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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清無奈地笑了笑:“又不是單獨,莫深也在。好了好了,不聊了。我先掛了,你就安心處理事情?!?/br> “南清……” “南清,外面有人等你?!毙菹⑹业拈T被打了開來,探進來一個圓溜溜的腦袋。 南清:“好了好了,不聊了,掛了,愛你?!闭f完就掛了電話。 南清換了一套衣服,大老遠就看到莫深和紀靖靠在江邊的欄桿上朝著他招手。 南清和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見面了,當初和莫深說自己和張承逸和好之后,莫深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理他,南清好說歹說,哄了好久才把莫深哄回來。 這次音樂會恰好開在莫深和紀靖在的國家,可以說是自從張承逸和南清和好之后,他們第一次見面。 對面兩個好友笑得燦爛,南清自然也笑著招了招手。時隔好久,哪怕沒有見面,他們好像還是如初一樣,不會因為時間和距離淡了那份情誼。 三個人一同去了莫深租的房子里。 “剛剛看到你在舞臺的樣子,讓我想到了曾經(jīng)的你?!蹦钭诓妥肋?,意味深長地看著南清,他頓了頓又說道。“他對你好嗎?” 南清坦然自若地點了點頭:“很好?!?/br> 莫深:“那就好?!闭f完看了一眼旁邊喝酒的紀靖,“只能喝一杯,醫(yī)生說你的胃要調(diào)理好?!?/br> 紀靖擺了擺手:“知道了。”然后隨意地夾起莫深剝好的蝦rou,塞進了嘴里,動作非常熟練。 南清的視線在他們兩個人身上看了個來回,眼神過于直白,把探究袒露得明明白白。 “你們……”第六感作祟,讓他覺得眼前的兩個人很不對勁。 莫深坐直了身體,深深地看了一眼身邊的紀靖:“其實今天要向你交代一件事。”紀靖正襟危坐,“我們兩個在一起了。” 話音剛落,南清就呆住了。 在一起了? 誰和誰在一起了? 兩秒過后,不怎么說臟話的南清也忍不住爆出了國粹:“靠,你們在一起了?什么時候的事?” “幾天前,剛追得到的,追了好久。”莫深說這話的時候眼里笑意滿滿,看向紀靖的眼神有著無限的溫柔。 紀靖放下酒杯:“其實在他陪我的時候,我就有點心動了,但是我始終以為我喜歡的還是你,那只是陪伴而來錯覺,所以才讓他追了那么久?!?/br> 南清是驚訝到不知道該說什么,他是萬萬沒想到紀靖和莫深會在一起,而且他始終覺得莫深是個直男,可沒想到…… 南清扶著額,像是喝醉了一樣:“不好意思,讓我緩緩,為什么前段時間不說?!?/br> 莫深:“我想著反正要見面,還是見面了說比較好?!?/br> 之后南清興致滿滿的問了好多問題,他最在乎的兩個朋友在一起了,沒有比這個更讓人開心的事了。 一頓晚飯三個人吃了好幾個小時,因為飯是莫深做得,紀靖和南清就自告奮勇地去洗碗了,洗到一半,門鈴響了,莫深去開了門。 可開門之后,莫深就沒動靜了。 莫深詫異地看著眼前這個不速之客,說實話莫深對張承逸印象太差了,導(dǎo)致無論南清怎么說張承逸的好,他都無動于衷,依舊充滿著敵意,他上下打量了張承逸一番:“你怎么知道我家?” 張承逸雖然臉色不好,語氣還是很友好的:“不好意思,突然來打擾你們。南清和我說的他在這里,我就過來了。” 莫深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他沒見過態(tài)度這么好的張承逸,一時間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畢竟之前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見面,張承逸態(tài)度實在惡劣。 “誰啊?”紀靖問道。 聽到紀靖的聲音,張承逸的臉色更黑了。 莫深收回視線:“張承逸?!?/br> 在洗碗的南清一怔,手上還沾著洗潔精的泡沫:“誰?承逸?”說完趕快洗掉了泡沫走了出來,果然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人,“你怎么來了?公司的事處理好了?” 莫深見南清出來了,也不好意思一直讓張承逸站在門口,側(cè)了側(cè)身子讓他走了進來。 張承逸走進來后,就看到了從廚房出來的紀靖,紀靖像沒看見他一樣,徑直走到了南清身邊,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碗還沒洗完。” 張承逸哪能受得了紀靖這樣碰南清,忍著情緒把南清撈到了自己的懷里,虎視眈眈,充滿戒備地看著紀靖。 “我先去洗碗?!?/br> 張承逸眉頭一皺:“洗什么碗?和誰洗碗?” 南清被他這副認真的模樣差點逗笑,也不去解釋,故意說道:“和紀靖一起?!?/br> “你剛剛和他一直單獨待在廚房?” “對啊?!?/br> 張承逸一聽,整個人的情緒都不高了,他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二話不說拉著南清往陽臺走,紀靖和莫深見狀想攔著,卻看見南清擺了擺手。 到了陽臺,張承逸才露出一副可憐的模樣。 “你都30了,還露出這樣的表情,合適嗎?” “你和紀靖吃飯了。” 南清不說話。 “你還和他單獨待在一個房間里?!?/br> “你還和他一起洗碗,你都沒有和我一起洗碗。” “你還讓他碰你?!?/br> 這醋吃得光明正大,絲毫不掩飾。 “吃醋了?”南清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