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貌舉世無雙 第85節(jié)
她見葉隨風著急的想說什么,她又道:“小風,你先別急,聽我說,我會出現(xiàn)在你的演唱會上的,但不是現(xiàn)在,等我洗脫所有污名,等我可以重新和你比肩,我會堂堂正正地出現(xiàn)在你的演唱會上,讓你風風光光地向全世界所有人介紹,這是你愛的人,她叫時念藍,那時候,不會再有人質疑你的決定,也不會再有人質疑你的眼光。小風,這是我的堅持,也是我的自尊,我的驕傲,你能理解嗎?” 葉隨風眼眶濕潤了,他拼命點頭:“我理解?!?/br> 他將時念藍攬入懷中,這就是他愛的女孩,永不低頭的時念藍。 時念藍輕嘆一聲:“你怎么又哭了?二十歲的男人,比我還愛哭?!?/br> 葉隨風悶悶道:“對不起……因為我總覺得,我配不上你?!?/br> “不,沒人比你更配得上我,除了你,這世上再沒有一個會在如日中天時退出娛樂圈,在所有人以為我死了的時候,堅持找了我整整兩年的男人。” 葉隨風笑中帶淚:“我會找你一輩子。” “我信?!睍r念藍靠在他懷中:“不過,你想讓我出現(xiàn)在你演唱會上,倒提醒了我一件事?!?/br> “什么事?” “那就是,我不能一直躲下去,我也不能一直背著罵名,反而讓傅榮軒這個壞蛋活得輕松。” “那你想怎么做?” “我要召開記者會。”時念藍眼神堅定:“我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我要化被動為主動,讓他傅榮軒也慌一慌。” - 平靜的娛樂圈,來了個大新聞。 曾經(jīng)的頂級流量時念藍,曾經(jīng)所有人都以為她已經(jīng)死去的時念藍,決定于今天下午召開記者會,說出她兩年來的種種遭遇。 而她的男友,葉隨風也會出席。 所有記者們都炸了,新劇開機儀式他們不去了,某明星的結婚典禮他們不去了,某流量的演唱會他們統(tǒng)統(tǒng)都不去了,試問還有什么新聞,比時念藍召開記者會,和葉隨風暌別兩年后再次出現(xiàn)更有爆點呢? 所有記者都涌入了海晶大酒店,也就是記者會的場地。 下午三點,記者會準時召開。 時念藍精心打扮后出席了,這是她消失兩年后第一次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和兩年前相比,她似乎沒有什么變化,只是瘦了些許,歲月并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痕跡,兩年的鄉(xiāng)村艱苦生活也沒有折損她的美貌,她的臉還是就像上帝吻過的一樣,美的明艷灼灼,猶如帶刺的玫瑰,艷光四射,卻又讓人不敢輕易采擷。 暌別兩年的葉隨風坐在時念藍的旁邊,和時念藍不一樣,他相比兩年前清瘦了不少,也憔悴了不少,有眼尖的記者發(fā)現(xiàn),他端起杯子喝水時,手臂上都是細微的疤痕,那些疤痕似乎是被荊棘劃過,尚未痊愈又被劃過所留下的疤痕,看來坊間傳言,葉隨風為了找時念藍兩年來走過大江南北,命都差點丟了好幾回,是真的,也有傳言他得了抑郁癥,在醫(yī)院治療過,看他這樣消瘦的狀態(tài),看來也是真的。 記者會有人全程直播,守在直播間的風箏們看到葉隨風這樣,心都差點沒疼死過去,她們一邊心疼,一邊懊悔,如果兩年前不是她們非逼葉隨風離開時念藍,時念藍也許就不會跳橋自殺,葉隨風也不會跟著消失兩年,吃了這么多苦。 