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媽文里的親媽乘風破浪 第100節(jié)
沈韞儀成功找回了兒子的生日禮物,也向所有人證明了自己對沈家的掌控力和絕對權(quán)威。 …… 十月二十五日,是路煦陽的六周歲生日。 作為沈韞儀的兒子,他的這次生日宴地點是定在沈家老宅過的,早兩個月的時間,老宅就已經(jīng)開始為路煦陽的生日做準備,按照沈韞儀安排的設計師設計場地了。 整個港城的名流權(quán)貴皆是給了沈韞儀幾分薄面,凡事接到了她請柬的人全都來了,座無虛席。 而除卻上流圈子里的人物以外,沈韞儀還為了照顧路煦陽的心情,邀請了其他幾位和路煦陽一起參加綜藝的嘉賓及小朋友還有一些路煦陽的好朋友來參加他的生日宴…… 因為場合的特殊性,沈韞儀專門包下了一個頂級明星化妝師團隊和造型團隊,全程圍著路煦陽和沈韞儀兩個人轉(zhuǎn)。 他們母子光是為了這場生日宴準備的禮服就有五六套。 路煦陽穿著帥氣的西裝,頭發(fā)稍稍被吹出了造型。 而沈韞儀則是換上了一身名為星空的黑色公主裙,這條裙子是沉重的黑色的,但卻不顯得老氣,因為裙底全是用一種特殊材質(zhì)打造出了一種星星點點宛如無數(shù)螢火蟲附著在裙子上的夢幻效果,不少地方還用了鉆石和寶石作為點綴。 光是一條裙子便是價值連城。 她的頭發(fā)被吹成了大波浪后,又做了一些編發(fā)配合這條裙子的整體氛圍,再配上化妝師精心給她化得大地色系妝容,顯得既高貴又冷艷。 當沈韞儀牽著路煦陽的手出現(xiàn)在大廳的時候,一下子便是艷壓了全場,引得所有人紛紛側(cè)目。 而沈家那群年輕一代,在看到沈韞儀來了以后,一下子便是雅雀無聲了起來,就連平日最為驕縱任性的沈嬌嬌,到了沈韞儀面前也是不敢放肆,誠惶誠恐的紛紛為她讓開了一條路,語氣恭敬地齊聲打起了招呼:“大家姐?!?/br> 雖然是同輩,但沈家的年輕一代除了被沈韞儀整廢了的兩個堂哥和沈惠儀,其他人都要比沈韞儀小上不少。 而他們平日作為富二代的日常也不過是拿著家族信托基金混日子,和沈韞儀之間能力的差距太過懸殊了,他們又見識多沈韞儀對付三房的殘忍殺伐手段,就算是同輩對沈韞儀也是嫉妒,攀比不起來…… 只覺得,雖然和沈韞儀同輩,但實際上沈韞儀在他們心里卻是超越了他們父輩,和老爺子一般的存在了。 是長輩級別的人物。 因此,就算沈韞儀不把他們看在眼里,不怎么搭理他們,他們每每見了沈韞儀也還是會畢恭畢敬的打招呼,叫她一聲大家姐。 碰瓷一般認定了這就是他們沈家新一代的大家長。 作者有話說: 第070章 沈韞儀對沈家的這些自己所謂的堂弟妹們一向不太感冒, 雖然知道他們也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全都是他們的奶奶造下的孽。 但想到自己奶奶的悲慘遭遇,她對著他們就很難有好臉色。 因為今天是自己兒子的生日宴, 他們給自己的面子全部到齊了, 才淡淡應了一聲:“嗯?!?/br> 她牽著路煦陽,卻沒有半點主動為自己的兒子介紹他們, 讓他喊人的意思。 沈家這些小一輩們個個都挺怕她的,見她應了一聲, 倒也不在意她沒對兒子介紹自己, 紛紛松了一口氣, 想要四散離開。 “等等,嬌嬌?!鄙蝽y儀突然注意到了什么, 饒有興致的勾起了嘴角,便是叫出了這個名字。 眼前不小心被沈韞儀注意到的身著藕粉色禮服,嬌俏又明媚的少女,就是在娛樂圈里張揚跋扈,在網(wǎng)絡上號稱沈家最美千金的沈嬌嬌。 沈嬌嬌雖然在外人面前驕縱任性得厲害,但卻非常怕沈韞儀這個堂姐, 聽到沈韞儀叫住她, 她幾乎嚇得有些發(fā)抖,誠惶誠恐地問道:“怎?