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生與死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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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蓬蓬?起來啦,你怎么就直接昏過去了?」 這是客棧的地板嗎? 看到我稍微睜開眼睛,夏月好像終于松了一口氣一樣,深深地吐出一口氣。 「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夏月像是在照顧弟弟一樣,摸了摸我的頭發(fā),接著,在我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吻了上來。 咦???? 在我還沒有完全恢復意識的情況下,只感覺到嘴唇上的溫暖。 而正當我開始要享受的時候,夏月就結束了這個短暫的吻。 「這樣應該就可以了,蓬蓬,你看一下你的手還會紅紅的嗎?」 我依著夏月的指示動作,捲起袖子,看著原本通紅的手臂變回原樣。 「好神奇喔!」 「呼……其實這也是實驗性質啦,不過結果是好的就好!」 嗯?雖然聽到一個讓我很在意的點,不過嘛,現(xiàn)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剛剛我說的你是被淹死的,是真的嗎?」 「……是喔?!?/br> 我看著夏月的臉,應該不像是說謊。 「那為什么不告訴我啊?」 「每個人都要保有自己的祕密嘛,因為那是不好的回憶,所以我才不說的。」 「喔……」 夏月看著我,看起來想說些什么。 「怎么了嗎?」 「嗯…我們可以向對方保有兩個秘密,其他的事情不能撒謊喔!」 「可以是可以啦,但如果我撒了兩個以上的謊你不也是不知道嗎?」 「因為我相信蓬蓬你啊。」 接著夏月露出了令我無法抵擋的笑容。 「可惡……你怎么可以使用殺手鐧?!?/br> 她故意裝作無辜的樣子,讓我也沒有辦法繼續(xù)說下去。 「對了,那個風木,是不是就是壁畫上的那個人???那個你這輩子最愛的人?!?/br> 「對啊,蓬蓬你怎么突然就知道這么多事情了???」 「嗯~秘密?!?/br> 夏月「哦~」了一聲,「原來這是兩個祕密的其中一個啊?!?/br> 我聳了聳肩,「所以等我畢業(yè)的那天是要去見風木先生咯?」 「算是吧。」 「算是?為什么啦?!?/br> 「秘密。」夏月在嘴巴面前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算了,再繼續(xù)追問下去的話大概也為不出什么所以然吧。 順帶一提,在我暈倒的時間,柯基好像一直陪在我旁邊。 「啊,我今天有遇到小堇喔?!?/br> 「咦?她有發(fā)生什么事嗎?」 我搖了搖頭,「她看起來很有精神,大概就是忘記了吧。」 夏月長舒了一口氣,「那就好,我還以為那個孩子出了什么事?!?/br> 「我明天還是會去醫(yī)院一趟,你有要來嗎?」 「我還是去吧,有點久沒和院長聊天了?!?/br> 現(xiàn)在的時間是……凌晨?我也昏過去太久了吧。 「好啦,準備睡覺吧,明天還要去醫(yī)院呢?!?/br> 「你先上去吧,讓我自己待著一下子?!?/br> 說完,我到了客棧的簷廊,坐在椅子上,看著那一次次升起又一次次落下亙古不變明月。 「會不會我真的已經(jīng)死了啊?」 因為只要回想一下夏月當時說話的表情,感覺不像說謊,雖然也有可能是裝出來的。 「還是因為我踩到地雷才讓她那么生氣???」 然后她一氣之下才說出那種話? 感覺兩者都有可能啊…… 不過夏月的態(tài)度讓我覺得好可疑啊。 「唉…雖然很不情愿,但……」 我不想去懷疑我喜歡的人。 高掛于天上的月亮依舊明亮,而我的問題卻好像被層層的濃霧包圍,連能使人感到凈化的月光也沒用。 是生也好是死也好,我總要知道個答案。 ……明天去醫(yī)院有遇到meimei的話,再問她好了。 「蓬蓬?還沒睡???」 身穿著睡衣的夏月,猶如天使。 「睡衣很適合你喔?!?/br> 「你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了啦,從第一次看到這件就一直說到現(xiàn)在……咦?蓬蓬?」 「等一下……」 「真拿你沒辦法啊,那就讓你稍微任性一下吧,作為對你的補償?!?/br> 我抱著夏月,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做出這樣的舉動,也許是出自于本能吧……出自于逃避的心理。 或許我的內(nèi)心渴求著夏月,想知道她的一切,也想成為她的一切,但是現(xiàn)在,我越來越覺得我不瞭解她,甚至不了解自己。 夏月輕輕的摸著我的頭發(fā),「真的是,一直以來都這樣呢?!?/br> 有一股暖流,緩慢地流淌在我的內(nèi)心。 我放開她,「好啦,我也差不多該去休息了?!?/br> 「今天竹小姐不能探望嗎?」 「是的,因為病人今天需要做一些檢查?!?/br> 可能是上次對我的態(tài)度被院長知道了受到責備吧,這個人好像有點不敢看我。 今天不能看到mama啊。 在進來醫(yī)院時,夏月就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 「接待員先生?」 算了,反正今天主要的目的并不是來找mama的。 我轉過身,看到的是站在門口的楓柚。 「楓柚啊,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關于你的哥哥。」 「可以是可以,不過怎么這么突然,你不是應該跟他很熟嗎?」 我和楓柚來到了醫(yī)院外。 「嗯…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能告訴你原因?!?/br> 楓柚有些遲疑,「你說吧」 「你的哥哥現(xiàn)在…不對,應該說,兩年多前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 她露出難受的表情,「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 我搖了搖頭,「雖然我跟他很熟悉,但是在兩年多前,我就與柳楓林有了一個斷層?!?/br> meimei的表情好像緩和了一些,不過取而代之的,是那兩道流下的眼淚。 「這樣啊…你說的沒錯,我的哥哥,在兩年前的九月初,被人發(fā)現(xiàn)陳尸在西海岸?!?/br> 聽到了事實的我,意外地沒有感到太多的驚訝,心中異常的平靜。 只是我有一個衝動……想把面具拿下來的衝動。 「楓柚…我……」 我將手按在臉上,準備要取下臉上的面具。 「蓬蓬?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