是她們沒有擺清楚自己的位置,是她們低估了葉隨風對時念藍的愛,她們是粉絲,葉隨風是偶像,粉絲給偶像無私應援,偶像則應該在作品上為粉絲貢獻好的歌曲和舞蹈,生活上積極向上,為粉絲提供正確的引導和精神力量,而不應該是粉絲仗著自己的付出來逼偶像放棄自己愛的人,偶像和粉絲的雙向奔赴,不應該是這樣的。 況且葉隨風當初除了她們自認為污點的時念藍,他還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他顏值高,唱歌好聽,舞蹈優(yōu)秀,作品拿得出手,對待工作兢兢業(yè)業(yè),對待朋友不計回報,對待粉絲溫柔真誠,就算對待感情,也是一心一意,他是一個很完美的偶像,比她們以前粉過的所有明星都要好,那她們憑什么又要自以為是,打著為他好的旗號,去毀了他的愛情呢? 葉隨風的人生,是他自己的,應該由他自己來掌控,而不是由她們掌控。 風箏們想通了這一點,她們看待時念藍,也越發(fā)的心平氣和了,只要葉隨風還喜歡她,她們再也不會干涉他了。 所以她們守在直播間,也幫時念藍反唇相譏那些謾罵她的人,幫她刷彈幕加油:“時念藍加油!” “念藍jiejie你很有勇氣,加油!” “不要理會別人說什么!” “今天就把所有真相說出來吧!” 在風箏人數(shù)的絕對壓制下,直播間謾罵時念藍的聲音也逐漸少了,有不少時念藍的前粉絲們也默默守在直播間,他們以前因為對時念藍的失望而脫粉,但還是忍不住覺得也許時念藍不是那種人,她不是小三,她沒有吸毒,他們默默打開直播間,他們都沒有發(fā)言,只是想守著直播,求一個明白。 看到臺上依舊漂亮張揚的時念藍時,藍海們也有些恍惚,兩年前,他們在時念藍戀愛腦發(fā)作為葉隨風澄清票數(shù)作假以致失去女主角機會的時候,就脫粉了一大批,小三和吸毒的丑聞爆發(fā)的時候,藍?;旧先摲哿?,可是當時念藍跳橋自殺的時候,他們還是非常傷心,也漸漸回過神來,雖然他們也埋怨時念藍的脾氣,看吧,她驕縱任性,又作又神經(jīng)質,終于把自己給作死了,可是,她是獨一無二的時念藍啊,跟了她這么多年,知道她脾氣不好,知道她暴躁易怒,可她怎么會去當小三呢,以她的脾氣,她怎么可能去當一個從小看著她長大、都可以當她父親男人的小三呢,她更不會吸毒啊,時念藍雖然脾氣差,可是也有自己的堅持,她不會去做這種犯法的事情,但是,那些言之鑿鑿的鐵證又是怎么回事呢? 這個疑惑,困擾了所有藍海兩年了,他們兩年來也沒有去尋找新的偶像,因為時念藍太鮮活了,娛樂圈那些乖乖女和她一相比,全都索然無味,他們都靜靜等待著,等著一個真相。 直播間的人數(shù)也越來越多,記者會上記者們都架起了長/槍短炮,臺上的時念藍拿起話筒,終于開了口。 第99章 第99首歌 時念藍的聲音, 還是如同兩年前那么悠揚動聽:“大家好,我是時念藍,我回來了?!?/br> 記者們沉默了一陣后, 紛紛舉起話筒:“藍藍,說一下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你不是跳橋了嗎,又是怎么活過來的?” “對啊,還有葉隨風是怎么找到你的?” “你開記者會,說要宣布一些真相, 大家都想知道是什么真相?” 時念藍等記者們七嘴八舌問完, 然后她說道:“我先一個個解答大家的問題,第一個問題, 關于我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我當初的確跳下了金港大橋, 是安南村的村長救了我, 并將我?guī)Щ亓怂麄兇遄? 