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號工裝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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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么大敵意,看樣子你還記得他啊?!敝墉傂πΓ骸癹iejie,你該不會還喜歡那個粗魯?shù)哪腥税桑俊?/br> “……” “五年前我故意去找他,弄濕自己的衣服想幫你‘考驗’他一下,結(jié)果他居然把沙發(fā)墊撇我身上了。”直到現(xiàn)在想起這件事兒,周瓊都會不滿的皺起眉:“這么沒品的男的,你喜歡他什么?” 謝謝,周衾忽然覺得開心了不少。 她‘呵’了一聲:“你管得著么?” “我是管不著啊,但我現(xiàn)在心情好,就和你說點實話吧。”周瓊頓了一下,繼續(xù)說:“五年前呢,我和你說的那些話,有真有假?!?/br> “真的你應(yīng)該也知道,宋昀川爺爺和咱們爺爺是老相識,確實是有淵源的,爸爸呢也確實打過電話脫他照顧你?!?/br> “除此之外,其余的都是假的,是我故意騙你的?!?/br> 例如,周赫明其實根本沒有告訴過周瓊那些關(guān)于宋昀川的事情,是她自己偷偷找人調(diào)查出來的。 至于她為什么會知道宋昀川這個人,還得追溯到高三的那個國慶節(jié)。 周衾偷偷跑出去一晚第二天早晨被宋昀川送了回來,而那個時候周瓊正好站在陽臺看見了一切,她記得宋昀川的臉,也記得他的車牌號,知道早晚可以有里用到的時候。 之后,隱約察覺到了周衾和他的關(guān)系不正常,周瓊便去調(diào)查并且利用到了信息差這一點了。 現(xiàn)在想想做這些事真的是損人不利己,但那個時候,她就是不甘心,感覺自己生活在無趣荒蕪的牢籠里,就想讓周衾和自己一起痛苦。 時過境遷說出實話,周瓊也并沒有什么尋求周衾原諒的‘天真’念頭,她只是覺得應(yīng)該說了而已。 周衾沉默的聽完,抬眸看她:“你現(xiàn)在告訴我這些,是想展示你多么聰明嗎?” 周瓊怔了下,失笑道:“你也可以這么認(rèn)為,或者,你還可以當(dāng)成是我的內(nèi)疚——害得你和那個宋昀川分開這么多年?” “你害的?”周衾忍不住笑了:“周瓊,你也太高估自己了,你沒那本事?!?/br> “我走,是因為我自己想走?!?/br> “就算是你做戲,周赫明把我關(guān)禁閉,我如果想繼續(xù)和宋昀川好誰能攔得住?” “別把自己想的太重要?!?/br> 強(qiáng)撐著面無表情的情緒在周瓊面前放完狠話,轉(zhuǎn)身的一瞬間,小姑娘的眉宇之間卻還是有些崩。 其實她說的這些自己早就想到,也能猜到,但真的聽始作俑者本人說出來,感覺還是不一樣。 周衾很想打周瓊一巴掌,但做這些事沒意義,那就干脆不要臟了自己的手。 腳步有些沉重的從醫(yī)院走去地鐵站,京北的風(fēng)很凜冽,周衾沒有刻意找北風(fēng)的地方走,沒一會兒嬌嫩的臉蛋就被吹的有些紅。 但是,她沒什么感覺。 腦子里挺亂的,時不時的總是想起五年前的一些事情。 有關(guān)于‘家庭’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軟肋,沒人知道她多么恨這個家,所以宋昀川只要和周赫明有牽扯了,就讓周衾的心里無比難受。 