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我們的宇宙(限)(完)
白書佾感到焦躁。 因為小自己8歲的伴侶近來的求歡相當(dāng)纏人。 對性慾淡泊的白書佾來說,一星期兩次實在有點太多了。 當(dāng)初是考慮到簡佑文剛滿25歲的年紀(jì),這樣的次數(shù)也不能算是不合理的要求,何況這樣頻繁的頻率應(yīng)該也會讓新鮮感一下子就過去,白書佾才答應(yīng)了簡佑文的懇求。 他也沒想到他會這么快就會后悔。 白書佾不禁思考自己是哪里誤判了。 他認(rèn)為主因是他忘記他助教的學(xué)習(xí)能力和對自己的執(zhí)著都超乎常人。 而另一個原因是他自以為是的控制欲。 前兩三次做的時候,簡佑文還是很容易就因為自己刻意的刺激而射精。 每當(dāng)簡佑文皺起眉頭,喘息逐漸加重時,白書佾就會有意識地收縮自己的xue口,并且故意摟住簡佑文的脖子,在他耳邊喘氣。 這樣做不久后簡佑文果然馬上就射了,這樣直接的反應(yīng)大大滿足了白書佾的控制慾。 觀察簡佑文的表情和動作然后引誘他無法繼續(xù)忍住快感而射精,是既欣賞簡佑文玩魔術(shù)方塊之后,白書佾的新興趣。 可惜的是這種作法不到兩個禮拜就失效了。 就像現(xiàn)在。 雖然簡佑文第一次進入白書佾后還是抽插不到十分鐘就射了出來,但是當(dāng)他抱著白書佾親親舔舔之后,竟然不到半小時又滿血復(fù)活。 可能因為第二次guitou已經(jīng)比較不敏感,即使已經(jīng)過了十幾分鐘,簡佑文還是繼續(xù)埋在白書佾體內(nèi)馳騁。 但白書佾此時已經(jīng)渾身發(fā)軟,無力再cao控自己的后xue肌rou。 「嗯…佑文,你要…射了嗎?」 被撐滿的洞口已經(jīng)很習(xí)慣簡佑文的碩大體積,白書佾現(xiàn)在受不了的是脊椎陣陣傳來的酥麻感。 他忍不住一邊喘氣一邊問。 「還沒…」 簡佑文輕啃著白書佾細緻的后頸回答。 「我渴了……」 白書佾只好找了個理由好讓簡佑文離開自己,雖然他的喉嚨的確也因為長時間的張嘴喘息而感到乾燥。 「我拿水?!?/br> 簡佑文挺起上半身從床頭柜上撈起馬克杯,但下半身還是深深地埋在白書佾的體內(nèi),沒有要抽出來的意思。 「你…你出來…..」 白書佾有些氣急敗壞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藉口不管用。 「老師,我餵你?!?/br> 簡佑文直接喝了一大口水。 「我自己喝…唔?!?/br> 白書佾話還沒說完,就被簡佑文扶起下巴嘴對嘴灌進了一口水。當(dāng)然簡佑文不可能光餵水,在餵了兩口之后,簡佑文就開始舔舐白書佾的口腔,齒列,上顎,以及白書佾試圖藏起來的舌尖。 隨著舌頭溼熱地刮過敏感的上顎,白書佾的腦子又朦朧了起來。 簡佑文也趁機繼續(xù)探索白書佾的身體深處。 就在此時白書佾的身體劇烈地震動了一下。 「……嗯!」 白書佾的呻吟激烈到溢出于兩人交纏的唇舌之間。 簡佑文不禁緊張起來,他從來沒聽過白書佾發(fā)出這種聲音。 「老師還好嗎?」 簡佑文嚇到暫時不敢動作。 白書佾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 他只知道自己被頂住的部位傳來從未體驗過的高昂感。 他壓下腰想要逃離簡佑文頂住自己內(nèi)部的那個點,但簡佑文的傘狀rou頭實在太大,白書佾再怎么彎腰也逃不開,腿根只能止不住地顫抖。 白書佾不知道該怎么辦。 「老師?」 簡佑文擔(dān)心地?fù)崦讜澏兜淖齑健?/br> 「你…先拿走,那里…不能碰…..」 白書佾才一說話就發(fā)覺自己的聲音變得又軟又綿。 這根本不是屬于自己的聲音。 而一聽到白書佾甜美而顫抖的要求,簡佑文的眼神立刻暗了下來。 「這里嗎?老師?」 簡佑文輕輕地往目前的位置撞了一下。 「啊……!」 白書佾無法克制地抬起腰肢,發(fā)出更蕩人的叫聲。 「老師…..」 簡佑文低喘著含住白書佾發(fā)燙的耳垂,接著就開始全心撞擊白書佾敏感的前列腺。 「不、不可以….不…??!…唔?。 ?/br> 白書佾想要喝斥,卻只是讓自己的呻吟聽起來更加誘人。 白書佾從來沒體驗過如此失控的快感。 彷彿全身的細胞都聚集在自己的腸壁,簡佑文每一次進出都精準(zhǔn)地摩擦到讓白書佾忍不住叫出來的那個點。瘋狂的快感伴隨著內(nèi)部被簡佑文的rou柱徹底脹滿的滿足讓白書佾眼眶發(fā)酸。 連簡佑文咬著自己耳朵的刺痛都變成幫助他攀上高峰的快樂。 「老師…舒服嗎?老師好可愛……想全部吃掉……」 被白書佾渙散的眼神和破碎的呻吟徹底奪去神智的簡佑文一下又一下近乎粗暴地抽插,彷彿要將壓縮了七年的慾望一股腦地灌入白書佾體內(nèi)。 但就連如此野蠻的行為,白書佾的大腦也只能從中感受到無止盡的喜悅。 「老師…要去了嗎?」 簡佑文注意到白書佾的腰開始明顯地前后擺動,彷彿在渴求更多的刺激。 于是他扶住白書佾早就不停溢出透明液體的勃起,開始上下taonong。 