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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說: 文中引用: 位卑未敢忘憂國,事定猶須待闔棺。”————《病起書懷》南宋陸游 今天正式上任鏟屎官,被貓貓女鵝纏得差點(diǎn)就沒能把更新寫完XD 第77章 肆無忌憚 京城中人皆猜想,安親王被當(dāng)今圣上打壓,雖得了個王妃可卻是教坊司里出來的罪臣家女眷,定不愿與其一同出現(xiàn)在人前,卻不想兩日后,安親王便帶著王妃一同出行,到京城中有名的酒樓中看戲,許多百姓都看到他們走進(jìn)酒樓時手都是牽在一起的。不僅如此,之后一連數(shù)日,安親王都時不時帶著王妃四處去,恩愛之像不消幾日便傳遍整個京城。 只是這并不影響朝堂上安親王與司公公的針鋒相對,馬上便是二月初九的會試,不久前剛被提任的禮部尚書吳永廉從前是司老尚書的門生,做派與司老尚書如出一轍,雖是被司公公提任,但在朝堂上也未有給司公公半分面子,再加上安親王的支持,朝堂中隱隱有了黨派再分的跡象。 而這些都只是在朝堂上,下了朝堂上如今安親王也早不再流連煙花之地,倒是為著公務(wù)而幾次到東廠去找司公公麻煩,這幾次也都是傍晚時分親王所乘官轎便會在東廠大門前落下,守在大門前的侍衛(wèi)入內(nèi)通傳,不多時司公公便會出來迎接安親王。 自然是不會再在東廠大門前吵起來,只是每次安親王下轎時都是一副威嚴(yán)冷傲的神態(tài),難免教人更添許多猜想。 東廠石室浴房內(nèi)。 浴池里的溫泉蒸起白霧,霧里影影綽綽可見一雙人交疊在一起。 楚岳峙身后的刺墨又再于泉水中若隱若現(xiàn),司淵渟落下熱吻惹來楚岳峙的低吟。 那纏繞高山的游龍是那樣霸道,用龍身一遍又一遍熟悉山體每一處,龍吟入耳高山震動不歇。 低聲嗚咽著,楚岳峙下腹一陣繃緊又放松,他感受著兩人釋放后相擁的溫暖,又過了好一會兒后才說道:“都是暖的?!?/br> 司淵渟正在親吻他肩頭自己咬出來的齒印,聽到他的話,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 “你給我的,都是暖的。”楚岳峙又說了一遍,那雙洇紅的桃花眼仍帶著媚色,“你最近,好像比之前容易起反應(yīng)了。” 司淵渟正替他清理著下身,動作小心輕柔,見他面上未有不適,道:“總不成老是把你弄傷,你不是也不喜歡我用器具?!?/br> 把頭靠到司淵渟肩窩,楚岳峙聲音里帶著一絲沙啞的慵懶,道:“器具沒有溫度,怎比得上你抱我。” “泡會再起來吧?!彼緶Y渟抱著他在浴池里坐下,兩人身體都浸泡入溫泉水中。 楚岳峙被司淵渟牢牢圈摟住,每次歡愛過后他都犯懶,整個人嬌軟得不像話,靠在司淵渟懷里說道:“這泉水里都是我們的東西,不嫌臟嗎?” 司淵渟還在愛撫著楚岳峙腰側(cè)的傷疤,這是他近來除了楚岳峙的鎖骨之外最為憐愛的地方。聽到楚岳峙的問話,司淵渟道:“你沒見這浴池里的水一直往外淌,我們那點(diǎn)東西,一會就都沖出去了?!?/br> 楚岳峙感覺到司淵渟把手移到他后腰揉捏替他放松著那處的肌rou,舒適得發(fā)出一聲嘆謂,轉(zhuǎn)頭與司淵渟又親吻許久后才說道:“你今日被召進(jìn)宮,楚岳磊又朝你發(fā)火了?!?/br> “你與竹溪人前如此恩愛,他始料不及,心里窩火便只能拿宮人發(fā)泄。近來朝堂上你也半步不退讓,手上雖然看似沒有實(shí)權(quán),實(shí)則暗地里不少大臣都已經(jīng)開始傾向于你,這些他自然也能察覺,去勢之后他一直都對我有疑心,只是朝堂上幾位大臣屢屢反對我他看在眼里,若按正常來想,沒人會故意提拔事事與自己過不去的人,加上我對你明面上也是從來都不讓步,他想不通這點(diǎn),今日召我進(jìn)宮不過是訓(xùn)斥幾句我無能罷了?!彼緶Y渟說道,他近來時常都會被召進(jìn)宮里,楚岳磊去勢后身體一直不好,卻不知那是呂太醫(yī)之前調(diào)制的安神藥有兩味會讓人輕度上癮的草藥,而楚岳磊重新指名的御醫(yī)雖看過呂太醫(yī)的藥方,可那藥方也是假的自然看不出問題來,楚岳磊被驟然斷藥精神狀態(tài)更是每況越下。 “此前禮部、工部和戶部的大清洗,你提任上來的幾名大臣都是司老尚書當(dāng)年的門生,我本還擔(dān)心會不會做得太明顯讓楚岳磊生疑,如今看來果然還是你想得周到,這幾位大臣都與司老尚書品性相近,也因此才會多年來都不得志,如今讓你提上來了,正是給朝堂換一個新氣象的好時機(jī)?!背乐乓彩亲罱畔朊靼?,此前司淵渟把整個朝堂都掌握在自己手中,讓那些各懷鬼胎的大臣都漸漸放松了警惕,以為如今便是佞臣當(dāng)?shù)?,卻不想司淵渟早有安排,一個連環(huán)計(jì),一口氣便整治了六部中三大部,且明面上皆是不得已而為之,再加上他的配合拉出人口拐賣的大案再參戶部一筆,過去幾個月朝中有了動蕩,不少大臣都被這雷霆之治嚇得不敢妄動更不敢再渾水摸魚,這種情況之下司淵渟再從百官中挑出那些清廉正直已有不少年歷卻多年不得志的官員來,尤其是幾個司老尚書的門生,很快便明了司淵渟多年來種種行事安排背后的深意,知道自己此番有話直說不會再受到打壓,比之前還要更直言不諱。 “朝堂混沌多年,早該變了。從前我人單勢弱,后來上位也要平衡各方勢力,如今有了你與我相互配合,自然是無往不利?!彼緶Y渟過去這些年一直都在極緩地滲透自己的勢力,也深黯人至察則無徒的道理,所以收放并行,他并非不知有些人非良臣,可是他需要這些人在朝堂上牽制那些更加猖狂的人,且楚岳磊登基后,他們扳倒翰林學(xué)士,已經(jīng)有過一番清洗,他清楚朝堂需要緩緩而治,不能一刀殺盡,所以之后暫時沒有繼續(xù)去動其他人,而是給了朝堂恢復(fù)的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