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號工裝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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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光火石之間,她覺得自己就該這樣去見宋昀川。 喝了這么多年的豆?jié){,吃的木瓜,根據(jù)教程學(xué)了那么多按摩手法。 好不容易有點效果了,總得給他看看吧? 這般思索著,周衾深呼吸一口氣,沒在猶豫的就走過去拉開門。 宋昀川:“蘿蘿…” 他話剛剛開口,卻在見到周衾的時候戛然而止。 女孩兒濕了的睡衣是絲綢緞面的,從薰衣草色變成深紫,寬闊的領(lǐng)口露著白皙的鎖骨,幾縷黑發(fā)黏著長長的天鵝頸往下蔓延。 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勾勒的身體曲線畢露,是rou眼可見的凹凸有致。 凹凸有致…就說明她比以前‘長大’了不少。 宋昀川目光落在那處一瞬間,即便很快移開,旖旎風(fēng)光風(fēng)光也不受控制的印在了腦子里。 莫名其妙的,垂在身側(cè)的指尖都有些熱,喉嚨很渴,口干舌燥的感覺。 “哥哥。”周衾抬起手臂擦頭發(fā),睡衣的布料隨著她的動作往上蹭,漏出一截光滑白膩的小蠻腰,細(xì)的一只手就能掐住。 她眨了眨眼,狀似無辜的看著他:“你要進來看蘿蘿么?她睡著了。” 說著,還側(cè)了側(cè)身子讓他進來。 但宋昀川能進去才怪。 他張了張口,低沉的聲音帶著點?。骸凹热惶}蘿睡了,我就不進去了?!?/br> 說完就走,修長的背影幾乎帶著那么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周衾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光,彎唇笑了笑。 那天晚上,宋昀川久違的失眠了。 在周衾剛走那兩年,他常常失眠,等之后小姑娘行跡被在公安局的老程查到之后,他終于能確認(rèn)她是安全的,在濱市上學(xué),認(rèn)真且五彩繽紛的活著,他才能稍稍安心。 適應(yīng)了身邊沒了小姑娘需要漫長的時間,直到第三年,宋昀川才能恢復(fù)正常的作息,不再失眠。 但這個晚上,宋昀川卻還是睡不著,和之前腦補的周衾‘流落在外’的小可憐狀態(tài)不一樣,他這次一閉上眼睛,腦子里總是會不自覺的浮現(xiàn)女孩纖細(xì)姣好的身影。 紫色絲綢睡裙沾濕了貼在身上,長長的頭發(fā)和海藻一樣勾纏著周圍所能勾到的一切,周衾琥珀色的瞳孔眨也不眨的盯著他,聲音軟軟的叫他哥哥…… 本來就昏昏沉沉的宋昀川一下子就驚醒了。 他坐直起身子,皺了皺眉。 見了鬼了,他幾乎從來沒有那方面的需求和欲望,居然被一個小姑娘弄的有了反應(yīng)。 最尷尬的是,周衾并未真的怎么勾他,就是衣服被水沁濕了,他看到了而已。 光是這樣,竟然就讓人有種欲罷不能的生理錯覺。 自己真的是…年紀(jì)越大越不正經(jīng)了!宋昀川罵了自己幾句,下地去了洗手間。洗涼水澡,斷斷續(xù)續(xù)的折騰到天空都泛起魚肚白了。 之后的幾天,宋昀川碰見周衾,總覺得有些別扭。 小姑娘倒是坦坦蕩蕩,也不纏著他黏著他,反而和宋蘿玩兒得更好。 這點讓宋昀川也挺頭疼的,周衾把宋蘿照顧得越好,小豆丁就越不愿意走,他一個人走把孩子扔這兒讓別人照顧更不現(xiàn)實,他也被迫只能一起住在這兒。 