怎么了,大家姐?” 作為最受沈老爺子的寵愛的吉祥物, 沈嬌嬌最是會察言觀色,踩高捧低, 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不能得罪, 她分得特別清楚。 “為什么大家都喜歡jiejie, 不喜歡你?”沈韞儀似笑非笑, 覺得自己和這些人見面最大的樂趣,就是嚇唬他們:“你什么意思?解釋解釋?” 沈嬌嬌頓時嚇了一跳,小臉煞白:“我……我隨口亂說的,我沒想到大家姐會在意……” “如果,早知道大家姐不高興,我一定是不敢信口開河的。” 她是真的沒想到沈韞儀會在意這件事,才敢大著膽子蹭一下她的熱度,畢竟她沒有說過大家姐一句壞話,只是單純疑惑的問了一句為什么大家更喜歡大家姐,不喜歡自己而已,而之前沈韞儀明明連林依依那樣踩著她上位都懶得搭理這種網(wǎng)絡輿論的…… 沒想到,到了自己這里只是小小的蹭了一下熱度,她居然記住了。 早知道這樣,她當初就不該在媒體面前不過腦子說話,都是那些記者陷害她,給她設套非拿她跟大家姐對比,才導致她說錯話的。 她記住他們了。 “嬌嬌,你又在媒體面前干了什么?惹得大家姐不高興了,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豪門千金就要有豪門千金的樣子,你成天在娛樂圈里跟一群下九流的戲子混個什么勁兒啊?”而她那個對外人設是寵妹狂魔,相當支持meimei逐夢娛樂圈,口口聲聲自己meimei是小公主的哥哥,只看出了沈韞儀有稍許的不悅,便將兄妹情深拋之腦后。 他皺著眉,就跟撇清關(guān)系一樣,數(shù)落起了沈嬌嬌:“我看你這個幾個月都不要出門了,在家里思過吧,好好學學什么叫謹言慎行……” “你自己愛出風頭,喜歡拋頭露面也就罷了。怎么還敢攀扯大家姐???” 面對哥哥的數(shù)落,向來驕縱的沈嬌嬌蒼白著一張小臉,連連認錯:“是,是,都是我錯了……” “大家姐,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本透鷤€鵪鶉一樣對著沈韞儀連連保證。 而她寵妹狂魔的哥哥,則是面露諂媚地對著沈韞儀便道:“大家姐,我是真不知道嬌嬌竟敢干出這種事來,我以后一定會好好管教她的?!?/br> 沈家在外人面前再是怎么跋扈囂張的公子小姐們,在沈韞儀這個嫡出的大家姐面前也只能低下自己的頭顱。 沈韞儀勾了勾唇角,未置可否。 在這種時候,她總會覺得自己真如沈惠儀所說的一般,就是個心狠手辣,人見人怕的惡女。但她卻非常享受這個感覺,并不自覺在心下感嘆權(quán)勢真是個好東西。 她不說話,沈嬌嬌和她哥哥就跟個鵪鶉一樣站在那里,誠惶誠恐看著她,根本不敢動。 路煦陽抬起頭,悄咪咪看著眼前兩個叔叔阿姨,只覺得他們現(xiàn)在的樣子和自己在網(wǎng)絡上看到的簡直判若兩人。 突然想到,自己前段時間刷到的消息里說,柔云阿姨寫了本小說,里面的內(nèi)容好像有自己和他們一起聯(lián)手整垮了自己的mama。 路煦陽就覺得無語凝滯。 看著眼前的兩個人,路煦陽簡直覺得柔云阿姨是在侮辱自己,才會把自己和他們兩個寫成一伙的。 沈韞儀似笑非笑看了他們一會兒,眼看這對兄妹被自己嚇得冷汗都出來了。 沈韞儀才若無其事說道:“行了,我只不過看到了嬌嬌,就想起了這個新聞而已。隨口一說,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們跟罰站似的,站在這兒看著我做什么?” “還擋著我的路了?!庇X得敲打他們,敲打得差不多了,沈韞儀這才意興闌珊地揮了揮手。 沈嬌嬌和她哥哥聽到這句話,才算是松下了一口氣,應了句:“是,大家姐?!?