她心知肚明他是無辜的,卻還是忍不住遷怒。 遷怒了很久很久,等神智清醒過來的時候,周衾才知道這樣的行為是多么愚蠢和可笑,可那個時候她已經(jīng)沒有了回頭的勇氣了。 不告而別,這么多年……宋昀川一定很討厭她吧?估計都恨死她了。 周衾有些失落的垂著腦袋,腳下像灌了鉛的下樓梯,去地下,走進(jìn)地鐵站等車。 上了車放空自己的麻木坐著,慢半拍才反應(yīng)過來包里的手機(jī)一直在震。 周衾看了眼是個陌生號碼,有些納悶的接起來:“喂?” “你好,周小姐,我是黑鳶車隊人事部的員工?!睂γ骓懫鹨坏捞鹈赖呐骸罢垎柲闶遣皇窃诠倬W(wǎng)投送簡歷了呀,我覺得你的條件十分符合我們招人的標(biāo)準(zhǔn),請問有興趣來黑鳶兼職么?” 周衾怔了一下,卻并不意外。 她填寫簡歷的時候,在特長那里寫的是‘專業(yè)舞者’。 賽車女郎最重要的就是身材,而專業(yè)舞者哪個身材不好?接到人事部的電話,幾乎是必然的事情。 周衾聽著員工激情洋溢的介紹著日薪多少多少,只需要工作兩個小時就成等等……她打斷了她:“需要什么時候去?” “哦哦?!睂γ媪⒖谭磻?yīng)過來,喜氣洋洋道:“下周的周五周六晚上兩天,周小姐有時間么?” “可以?!?/br> - 周五傍晚,世紀(jì)廣場又是一輪新的熱潮。 在主辦方和贊助商特意請來的名牌dj嘶聲力竭的喊叫聲中,場子已經(jīng)被熱的都快有些燥了。 到處都很震耳欲聾的吵鬧中,來的每個人基本都慢慢的融入進(jìn)去了。 賽車,就是這么一個速度與激情并存的玩意兒。 你喜歡它帶來的刺激,就要接受它帶來的所有。 觀眾入場前,宋昀川照例是坐在看臺第一排,他小臂搭在欄桿上,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根煙,漆黑的瞳孔望向下面已經(jīng)被員工做完準(zhǔn)備工作的跑道,神色平淡。 天天看著這些東西,早就看習(xí)慣了,他真的裝不出來周身那些人百分之一的熱情。 倒是旁邊的沈千曜挺激動,也不知道他在那兒燥個什么勁兒,一直問宋昀川:“你猜今天誰能第一?” “你無不無聊?” “川兒,你才無聊吧。”沈千曜翻了個白眼:“猜猜怎么了?” 宋昀川:“謝堯吧。” “嗯,我也覺得,謝堯那小子現(xiàn)在是越來越穩(wěn)了,原來純莽,現(xiàn)在莽中帶穩(wěn)?!鄙蚯ш最D了一下,又說:“可我對象猜的是周逸哎?!?/br> “……” “我倆還打賭了,她要是輸了得多郁悶。” 宋昀川冷嗤一聲:“賭車犯法。” “滾。”沈千曜罵:“我倆賭的是今晚體位上下!” 宋昀川簡直不想理這種故意在他面前秀的狗男人,轉(zhuǎn)頭繼續(xù)盯著工作人員清理場地。 “我對象今天還來現(xiàn)場看了,帶著她那朋友一起,就上次玩的時候和你搭話的那個。”沈千曜碰了碰他的肩膀,意有所指地問:“叫顧亦雪,記得不?她今天也要跟著一起來看呢?!?/br> 宋昀川無情地回答:“不記得?!?/br> “……人家可很喜歡你來著?!?/br> 宋昀川沉默半晌,斜睨了他一眼:“你什么時候愛干上這些保媒拉纖的事兒了?” 沈千曜:“……” “要不然你辭職吧?!彼鏌o表情的說:“跳槽到世紀(jì)佳緣去上班?!?/br> “去你媽的,老子活了上下五千年也沒干過保媒拉纖這事兒?!鄙蚯ш琢R了起來:“這不是看你整天獨來獨往的,宋昀川,你打算孤家寡人到死?。俊?