「啊…不……同時……..」 白書佾已經(jīng)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 全身上下只要簡佑文碰過的地方都興奮地發(fā)起高熱。 前后都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意侵襲,白書佾忍不住流下了淚水。 這好像是白書佾生平第一次流淚。 簡佑文心疼地吻去白書佾的眼淚,握住白書佾的腰卻抓得更緊了。 他熱燙的胸前貼住白書佾已經(jīng)汗溼的后背,快速地衝刺。 隨著簡佑文手指熟練的捋動,白書佾在啜泣和呻吟下射了出來。 簡佑文著迷地看著白書佾剛高潮過后的恍惚表情,想將目前的畫面刻印進最深層的記憶。 白書佾知道自己臉上佈滿淚痕,但他沒有力氣伸手去擦。 而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現(xiàn)在的姿態(tài)和平常冷靜自持的樣子完全相反,眼尾、耳垂到整片胸口都染上濕潤的紅暈,極致yin靡,美到懾人心魄。 簡佑文此時再度壓在白書佾身上,飽含欲望的聲音低低地在白書佾耳邊響起。 「老師,我快好了,再陪我一下下?!?/br> 尚未從馀韻中徹底清醒的白書佾懷疑起自己的聽力。 「什么…」 白書佾還沒反應(yīng)過來,紅腫濕軟的后xue已經(jīng)毫無窒礙地再度接納了簡佑文的性器。 「啊…等一下,不行……」 白書佾的身體告訴他他需要逃跑。 「你…為什么還沒射?之前不是都很快嗎?」 白書佾慌亂地往床頭移動膝蓋,卻被簡佑文一把攬住腰往自己的方向拉。 簡佑文的yinjing因此深深地撞入白書佾的內(nèi)部。 白書佾只能從喉頭發(fā)出一聲令人憐愛的嗚咽。 「老師你這樣說…我不是只能更努力了嗎…..」 「什么…啊!」 簡佑文開始連續(xù)快速地撞擊,毫不留情地蹂躪著白書佾最脆弱的那一點。 白書佾只能仰起頭,咬著下唇,忍耐再度從尾椎蔓延開來源源不絕的快感。 白書佾本來以為剛射精過后的身體已經(jīng)無法再接受更多的快樂,但本來對男人間的情慾是一片白紙的青澀軀體,不知不覺已經(jīng)習(xí)慣起簡佑文連續(xù)的cao干。 他徹底喪失了對自己生理上的控制。 白書佾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刻意收縮xue口,而是不自覺地塌下腰,纏咬住簡佑文的硬楔。變得柔軟濕熱的甬道罔顧主人的意志,貪婪地包裹著簡佑文,渴求更用力的抽送。 被白書佾內(nèi)部纏綿的痙攣所鼓舞,簡佑文喘著粗氣,以彷彿要貫穿白書佾的姿態(tài)重重地最后衝刺,白書佾的腳趾也因此緊緊蜷起,以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腔串起柔軟甜美的呻吟。 「嗚…哈……已經(jīng)……」 「老師…我要射了…..!」 簡佑文在即將射精之前,找到了白書佾被啃咬和唾液染得紅艷的嘴唇,吞下白書佾被迫連續(xù)高潮的尖叫。 結(jié)束后白書佾全身上下都在輕微地抽搐,滿是淚水的瞳孔無法對焦,就像是一片渙散的星云。 「可愛…喜歡老師……只屬于我的老師……最喜歡……」 簡佑文捧住白書佾的臉,一下又一下落下溫柔的親吻,彷彿剛才全力把白書佾干得失神癱軟的不是他一樣。 反正白書佾現(xiàn)在除了自己突突猛跳的心跳聲,什么也聽不見。 隔天早上起來,白書佾發(fā)現(xiàn)腰臀交接處十分痠痛,而且耳根依舊持續(xù)泛紅,維持著高于體溫的熱度。 更令他錯愕的是,他的肚子里面竟然又痠又疼,尤其是昨天一直被衝撞的部位隱隱發(fā)麻,彷彿簡佑文的碩大還頂在他體內(nèi)。 白書佾氣到一整天都沒有跟簡佑文說話。 當(dāng)天晚上白書佾又開了一次一人反省會。 他第一次認(rèn)知到自己強烈的求知欲和控制欲有可能成為缺點。 自己為什么想要知道簡佑文是想被插入還是插入。 為什么想要控制簡佑文紅著眼睛望著自己射精。 他原本以為他的助教是一隻純真的大狗,結(jié)果是一隻兇猛的野獸。 他無法控制野獸,也無法控制被野獸咬住喉嚨的自己。 而白書佾最無法忍受的就是失去控制。 但到了當(dāng)周周末,白書佾還是打開門讓搖著大尾巴的簡佑文進屋了。 因為《如何維持基本社交》上最后一條寫著——如果和喜歡的人有了衝突,沒有什么是打一次炮不能解決的。 如果有,那就打兩次。 (完) ------ 就這樣打炮打了一萬字…整個爆字?jǐn)?shù),我本來想八萬多字低空飛過而已 不過我寫這篇的目的就是想寫癡漢哭哭攻x高傲病嬌受(對這才是真實的cptag)所以也合理吧哈哈哈 最喜歡有病的攻跟比攻更病的受了 病嬌受…真棒啊…… 有控制慾的人被做到無法控制…真棒啊…… 兩個價值觀都有病的人一起發(fā)病…真棒啊…… 是的最有病的人是作者。 …等等后記就這樣結(jié)束真的好嗎。 我會再寫個正式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