我在那里當了鄉(xiāng)村教師。” “第二個問題,小風是怎么找到我的,我只能說, 他為了找我, 走遍了金港河的每一條支流, 吃了很多苦頭, 我很慶幸有這樣一個愛人, 一直對我不離不棄?!?/br> 一旁的葉隨風和她相視一笑, 然后時念藍繼續(xù)道:“第三個問題, 我所說的真相, 是傳言我當小三和吸毒的真相,我沒有當小三, 事實上,是頂峰娛樂的老板傅榮軒,他想占有我,他對可以說是養(yǎng)女的我產(chǎn)生了畸形的癖好,他向我求愛,但是我拒絕了他,所以他想毀了我,從而得到我,他聯(lián)合沈茵茵,讓沈茵茵化妝成我的樣子,故意和沈茵茵親熱,還語焉不詳,讓全世界所有人都認為沈茵茵是我的替身,認為他傅榮軒和我時念藍有長期不正當?shù)年P系?!?/br> 臺下記者一片嘩然,直播間里也沸騰了,傅榮軒,對一手養(yǎng)大的時念藍,產(chǎn)生了畸形癖好?這不就是養(yǎng)父愛上了養(yǎng)女,這不是變態(tài)嗎? 記者們面面相覷:“藍藍,你說的是真的嗎?你有證據(jù)嗎?你知不知道你說的話傅榮軒可以告你誹謗?” 時念藍坦然道:“我現(xiàn)在的確沒有證據(jù),但是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我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如果他傅榮軒不心虛,他可以來告我,我歡迎他來告?!?/br> “可是,為什么兩年前你不出來說呢?要知道所有人都以為你是他的小三?!?/br> 時念藍苦笑:“我承認,兩年前的我,被他的齷齪和卑劣給嚇到了,在我的心目中,他一直是一個風度翩翩、高大和藹的守護神形象,他將我從安南村帶出來,在我在喬家受欺負的時候,一直保護我,也曾花費重金,將我打造成一線明星,所以我也曾真心崇拜他,依賴他,甚至將他當作我的父親,試問,誰能承受住父親對你懷有不軌心思的打擊呢?我那時候已經(jīng)崩潰了,我不相信任何人,甚至不相信葉隨風,我崩潰到根本沒想過站出來訴說我自己的清白,現(xiàn)在想想,那時候我如果站出來,他也許就不會變本加厲,甚至誣陷我吸毒?!?/br> “你說,你吸毒,也是傅榮軒誣陷的?” “是的?!睍r念藍提高音量:“我從來沒有吸過毒,我是清白的。” 當聽到時念藍說她是清白的時候,直播間的藍海們?nèi)滩蛔《佳劭魸駶櫫耍麄兎路鹂吹搅水敵跞肟訒r的時念藍,那么高傲,從來不肯低下她的頭顱,是的,跟了她那么多年,哪個藍海不知道她就是一身臭脾氣,又清高又孤傲,從不屑于去陪投資人和制片人喝酒,這樣的她,又怎么會自甘墮落去當小三、去吸毒呢,他們不應該不相信她。 藍海們也逐漸打破沉默,在直播間發(fā)彈幕支持:“藍藍,藍海們回來了?!?/br> “藍藍,藍海相信你。” “我從你十五歲出道時就喜歡你,我很慚愧,居然不相信你。” “我們不再沉默了,藍藍。” 直播間外,時念藍娓娓道來:“兩年前,傅榮軒為了徹底擊垮我,脅迫我的助理在我喝的紅酒里下了搖/頭丸,然后報警誣陷我吸毒,我從來沒有吸毒,就算當時在警局,我也不曾承認我吸毒?!?/br> 有記者問:“藍藍,傅榮軒在你酒里下?lián)u/頭丸,這是犯罪,你可以去告發(fā)他啊?!?