/br> “……” 沈千曜是真生氣了,吐槽個沒完沒了:“你知道你這種行為都影響到我的名聲了么?你連相親都不去整天混在車隊,阿姨電話都打到我這里了!” “她居然覺得咱倆搞基,要不是我有對象能自證清白,老子這一世英名就毀在你手了知不知道?!” 想想自己當(dāng)時接到宋昀川家里那位王母娘娘的電話,她一本正經(jīng)的問他們是不是搞在一起了的時候,沈千曜整個人都差點崩潰了。 宋昀川聽著他泣血一樣的心路歷程,忍不住笑了聲,低低的聲音慵懶又散漫。 男人靠在欄桿邊兒上,隨便一杵就比那專門去拍海報的明星還盤靚條順,十分迷人。 “川哥,不是我說,你都快三十的人了,還單著干嘛啊?”沈千曜真覺得十分可惜,繃不住的搖著頭一直吐槽:“你該他媽不會真是個彎的吧?” 宋昀川瞇了瞇眼,黑眸有些凌厲:“是不是的,你想試試?” “……不敢。”沈千曜聲音頓了一下,正經(jīng)起來:“那你該不會還想著那個姓周的丫頭吧?!?/br> 話音剛落,他就敏銳的注意到宋昀川捏著欄桿的手緊了緊,骨節(jié)都泛白了。 好家伙,還真想著呢? 沈千曜目瞪口呆,就聽到男人冷到掉渣的聲音:“別跟我提她。” 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沈千曜大著膽子,趁著這個話頭繼續(xù)向下說:“那你既然不想著人家,就跟我對象那朋友相處一下子唄?!?/br> “顧亦雪那姑娘長的多漂亮,工作也好,你干啥處都不處一下就說瞧不上?” “除非啊,你這心里還惦記著別人呢?!?/br> “閉嘴。”宋昀川咬了咬牙:“處就處唄?!?/br> “成啊?!鄙蚯ш讟妨?,眼睛一亮:“那一會兒散場,咱四個一起吃個飯?!?/br> 假如能成功給宋昀川介紹成一個對象,那他可真就是牛逼了。 不一會兒買了票的觀眾進(jìn)場,提前給女朋友開了后門的沈千曜便親自去把兩個姑娘接了過來,還特意把顧亦雪的座位安排在了宋昀川旁邊。 “川哥?!彼谒牧硪贿厓海那膽涣藨蝗耍骸昂煤谜疹欀c旁邊的姑娘,她可是我家依依的朋友?!?/br> 依依就是沈千曜的女朋友。 顧亦雪是個很書香氣的姑娘,面皮子薄,聽見這話臉就有些熱了。 她知道這座位安排是為了什么,也有心想和宋昀川搭話,畢竟上次偶然見過一面,她對這個長得無比清俊的車隊老板印象就很深。 只是顫巍巍的剛開了口,就被他無情打斷了:“快開始了,看吧?!?/br> 顧亦雪尷尬的咬了咬唇,心想幸好剛剛話沒說完,要不然得不到回應(yīng)就太尷尬了。 她只好跟著他一起看向看臺下的場地。 比賽的幾個車隊的車已經(jīng)開出來了,都是造型炫酷的賽車,幾乎有的車比人都出名,每一輛都有自己的名字,一輛一輛的開出場時配合著絢麗的燈光秀,引得看臺上上萬名觀眾激動的嗚嗷亂喊。 然后暗色的燈光散去,場館里明燈都打到最亮,亮如白晝。 高臺上的dj按照流程,激情介紹著—— “接下來讓我們歡迎熱情似火的grid girls!??!” 一行穿著紅白色格子襯衫和短裙,戴著紅色帽子的少女走了進(jìn)來,個個腰細(xì)腿長,給人的視覺觀感極度沖擊。 不光是男生,就連女生看了都會喜歡。 “好漂亮啊。”依依扯了扯沈千曜的手臂,興奮的蹦蹦跳跳:“我還是第一次在現(xiàn)場見到賽車女郎哎,她們身材都好棒!” “那是,黑鳶招g(shù)rid girls都是……臥槽?”沈千曜話說到一半,陡然變了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