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互相替身翻車了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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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灼嘖嘖兩聲,“你這人也太沒意思了,明天爺做做善事好了,陪你過?!?/br> “不……” 許灼哭喪著臉,“你就當(dāng)陪陪我,我家都沒人,每晚回家都不知道吃什么好?!?/br> 周椋不再說話。 許灼瞬間笑嘻嘻,“就這么說定了,放學(xué)烤rou走起?!?/br> 下課鈴響,許灼第一時間溜了。 座位上的周椋深深地懷疑,這家伙到底是想吃烤rou,還是真想給自己過生日。 結(jié)果天公不作美,第二天等他們趕到烤rou店的時候,看到的是「店內(nèi)停電,暫停營業(yè)」的消息。 許灼悲喊了幾句,周椋轉(zhuǎn)頭欲走,卻被許灼拉住手,往家的反方向走,“那我們?nèi)ビ螛穲@吧?!?/br> 周椋對游樂園不感興趣,“其實這生日不過也不要緊……” “那怎么行!”許灼當(dāng)場否定。 結(jié)果等二人來到游樂園門口,許灼在售票窗口前據(jù)理力爭,“不是有夜場?給我們來兩張夜場票。” 售票員無奈解釋,“這位同學(xué),夜場到晚上9:30,現(xiàn)在已經(jīng)9:00了,規(guī)定說現(xiàn)在不允許再放游客進(jìn)入,你們明天早點(diǎn)來吧?!?/br> 所以游樂園也沒完成。 周椋面無表情地道:“所以說,今天并不是什么好日子,我們就應(yīng)該回家洗個澡睡覺,別在外面浪費(fèi)時間?!?/br> 說話間,他的肚子傳來「咕嚕咕?!沟酿囸I聲。 天色很暗,但許灼好像看到周椋的臉紅了一瞬。 于是,十分鐘后的便利店,許灼拿著泡面還有一堆零食來到桌椅處:“奇了怪了,蛋糕竟然都賣完了……” 然后他將一個包子遞到周椋面前,“和蛋糕一樣都是面粉做的,而且這個是奶黃流心口味的,甜口,就當(dāng)?shù)案獬园??!?/br> 周??粗@個包子,“這就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天,為什么要搞這么認(rèn)真?!?/br> “儀式感?!痹S灼吸溜一口火雞面,辣得好爽,“儀式感你懂么?生活這么無趣,不講點(diǎn)儀式感,還怎么過得下去啊。” 周椋拿過包子,咬了一口,甜糯的奶黃在口腔內(nèi)溢開,甜而不膩。 窗外忽地就開始下雨了,二人一同望向外面。 雨夜陰冷又潮濕,連帶著周椋的心也冷了下來,他沒再吃第二口,“我的出生沒什么值得好慶賀的。” 許灼卻舉起可樂瓶,“怎么沒有,十七年前的你不出生,十七年后我不就沒有這么優(yōu)秀的同桌啦?” 周椋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后拿起礦泉水瓶,與他干了一杯。 然后許灼從口袋里掏出了個紅包,遞到他的面前,“吶,生日禮物?!?/br> 周椋第一次見到送生日禮物直接送錢的,許灼也不好意思撓撓頭,“怕買到什么你不喜歡的禮物,就干脆給錢你自己買好了。” “紅包一般是長輩給晚輩的?!敝荛=舆^,摩挲著紅包的表面。 許灼喝了一大口冰鎮(zhèn)可樂,“老公給老婆還不是可以!” 周椋聞言一頓。 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許灼說的是他們倆在□□炫舞里的游戲關(guān)系。 周椋的□□號是許灼的小號,所以許灼知道密碼,上次背著周椋,把自己大號和小號在游戲里結(jié)婚了,有夠離譜。 他打開紅包,數(shù)了下,五張紅色,一張棕色的紙幣,520。 周椋:“……” 許灼揉了揉周椋的腦袋,“以后也要好好長大喔?!?/br> 周椋嫌棄地躲開他的手,“以后的事誰也說不準(zhǔn)?!?/br> 許灼在桌下踢了下他的腿,“那我每年都要和你一起過生日,仔細(xì)看著你?!?/br> 周椋好像突然很餓,大口吃起了包子。 —— 別墅窗外的雨滴拍打聲漸大。 周椋心想,似乎每年過生日的時候,都在下雨。 只是眼前的人,不在身邊了好些年。 周椋的想法很簡單,吵架的那幾年,就原諒你了,現(xiàn)在重新遇見,你要兌現(xiàn)你的承諾。 你忘了,我提醒你就是了。 周椋給他拿了把傘,“明天是我的……” 許灼抽過傘就走,“不聊了不聊了,時間來不及了,我要出門了!”一下子,人就跑沒影兒了。 周椋握緊空空的手心,搖頭失笑,等晚上再告訴他吧。 許灼走了快半小時,突然就變成了傾盆大雨,還夾雜著閃電。 沒有許灼在的別墅,周?;径即诜块g,很少出去和大家聚在一起,此時走到窗邊,欲拉上窗簾。 