/br> 時念藍搖頭:“他用很卑鄙的手段威脅我的助理,我助理也是不得已,也因此,我們沒有辦法報警?!?/br> “這……口說無憑啊?!?/br> 時念藍道:“所以我才召開了這個記者會?!彼D了頓,深吸一口氣,道:“除了我自己的事外,我還要揭露傅榮軒的一個罪行?!?/br> “什么罪行?” “他強/jian了我的母親,甚至殺了我的父母!” 臺下愕然了。 直播間的所有粉絲和路人也愕然了。 愕然到他們甚至連彈幕都忘了發(fā)了。 時念藍閉了閉眼,平復了下心情,一旁的葉隨風握了握她的手,無聲地鼓勵她,時念藍微微一笑,睜開眼:“傅榮軒可能會覺得,我會顧忌我母親的名譽,恥于說出這件事,可是我想,就算我母親重生,她也不會覺得這是她的錯誤。身為一個女人,被暴力,被囚禁,被強/jian,這并不是她的錯,而是那個魔鬼的錯,兩年前,我也被傅榮軒囚禁過,也差點被他強/jian過,我不會覺得我應該覺得羞恥,這應該是他傅榮軒覺得羞恥!” 她繼續(xù)說道:“那已經(jīng)是二十多年的事了,我的母親,喬嘉,當時在傅榮軒所創(chuàng)辦的頂峰娛樂當練習生,我母親那時才十七歲,未成年,傅榮軒三十一歲,他如同對待我一樣,對我母親產(chǎn)生了畸形的占有欲,當我母親愛上了我的父親,在頂峰娛樂當保安的唐宇時,傅榮軒覺得極其氣憤,他強/暴了我母親,我母親喬嘉逃出后向她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外公外婆求救,但因為喬家的生意依賴傅家,她利欲熏心的父母反過來將她送到了傅榮軒的別墅,在他的別墅里,我母親又遭受了多次強/暴,也因此,她徹底精神崩潰。” 未成年……強/暴……父母將女兒送上強/暴犯的床……發(fā)瘋……每一個詞,都在挑釁一切良善之人的容忍點。 他們簡直無法想象,一個十七歲的未成年少女,僅僅因為愛上了同樣年紀卻身份卑微的保安男孩,就被覬覦她已久的三十多歲的公司老板反復強/暴,甚至還被自己的親生父母送到了強/暴犯的床上,以致精神崩潰,這是怎么樣一件讓人發(fā)指的事情,這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無恥的男人和無恥的父母! 時念藍的聲音都有些發(fā)抖:“我父親唐宇沒有放棄我的母親,他在傅榮軒的別墅旁徘徊了幾個月,后來終于救出了我母親,但是傅榮軒和我的外公反而誣陷他拐賣了我母親,而我母親當時精神問題很嚴重,無法作證,所以我父親只好帶著我母親,逃到了他的家鄉(xiāng)安南村。在偏遠的安南村,我父親對我母親照顧的無微不至,我母親精神問題逐漸好轉,她在健康的狀態(tài)下生下了我,可是,在我三歲那年,傅榮軒又找過來了,我父母最終摔下山崖而死,這件事,一定和他有關系,一定是他謀殺了我的父母!” 臺下所有人都震驚地聽著時念藍的講述,記者們都忘記提問了,時念藍平復了下心情,繼續(xù)道:“傅榮軒在我三歲時,以拯救者的姿態(tài),騙了所有人,將我從安南村帶了出來,我在喬家背負著拐賣犯女兒的身份,過的不好,他就以守護者的身份守護我,但實際上,卻是在玩幼女養(yǎng)成游戲,就如同他對我母親做的一樣,誰能想到,堂堂傅家的二公子,竟然是一個喜歡玩未成年養(yǎng)成的變態(tài)呢,而我的外公外婆,就如同二十多年前將他們的親生女兒送到傅榮軒床上一樣,現(xiàn)在,他們也默認傅榮軒繼續(xù)覬覦他們的外孫女?!?