住救命稻草,雙臂環(huán)住席亭舟脖頸,整個人窩進對方胸膛,心臟緊貼心臟。 “咚咚咚——” 兩人的心跳聲在此時達(dá)到共鳴。 “席叔叔……席叔叔……”方星泉在席亭舟脖頸間細(xì)細(xì)密密地啄著,粘人得緊,琥珀色的眼睛濕漉漉,波光瀲滟,鎖骨處白皙的皮膚已然泛起薄紅,宛如香甜可口的蜜桃。 額角落下熱汗,席亭舟向來清明克制的雙眸暗潮涌動,苦苦壓抑著眼底的赤紅,他扣住方星泉作亂的手,阻止熊孩子繼續(xù)煽風(fēng)點火,“星泉,乖,今天不行。” 帝都的房子里買了一大堆未開封的作案工具,可s市的房子干干凈凈,什么也沒有,席亭舟斷然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稀里糊涂和方星泉發(fā)生點什么。 “嘶——”席亭舟側(cè)頸猝不及防吃痛,又被咬了。 咬過人后,方星泉理直氣壯地捧著席亭舟的臉質(zhì)問:“為什么不行?” 腦中靈光一閃,他突然低頭追問:“你不行?” 席亭舟額角青筋直跳,尚未來得及回答,又聽方星泉說:“我可以,你躺好?!?/br> 抬手推了把席亭舟肩膀,豈料對方紋絲不動,方星泉再次使勁,席亭舟依然老神在在坐在原地,巋然不動。 “你不配和我?!狈叫侨獨夤墓牡氐扇?,眼圈通紅,委屈極了。 席亭舟心軟,抱著人主動朝后倒去,耐心哄道:“乖寶,這邊沒東西,你會受傷?!?/br> 方星泉試圖掙扎出他的懷抱,奈何席亭舟天生神力,根本無法掙脫,于是干脆放棄仰頭黏糊糊啄了啄男人下巴,“沒關(guān)系,可以用護手霜?!?/br> 想了想,又rou疼地表示:“面……面霜也行,你少用點……” 完完全全沒預(yù)料到方星泉的重點在這兒,席亭舟忍俊不禁,探頭在他額上親了下,“真可愛。” 方星泉臉燙得很,小狗似的舔了舔席亭舟唇角,眼睛晶亮,“做吧。” 但凡席亭舟克制力差點,肯定會答應(yīng),這樣的方星泉太難讓人拒絕,席亭舟深呼吸一口氣,伸手遮擋住少年燦若星辰的眼眸,緩了好半晌才恢復(fù)理智,“不行。” “忘記我和你說過的話了?必須帶套。” 方星泉乖乖躺平,沒拉下席亭舟的手,認(rèn)真道:“可你不是別人?!?/br> 心臟仿佛要撞破胸腔,席亭舟凝視眼前兩瓣殷紅水潤的唇,眸中兩團火焰躍動,活了二十八年,竟栽在小他十歲的少年面前。 這回,席亭舟徹底認(rèn)輸,或許從他們重逢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他無法真正拒絕方星泉。 席亭舟撤開手,丟掉理智與羞恥,縱身躍入那片欲海。 —— “早餐吃什么呀?”方星泉踩著拖鞋從后面抱住男人遒勁有力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