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互相替身翻車了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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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沙發(fā)正對面的投影幕布亮了起來,嚇了幾人一跳。 一個穿著克萊因藍(lán)絲綢睡衣的男人,從法蘭絨的被子里下床,自己手持著攝像機(jī),所以并未露臉。 幾人頓時反映過來,這是另一位男嘉賓。 許灼感嘆節(jié)目組現(xiàn)場剪輯的功力,這一看便知是同一時間段另一位男嘉賓起床收拾的素材,已經(jīng)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剪輯成短片播放。 鏡頭劃過書柜上放著幾個相框:男人穿著棒球服和金發(fā)的外國人合照、男人穿著學(xué)士畢業(yè)服,背景是歐式聳天的建筑…… 鏡頭隨著男人穿過歐式奢華裝修的客廳,來到家里的健身房,對著鏡子哼哧開始健身,剛換的灰色緊身衣很快被汗水汗?jié)?,他摟起衣服擦汗,腹部的肌rou一晃而過。 許灼的眉頭微挑。 張米朵看到肌rou羞羞地捂臉,“這是不沖會員也能看的嗎?” 劉振東盯著屏幕。 視頻里的男人就像一個永動機(jī),你以為他要休息洗漱吃早飯了的時候,他卻摁動音響,隨著英文的說唱音樂,他跳起了街舞。 最后,男人將門禁卡玩轉(zhuǎn)于指尖,踩著平衡車,酷炫地進(jìn)了電梯。 與此同時,許灼幾人所在的別墅門被人打開。 張米朵和劉振東期待地起身欲迎接,身邊卻有個更快的身影超過了他們,嘴里還似自語道: “天啊,不會吧……” 許灼在鞋柜處站定,望著一身潮牌戴著貓頭銀質(zhì)項鏈的來人,驚訝地捂住嘴巴:“真的是你!” 曹墨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渾身一顫,僵硬抬頭,瞬間石化在原地。 許灼定定地看著他。 從那視頻里的男嘉賓竭力營造富二代形象的時候,他就認(rèn)出這是曹墨了,也一直在等他。 炫富這事是對方素來的cao作。 身后張米朵和劉振東走近,許灼熱絡(luò)地去幫曹墨提行李箱,在他耳邊微笑道: “是我就會注意一下表情管理。” 攝制組為了兩位前隊友重逢的節(jié)目效果,對曹墨方采取了較為嚴(yán)格的信息隔離,直播鏡頭幾乎沒有空閑地對著曹墨,他都沒什么機(jī)會和其他人溝通。 以至于他壓根不知道許灼也來參加了這檔真人秀。 看著曹墨眼底的慌亂一閃而過,許灼心里浮上嘲弄,他倒不擔(dān)心曹墨臨陣逃脫,合同早就簽了,臉都露了,退出沒門。 坐到沙發(fā)上許灼還在感慨,不乏興奮,“沒想到啊,又要和你并肩上熒幕了,這種感覺真奇妙。” “對了,”許灼似想起什么,“你還有袋東西在我那,一些雜物,過兩天我讓經(jīng)紀(jì)人送來?!?/br> 曹墨此時心亂如麻,想不起有什么東西落在之前的出租屋里,只點頭。 許灼忽然湊近,“阿墨,見到我你不開心么?” 曹墨這才勉強(qiáng)緩和了下唇角的僵硬,“怎么會,我今天有些胃痛,所以情緒不振?!?/br> 張米朵連忙去廚房燒水,劉振東雖然一句話也不說,但主動去自己行李箱里找胃藥。 許灼沒有走開,而是在曹墨身邊噓寒問暖。 