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互相替身翻車了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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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活了! 在自己去死一死還是等周椋醒來弄死自己之間做選擇,他毫不猶豫選擇了前者。 他往床的邊沿慢慢挪,慢慢挪,伸出腿,腳尖點在毛毯上。找到了支點后,他悄悄掀開被子,一鼓作氣下了床。 踮著腳走了兩步后,衣服呢? 最后在茶幾墩邊上找到了自己的一只襪子,而沙發(fā)靠背的縫里似乎是他的上衣,他剛要伸手…… “按照電視劇的演法,是不是該留筆錢再跑。” 男人低磁的聲音從他背后傳來,激得他渾身一個戰(zhàn)栗。 許灼立馬一個箭步?jīng)_到沙發(fā)上坐下,拿一個靠背抱在懷里擋住。 他尷尬得左腳撓右腳,努力讓自己聲音有點底氣: “反正什么也沒發(fā)生,有什么好跑的,老子去洗個澡不行?” 小處男許灼雖說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但小片子什么的還算上博覽,要是真做了,他現(xiàn)在不可能還能穩(wěn)穩(wěn)坐沙發(fā)上,骨頭早就會跟散架了似的。 聽到這話,周椋低笑一聲。 他左手使勁,微微支起上半身,搭在身上的薄被滑落,去床頭柜上拿煙。 遍布的紅痕、指甲劃痕顯現(xiàn)。 背后更多。 許灼懵住。 尤其是在那胯窩處,有顆難以讓人忽視的草莓。 再往下,周椋的大腿根似乎有道深深的疤痕,有手術(shù)縫合的痕跡,許灼來不及細(xì)看。 已經(jīng)拿到煙盒的周椋,隨手把被子往上一扯。 他點煙,卻沒送至唇邊,寥寥的輕煙升起,他的嗓音沙啞起來,“我沒想到在那種事上,你是這種風(fēng)格?!?/br> 許灼的身形開始搖晃,咬牙道: “所以,是我睡的你?” 周椋頓了下,吸了口煙,沒有說話。 許灼捂住臉,有些欲哭無淚,所以不是什么都沒發(fā)生,是他發(fā)酒瘋瘋到周椋頭上,還為愛做1。 他可是從小0到大啊,從沒想到自己竟然可以犧牲至此。 許灼生無可戀道:“你什么時候開始抽煙的?!?/br> 還記得高中的時候,周椋從來沒有吸煙的習(xí)慣。 周椋倚在床上,“爽的時候和不爽的時候?!?/br> 許灼眼珠子一轉(zhuǎn),莫名有點小驕傲,叉腰說:“看來昨晚爽到你了?!?/br> 周椋又笑了,許灼看不懂那笑,只覺得抓心撓肺。 周椋望著他,“要是早上再來一發(fā),可能更爽?!?/br> 許灼攥緊靠枕,站起來,叫囂道:“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去買套子!” “你敢跑試試?!?/br> 開溜失敗,許灼跟xiele氣的皮球似的,又癱回沙發(fā): “意外,都是意外……” 唇邊溢出煙霧,模糊了周椋的面龐,他的語氣捉摸不定,“我知道,徐子立結(jié)婚,你十年的心意不了了之,太難過就借酒把我當(dāng)他了。” 許灼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又覺得這說法說得過去。 本來就惹他討厭了。 總不能大喊你這個傻逼老子想睡的本來就是你吧。 “對啊,你鼻子和他鼻子還真的挺像的,關(guān)了燈差不多?!?/br> 他接著又嗤了聲,“你要不愿意為什么不推開?!?/br> 人高馬大的,他就算強上也拗不過的。 周椋:“我有說不愿意?” 許灼怔了怔,心跳莫名漏掉一拍,忽地想到什么,逞強道: “呵呵,差點就著了你的道了。你以前還總說我的手和孫卓熙的像,你愿意也是因為這個吧?” 