好容易熬到宋文野出差回來把人接走,宋昀川第一時間就搬了出來。 說是搬,其實他也根本沒帶什么東西,兩袖清風(fēng)的離開,立刻就給沈千曜他們打電話找人出來喝酒。 其實從周衾出院到現(xiàn)在這些天,宋昀川心里一直就像壓著塊大石頭,就算故作若無其事,也還是無法紓解,胸口都覺得堵得慌。 一直避免去想,但他還是忍不住會想到五年前的事情。 那時候……周衾沒有上成大學(xué)。 因為一堆亂糟糟的事情錯過了高考填報志愿,不得不復(fù)讀,她當(dāng)時心里得多難受? 其實自己還是不夠上心吧? 雖然拜托了老程在公安局里幫忙盯著周衾的動向,但她有接近兩年的時間沒有任何飛機和火車的購票記錄,真的想想都知道奇怪的很。 他一個大男人,和周衾置什么氣呢? “川哥?你說什么?”坐在他旁邊的白一贏聽著宋昀川垂著頭念念叨叨,好奇的靠近。 結(jié)果從男人的喃喃低語里拼湊出來一句話:不知道那小破孩兒當(dāng)時有多絕望。 小破孩?什么小破孩? 白一贏納悶,懟了他一下:“川哥,你說的誰?。俊?/br> 宋昀川一直都是一般般的酒量,心里有事就容易醉的更快,聽到有人問,沒經(jīng)過大腦的就回答了:“周衾?!?/br> …… 白一贏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川哥,你…”他試探性的問:“你還想著她呢?” 宋昀川側(cè)頭看著他,目光沒什么焦距:“她住我家。” cao,白一贏一口酒猝不及防的嗆到,弄的直咳嗽。 這得是什么級別的舔狗??!五年前被甩還一直惦記著不說,現(xiàn)在直接把人弄家去了? 白一贏算是比較了解宋昀川和周衾那些事兒的了,一邊想著一邊嘖嘖稱奇。 散場后,他問了三四遍才問到地址,然后把有些微醺的男人送回了所謂的那個‘家’——有周衾在的房子。 周衾正坐在沙發(fā)上看祝放給她發(fā)的編排步伐,就聽見門口傳來一陣‘咣咣’的砸門聲,還伴隨著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外面好像不止一個人似的。 女孩兒秀眉微蹙,打開可視電話看了看,見到白一贏扶著宋昀川的畫面就嚇了一跳。 “這,”她立刻打開門,幫著白一贏把宋昀川弄到沙發(fā)上:“這怎么了?” “川哥酒量不好,喝醉了?!卑滓悔A有些尷尬的笑笑,解釋了句:“我們喝酒沒有女生?!?/br> “……”周衾抿了抿唇:“干嘛跟我解釋啊?!?/br> 她和白一贏也是老熟人了,說完這么一句,后者聳了聳肩,想也沒想的說:“這不是怕你誤會么。” “不過周小妞,你假裝誤會吃醋一下也行,沒準(zhǔn)川哥能開心一些?!卑滓悔A看著沙發(fā)上的宋昀川,嘆了口氣:“你走了之后,川哥就沒怎么開心過。” 周衾一愣,想要去碰觸宋昀川下頜的手不自覺的一縮,緩緩收緊。 白一贏渾然不覺,還在掏心掏肺的和她說著大實話:“你剛走那兩年,川哥總是跟我們喝酒,有一次都喝吐血了,被送進醫(yī)院后醫(yī)生說他不能再這么沒節(jié)制,川哥才不怎么喝,現(xiàn)在酒量也不咋地了……” 白一贏說著說著,聲音漸漸的變小消失。 因為他看見跪坐在沙發(fā)旁地毯上的女孩兒,一滴晶瑩的淚珠掉在那那白皙的手背上,安靜的室內(nèi)響起了小小的啜泣聲。 “別、別哭啊你?!卑滓悔A慌張道:“你可別說是我給你搞哭了,我不想挨揍??!” 正當(dāng)他手足無措,尷尬的準(zhǔn)備落荒而逃時,他聽見周衾聲音有些喑啞的問他:“小白,我是不是很過分呀?” “也、也沒有?!卑滓悔A愣了一下,搖了搖頭:“川哥說了,你有任性的權(quán)利?!?