/br> “傅榮軒他誣陷我是小三,誣陷我吸毒,喬家故技重施,將走投無路的我又送到了傅榮軒的別墅,在那個別墅,我遭受了他的毆打,也差點被他強/暴,他掐著我的脖子,告訴我,我母親喬嘉,藝名中有一個藍字,他親手給我取藝名時念藍,意思就是他時時刻刻想念著喬嘉,他告訴我的目的,就是想讓我知道我所謂的事業(yè),連名字都是一場算計,讓我知道我的命運從一開始就注定好了,我注定是他傅榮軒的玩物,可是,他以為這樣就可以徹底將我擊垮嗎?就算我從三歲時,被他帶出安南村那一刻,就成了他的獵物,那又怎么樣?我就要屈服這樣的命運嗎?不,不可能!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不可能屈服!” “名字藏著他的齷齪心思又怎么樣?這名字,也可以當做是我時時刻刻懷念著我的母親喬嘉。被我的外公外婆送給傅榮軒又怎么樣?這樣的親人,就算有血緣關系,我也不會認!差點被傅榮軒強/暴又怎么樣,我不會因為差點被狗咬了就羞愧去死。我不會垮,我不會被他傅榮軒打垮,我會活著揭露他,讓他身敗名裂,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臺下記者不知道是誰,率先鼓掌,瞬間帶動所有人都開始鼓起掌來,甚至連直播間的粉絲和路人們都熱淚盈眶在屏幕外鼓掌,遭遇了這種事情,時念藍居然還能堅強地開記者會,居然還能鏗鏘有力地把傅榮軒的罪行說的一清二楚,果然不愧是時念藍! 時念藍站起,她鞠了一躬:“我所說的一切,暫時都沒有證據(jù),我今天召開記者會,也是想借助大家的力量,幫我尋找證據(jù),不管是我的冤屈,還是我父母親的冤屈,都歡迎大家提供證據(jù),我愿出重金酬謝!” 記者們喊了聲:“我們會的!” “藍藍加油!” “你太有勇氣了!” “身為女人我支持你!” 時念藍眼眶紅了,她又鞠了一躬:“謝謝大家?!?/br> 然后她看向身旁的葉隨風:“也謝謝小風,一直陪著我,鼓勵我,如果沒有他,我支撐不到現(xiàn)在。” 葉隨風溫溫柔柔一笑:“藍藍,我會一直陪著你的?!?/br> - 頂峰娛樂的辦公室,傅榮軒看著電視上的時念藍和葉隨風相視一笑,他“啪”地關了電視,面色陰沉。 坐在沙發(fā)上的沈茵茵臉色蒼白,抽著煙,譏嘲道:“時念藍,這就是個瘋子,賤貨!” 傅榮軒忽轉過頭,猙獰地瞪著她:“你說什么?” 沈茵茵吐出煙圈:“我說她是個賤貨,瘋子!” 傅榮軒忽一巴掌打到她臉上:“只有我可以罵她是個賤貨,你不可以!” 沈茵茵被打得臉側過去,她自嘲地撫摸了下傷口,然后一言不發(fā),拎起包,沖了出去。 傅榮軒仍不解氣,他將煙灰缸扔到門口:“你這個仿冒品,有什么資格罵時念藍?” 但是沈茵茵已經(jīng)走了,她聽不到。 就算聽到,她也不會有什么反應。 傅榮軒的電話忽然響起,是公司律師,律師聲音很焦急:“傅總,公司股價在狂跌,樓下也有不少女權人士在舉牌子抗議,我們要不要直接去告時念藍誹謗?” 律師喋喋不休說著,傅榮軒摔了電話,世界頓時安靜了。 他跌坐在沙發(fā)上,扯了扯領帶,喃喃道:“藍藍,你可真是狠?!?/br> “但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脫得了我掌控嗎?不,就算我身敗名裂,一無所有,你也注定是我的!否則,我寧愿將你變成下一個喬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