無意間瞥到樓下節(jié)目組搭的臨時帳篷險些被大風(fēng)吹翻,工作人員在忙著搶救蓬頂。 他蹙眉,正打算下去幫忙,卻被顧新一身邊的男人吸引了視線。 那人很高,在女生多的編導(dǎo)組里非常顯眼,關(guān)鍵是他的身份,許灼的經(jīng)紀(jì)人——陳其亮。 周椋邊下樓邊想,許灼今天不是去談工作么,為什么經(jīng)紀(jì)人沒去。 第35章 中午的時候雨勢稍小。 周椋臨時起意, 帶簫家楨來到別墅附近的商場,仔細(xì)地逛起了男裝。 “老板,你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講究了。”簫家楨左右手提滿了紙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累得氣喘吁吁。 他本以為天氣不好今天又能得閑, 沒想到周椋剛才突然來一句, 明天過生日要穿新衣服, 然后就拽著他出門了。 周椋在一件棕色菱格的毛衣背心前站定,伸手摸了摸面料, “儀式感。” 簫家楨仿佛不認(rèn)識自家老板一樣,看了他好幾眼,這可完全不像他會說出來的話。 老板的半邊臉縮在黑色的圍巾里, 把圍巾當(dāng)口罩, 不怕熱一般捂著,此時轉(zhuǎn)過頭:“你說, 這個許灼穿怎么樣?!?/br> “我們火火穿什么不好看?”簫家楨張嘴就來。 周椋竟然應(yīng)和地點(diǎn)了兩下頭,作勢就要去付錢。簫家楨湊到他身邊, “老板,不是你過生日嗎?為什么要送火火禮物?!?/br> 周椋遞銀行卡的姿勢一頓,是啊,他此行的目的明明是給自己買衣服。怎么逛著逛著成了給許灼買衣服了。 臉往圍巾里又縮了下,“收了人家的圍巾當(dāng)然要回禮了?!?/br> 服務(wù)員計算了下他消費(fèi)的總金額,“客人,您一共消費(fèi)8350元,本店消費(fèi)滿一萬元送男士香薰蠟燭一套, 還有一束可以保存兩年的玫瑰干花, 請問您是否考慮一下?” 簫家楨心想, 我家老板可不是這么有情調(diào)的人。 不料下一瞬,周?;仨此澳闳ヌ羯碜约合矚g的?!?/br> 還有這種好事? 簫家楨瞬間腰不酸腿不疼了,精神抖擻地試衣服。 周椋難得好脾氣地還幫他評價是否合身。 簫家楨最后相中了件偏韓風(fēng)的牛仔色休閑西裝套裝,穿上后店員直夸比模特穿得還好看。 這店員并不夸張,就連周椋也認(rèn)可她的話。 簫家楨頭發(fā)中長,大多時候會半扎起來,膚白且五官秀氣,平日里東奔西走穿著隨意不怎么注意形象,倒是不引人注意,此時認(rèn)真打扮一番,還挺像上流社會的貴公子。 挑衣服的水準(zhǔn)也很高,這套裝價格排店內(nèi)前三。 知道價格的時候簫家楨還有些不好意思,想著要不算了,卻沒料到周椋早就給他買好單了。 簫家楨內(nèi)心滿足得很,想著自己的運(yùn)氣真的算不錯,剛上社會就遇到這么大方的老板,工作經(jīng)驗積累也豐富。當(dāng)然,除了有的時候脾氣古怪了些。 周椋親手抱著干花和香薰,想到了什么,眼角微微上挑。 他下扶梯的時候?qū)嵓覙E吩咐道:“晚上的時候,你幫我把這些東西都放到我市區(qū)的公寓。” 簫家楨秒懂他這生日怕是要來頓燭光晚餐了,心里百轉(zhuǎn)千回,老板這陣子也沒什么新的私交,難道是看上了綜藝?yán)锏恼l?這是要和誰共度愉快的生日之夜? 邢雪彗?還是左遙? 周??吹剿莵y轉(zhuǎn)的眼珠子,知道他又在瞎想,張嘴欲說話,簫家楨連忙舉手投降,“我知道,儀式感儀式感,我一定送到?!?/br> 再下一層直梯就是停車場。 走著走著,周椋忽然發(fā)現(xiàn)身邊少了一人,一回頭,發(fā)現(xiàn)簫家楨站在一家甜品店的玻璃前,還朝周椋招手。 周椋只得向他走過去,“怎么了?!?/br> 簫家楨神神秘秘地道:“老板,你看那個窗邊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是不是許老師啊,我瞧著很像啊?!?/br> 許灼? 周椋怔了下,當(dāng)即看了過去,只一眼,他便認(rèn)定這是許灼,和其早晨出門的穿搭一模一樣。 他的視線平移到許灼對面坐的那人,瞳孔微張。 簫家楨一副八卦的樣子,“許老師對面坐著的帥哥是誰啊,兩個人關(guān)系很好的樣子誒,好像是圈外人?!?/br> 周椋攥緊手中的花盒,目光牢牢地黏在甜品店的那個方向。 徐子立似說了句什么,惹得許灼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迅速拿起桌上的一塊拇指餅干塞到徐子立嘴里,好像要堵住他的嘴。 徐子立躲開,繼續(xù)說,許灼笑得捂住了臉,臉頰有些泛紅。 簫家楨忽然聽到身邊人傳來一聲低笑。 他望向周椋的時候,對方臉上的神情還未褪去,雖然是笑容但面上未見任何喜色,眼底滿是嘲弄。 還不待他往深了探究,周椋轉(zhuǎn)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