曹墨心里盤算著該如何應(yīng)對,搭話心不在焉,不過他本來就是那個酷哥少言的銀幕形象,所以也不算太不自然。 張米朵將水遞給曹墨,順勢坐在旁邊,曹墨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一瞬,道了聲謝。 她晃了晃腿,“我猜下一位來的是女生?!?/br> 話音剛落,投影幕布再次亮起。 這次卻并不是直播素材剪輯,而是影視片段集錦。 畫面中的女人長發(fā)飄逸,身材妙曼,形象時而是姿勢優(yōu)雅的形體老師,時而是白衣玲瓏的古裝仙子,時而是楚楚可人的被霸凌者。 笑起時若燦爛星河,晶瑩淚珠滑出眼眶時揪人心弦。 幾人嘩然,這不是電影界著名的玉女——邢雪彗。 直播間本就因為許灼曹墨這組合隊友相遇而火熱全場,接下來因為邢雪彗的出現(xiàn),直接爆燃。 這可是真正重量級的嘉賓。 幾人下意識地來到門邊,防盜門在幾人緊張又期待的目光中,緩緩打開。 本來措手不及的曹墨被這天降女嘉賓的驚喜給抹去,第一個走過去打招呼,非常紳士地欲幫對方拎箱子。 女生的箱子又大又重,他試了一下,竟然沒提起來。 他當(dāng)即松手,自然撐了下腰,“sorry,今天早晨練舞有點傷到了。” 邢雪彗一身米裸色的針織緊身裙,外罩兔毛開衫,淑女又可人,說話也是輕言細(xì)語,“你是曹……” 她一下想不起來這人的名字,這兩年國內(nèi)選秀節(jié)目走俏,偶像一夜之間如春筍一樣往外冒,她并不是很關(guān)注。 “jiejie,我叫曹墨。”他這一聲jiejie無形中仿若拉近了二人的距離,邢雪彗聞言看了他一眼。 見許灼也站在旁邊,她順手把拉桿往許灼的手里一塞,“謝了?!?/br> 然后穿上張米朵主動送來的拖鞋,進(jìn)了客廳。 劉振東早閃身去倒水,他今天就學(xué)會了這個,又害怕這種初見的場景,趁倒水躲一躲。 許灼一鼓作氣提起箱子,和所有嘉賓的行李放在一起,恍然覺得自己不是來談戀愛的,好像一個做苦力的搬運工。 邢雪彗徑直坐到了沙發(fā)的中心位,覺得背后有什么咯人,拿出一看,是個紅色格紋的腋下包。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睆埫锥涿δ眠^包包,她剛才坐這里,現(xiàn)下給邢雪彗坐了,自動換到邊上。 劉振東硬著頭皮,雙手把水放到邢雪彗的面前,“請?!?/br> 邢雪彗淡笑看著他,后者跟背書一樣介紹自己的名字,職業(yè)。 她目光移到張米朵,后者沖她甜甜一笑,“jiejie你可以叫我米朵,我還是一個影視新人,希望以后可以多多向你請教?!?/br> 邢雪彗笑著拍了拍張米朵的手背,然后視線就繞到廚房的方向,起身,“我隨處逛逛。” 不知道是她忘了還是怎樣,還沒和許灼有過交流,但氣氛都到這了,許灼本著禮貌地原則,跟在她身邊,介紹了下洗手間、臥室大致的方位,順帶一句: “你好,我是許灼?!?/br> 邢雪彗點頭,未有什么多余的表示。 其實她今天在路上,趁上洗手間的借口,上網(wǎng)把幾位已經(jīng)透露出來的嘉賓信息都了解了一遍,都不值一提,尤其面前這位,她甚至都不想過多交流,覺得浪費時間。 “你會做飯嗎?”許灼本來想走,但這句話他每個人都問過了,不問她不好。 不想邢雪彗打開冰箱,似好奇里面有什么,壓根不回他。 許灼無所謂地聳肩。 似察覺到二人有在對話,跟拍小哥將鏡頭移到他們之間,邢雪彗關(guān)上冰箱門,看著微笑溫柔道: “我不會做飯,希望有機(jī)會和大家多學(xué)學(xué)。” 