他看著周椋,但周椋卻并沒有看他,而是盯著手中燃燒的香煙。 說是盯,卻有些出神,直到熱息燙到指腹,他才將煙頭摁進(jìn)煙灰缸: “要這么說也行?!?/br> 許灼撇開臉,媽的。 難怪,他就說吧。 就他剃頭擔(dān)子一頭熱而已,周椋身上的星星點點就是證據(jù)。 而他自己除了沒穿衣服以外,身上比他的銀行存款還干凈。 周椋又恢復(fù)到那渾不在意的樣子,“不過,主要還是有人哭著求我,我也喝了點酒,就善心大發(fā)……” “滾你媽的!” 許灼將懷里的靠著朝他臉上用力一扔。 卻忘了自己的處境,紅著臉道:“老子的衣服呢!” 周椋輕易躲開枕頭,“房間里到處找找?!?/br> 許灼飛快起身,背對著周椋在房間里走動,最后在窗臺上、在茶幾后面、在茶幾下面、在房門的落地鏡前、在浴室的洗手臺上,找到了自己的全套衣服。 他還好心地把周椋的衣服也撿起來了,一同扔到床上: “昨晚的事,敢說出去,你就完了。” 周椋也開始穿衣服,“說什么?說你要不夠,沙發(fā)要完,茶幾要么?!?/br> 許灼耳根子紅了個遍。 他是不可能讓自己落于下風(fēng)的,意味深長道: “你老實說,是不是很疼?” 許灼知道第一次的時候,總是會有些不適應(yīng)的,他有些好奇。 而且他對自己的尺寸還是有些自信的,真遺憾啊怎么就斷片了呢,不然肯定能看到周椋在自己身下服軟的樣子。 想想就爽爆了。 周椋搖頭失笑。 這在許灼眼里就是大膽的嘲笑,他挑眉怒道:“比不比?” 下一瞬,周椋把手移到被子邊,做掀開的姿勢。 許灼當(dāng)即喊?!八懔?,給你留點尊嚴(yán)?!?/br> 周椋卻沒有停的意思,“你要不親自來看看腫沒腫?!?/br> 許灼立馬雙手捂眼睛,“滾滾滾!” 過了一分鐘,似乎沒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許灼悄悄露出一點手指縫,就見周椋已經(jīng)在穿褲子了。 顯然剛才只是在逗他。 讓許灼沒想到的是,平日里不茍言笑的周椋,在這一夜肌膚之親后,仿佛露出了他從未見過的另一面。 換做昨天的他,是絕對想不到自己會和周椋面對面說葷話的。 許灼忍不住道:“你怎么突然這么不要臉?!?/br> 周椋想了下,“所以應(yīng)該懸梁自盡,逼你對我負(fù)責(zé),才是要臉對吧?” 許灼白了他一眼,“給我死開?!?/br> 十分鐘后。 酒店門口,許灼這才徹底緩過神來,終于有時間看手機,他先給自己在軟件上叫了輛車。 身邊的周椋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跟通宵了一晚上似的,正打電話聯(lián)系助理來接。 他打了個哈欠,“總覺得忘了什么事情?!?/br> 但就是想不起來。 許灼邊玩手機邊漫不經(jīng)心地懟他,“我記得,你說你要學(xué)狗叫,叫兩聲聽聽。” “狗怎么叫。” 許灼嘲道:“呵這都不會,我教你,汪……” 教到一半發(fā)現(xiàn)被耍了,周椋正無聊地插兜看著他。 許灼心頭暗罵一句,繼續(xù)玩手機。 陳其亮給許灼微信留了好多言,都是60秒的長語音,估計和工作相關(guān),現(xiàn)在也不方便聽,許灼回復(fù)說自己馬上回去。 還給徐子立發(fā)了條消息,說走了。 許灼伸了個懶腰,奇怪,除了剛醒的時候頭有點疼以外,現(xiàn)在哪都順暢,渾身充滿了力氣,一點也不像忙碌了一晚上的許師傅。 他這么厲害的么。 尤其看到是周椋一副被自己折騰得疲憊的樣子。 許灼瞅了眼身邊的人,狀似不經(jīng)意問道: “我昨晚沒瞎說什么吧?” 喝醉了抱著人家一陣亂啃就夠丟人了,該不會更過分借酒表白了吧,這種事……他還真做得出來。 周椋搖頭,似想到什么,又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