/br> 周衾指甲陷入掌心的更深:“他…他怎么說的呀?” 接下來,她從白一贏的口中簡單知曉了一些這五年內(nèi)的過往碎片,都屬于她錯過的時光。 那是她走的第三年,宋昀川已經(jīng)從公安局的老程那里知道了她在濱市讀書,難得開心,他‘大逆不道’的推了一個家里安排的相親,叫了朋友們出來請客吃飯。 酒過三巡,微醺狀態(tài)中宋昀川去洗手間,白一贏也跟了過去,都喝了些酒,有些上頭的沖動中他悶悶的嘀咕:“川哥,阿姨打電話過來罵你了,說你又推了一個相親?!?/br> 宋昀川洗過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無所謂道:“應(yīng)該的,我惹他們二老生氣了,隨便罵唄?!?/br> 說完就準(zhǔn)備走。 “川哥,值得么?”從他修長的背影中品出幾分寂寥,白一贏實在忍不住的憤慨道:“您還想著周衾?她都走了,一個人沒說的走了,我們這些處了快一年的哥們兒在她眼里什么都不算,那么任性……” “夠了?!彼侮来ù驍嗨?,淡淡的說:“她有任性的權(quán)利。” 作者有話說: 川哥(護短中):我家崽崽只有我能說! 還有一更在晚上! 第45章 五號 宋蘿的出現(xiàn)就像是短暫緩和關(guān)系的小插曲, 那一周多,宋昀川被迫留在有周衾在的房子里,不得不給兩個姑娘當(dāng)老媽子照顧他們, 把一日三餐安排得井井有條。 恍惚間,周衾總有種回到過去的錯覺。 但現(xiàn)在‘名不正言不順’, 她知道宋昀川不會像以前那么慣著她, 等到宋蘿回家了,他也就走了。 事實也的確是如此,本來三個人的房子變成她一個人, 幾乎每天安靜的落針可聞,周衾也不得不接受。 這個時候,她就會特別想回到舞團工作——無止盡的閑著更感覺空虛,如果這時候有事情做的話,總會好很多。 可惜去醫(yī)院檢查,腳踝恢復(fù)的并不算好,暫時還是只能在家里靜養(yǎng), 正常走路還是可以,但跑步運動都有待商榷, 更別說回到舞臺上進行高強度的練習(xí)表演了。 周衾回到家里,趴在沙發(fā)上繼續(xù)看堂吉訶德的舞曲,耷拉著的長睫毛都顯得有些郁郁寡歡。 視頻里首席舞者穿著紅色的芭蕾舞裙不停的轉(zhuǎn)圈, 鑲著鉆的裙擺閃閃發(fā)光,配合著首席修長白皙的腿, 近乎美麗的不可方物。 周衾看著看著,思維就不自覺的有些游離。 前兩天祝放過來看她了, 順便還把舞團給自己做好的衣服拿了過來。 面對著周衾的推拒, 祝放擺了擺手, 態(tài)度是毋庸置疑的強勢。 “這芭蕾舞裙都是按照你的尺碼做的,節(jié)目的編排步伐也是根據(jù)你擅長的方面編的,怎么拿去給別人跳?”祝放攏了下頰邊的碎發(fā),瞧著面色有些頹然的女孩兒,放緩了口氣安慰道:“小衾,你也不用想太多,在家里好好養(yǎng)傷,等到時候身體好了上去跳就是了?!?/br> 周衾纖細(xì)的手指撫過裙擺上鑲著的碎鉆,不自覺的抿了抿唇:“老師,我腳上的傷恢復(fù)的不算好?!?/br> “長時間不練習(xí),沒有舞臺,我都不知道自己到時候能跳成什么樣了?!?/br> “堂吉訶德這個舞臺,不管是編排還是服裝設(shè)計都很好,這種精品節(jié)目,因為我的原因不能面世不是太可惜了么?” 周衾在工作上是個很負(fù)責(zé)的姑娘,她會很坦誠的交代自己的身體情況甚至是心理上的不安,至于其他的,就要交給有決定權(quán)的負(fù)責(zé)人去斟酌了。 但祝放想了想,還是決定繼續(xù)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