許灼:“……” 他覺得自己也要社恐了。 那頭的張米朵恍然想起什么,飛奔到行李箱邊上,“我給大家?guī)Я顺醮我娒娴男《Y物!” 許灼借機(jī)走開,“我也帶了?!?/br> 邢雪彗身形一怔,似很難為情,“抱歉,我剛從片場殺青,一夜沒睡就急忙趕來,沒來得及買禮物。” 慣不會社交的劉振東也很尷尬,他更不知道要準(zhǔn)備這些。 張米朵擺擺手,“本來就是一時興起,又不是強(qiáng)制的,大家別放在心上,當(dāng)當(dāng)當(dāng),我準(zhǔn)備了好幾個可愛的冰箱貼,我先貼在這小屋的冰箱上,最后大家離開的時候挑喜歡的帶走吧?!?/br> 眾人紛紛表示感謝。 許灼瞧了眼,是各種城市標(biāo)志性建筑的迷你冰箱貼,挺有意思,他看中了冬奧會的鳥巢。 邢雪彗看了眼這幾個塑料感的冰箱貼,心下稍定。 “巧了,我也帶了點禮物。”曹墨打了個響指,將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我在英國留學(xué)的時候喜歡逛各種香水店,有收集香水的習(xí)慣?!?/br> 他把行李箱橫放,小心拿出里面幾個精巧包裝的紙盒,盒子的封面都是大牌的logo,“買了幾種我認(rèn)為很好聞的香水,要不我根據(jù)對大家的first impression,就是初印象來贈送?” 張米朵原地磨了下腳尖,“你真是破費了?!?/br> “jiejie,這瓶無極烏龍的清淡茶香,很適合你?!辈苣谝粋€給了邢雪彗。 后者拿著香水瓶,在腕間噴了一下,湊近鼻尖輕聞,但笑不語。 “小灼,這款大吉嶺茶給你吧,味道成熟一些,有一陣子沒見,你給我的感覺和從前不一樣了?!辈苣硨χ鴶z像機(jī),別有深意地看著許灼。 許灼接過。 張米朵和劉振東都手捧著香水,表達(dá)感謝。 曹墨留了兩瓶,“還有一男一女兩位嘉賓,剛才編導(dǎo)說他們還在忙工作,晚上才會到,因為進(jìn)組時間不同,所以不是和我們同一時間直播,等他們來了再給他們吧?!?/br> 這里的人顯然都不是邢雪彗感興趣的獵物,她不由順著話說:“也不知道會是誰?!?/br> 曹墨似剛想起來,“對了,小灼,你不也給大家準(zhǔn)備了禮物?what is it ?” 許灼:“雖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東西,但也是我認(rèn)真挑選過的。” 初次見面的禮物不宜隆重,而且大家的經(jīng)濟(jì)條件都算可以,什么貴重的物品無法自己買?貴在心意。 許灼拿出包里的幾大黑色的包裝袋,“我一直很喜歡吃芝麻丸,測評過好多家,這款還不錯,又香又軟糯,大家分一分每人兩包,熬夜趕通告真的對頭發(fā)很不友好?!?/br> 張米朵走近,不客氣地拆開一包,塞嘴里,“哇我第一次吃,竟然還可以,是不是對身體也挺好的?” 劉振東雙手接過說自己會好好享用。 曹墨接過的時候面色古怪,邢雪彗則放下香水,“客氣了,放桌上吧,我一會兒拿,我先去趟洗手間?!彼龑嵲谇撇簧线@個東西,連手都懶得伸。 只是她剛抬腳走了兩步,就聽到「滴——滴滴——滴滴」的電子鈴響聲。 所有人震驚,不約而同望著胸口鈴鐺正在閃紅光的許灼。 網(wǎng)友所投的魅力值票數(shù)低于45,將響鈴警告。 許灼無語,他萬萬沒想到,這才第一期,自己就可能會被小小的芝麻丸送走。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