/br> 趕緊三步并做兩步走的跑了。 …… 沈韞儀昨天黑白兩道齊齊出動,還專門無差別攻擊沈家各房產(chǎn)業(yè),名下鋪面的陣仗嚇到了不少人,除卻沈老爺子和沈惠儀以外,沈家所有的人都到齊了。 就連端著長輩架子本來覺得自己可來可不來的沈二叔,和一向身體不好,昨天還在發(fā)燒的沈六叔都強撐著身體來到了現(xiàn)場,生怕沈韞儀會因為自己沒來,覺得自己是在挑釁她,不尊重她,要找茬對自己下手! 沈家三房進去近一年多的時間,沈韞儀這只胭脂虎的利爪也收起來,和氣生財了一年多。 以至于,他們當中有些人都已經(jīng)記吃不記打的遺忘了胭脂虎嘯是件多么可怕的事了。 而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昨天一遭,他們通通想起來了。 遠遠看見沈韞儀,不等沈韞儀來找他們,就紛紛湊上了前,客客氣氣打起了招呼,主動往路煦陽手里塞起了紅包:“韞儀,這就是你兒子吧?長得和你小時候真像?!?/br> “果然,兒子隨媽,像你?!?/br> 他們甚至不敢以沈韞儀的長輩自居,讓路煦陽管他們叫爺爺了,紛紛畢恭畢敬的寒暄,力求不讓沈韞儀感到絲毫的不被尊重。 沈韞儀看著這群牛鬼蛇神在自己面前俯首稱臣的樣子,笑得眼睛微微瞇起:“三叔四叔,前段時間我們公司里有個干了許多年的老人,工作上出了紕漏,公然和我唱對臺戲,挑戰(zhàn)我的權(quán)威……” “以至于,我都沒有時間找你們好好聊聊天呢。”沈韞儀沒有忘記和路煦陽相遇的那一天,公司里有老人妄想給自己下馬威被自己反殺開除的事。 她也知道這件事是誰在幕后主使的,只是覺得是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她太忙了,也懶得特意為了這事去尋沈三叔和沈四叔的晦氣。 但既然今天碰到了,她自然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雖然身形上作為男人比沈韞儀高出了許多,魁梧了許多,但在聽到沈韞儀說這話,想到昨天的陣仗以后…… 沈三叔和沈四叔還是額頭冷汗直冒。 沈三叔嚇得根本不敢抬頭,只敢看著地面。 而沈四叔則是勉強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強行裝作無辜道:“還……還有這樣的事兒呢?公司里什么樣的老人,竟敢挑戰(zhàn)你的權(quán)威,跟你唱對臺戲……四叔明天,不,待會就讓人去收拾他……” 若說他之前還有些拎不清,但在經(jīng)歷了昨天被港城黑白兩道聯(lián)合起來打劫一樣翻遍了自己的家,他便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的認識到了,如果說當初的沈家三房一家子是豺狼,眼前的沈韞儀就是虎豹。 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他還是老老實實的領著家族信托基金,在自己個兒家里養(yǎng)老吧。 “是嗎?可是那個副總跟我說,他是三叔四叔派來給我下馬威……想看我一個小姑娘剛上任,臉皮又薄,好不好拿捏的呢?”沈韞儀嘆了口氣,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乍一看倒真像是個弱不禁風的小姑娘,她柔聲道:“可是把我嚇得不輕呢?” 可就算她外表再溫柔嬌弱,想想她干過的事兒,以及她胭脂虎的外號,沈家上下卻也沒人真敢拿她當軟弱可欺的小姑娘看。 沈三叔聽到這話,額頭上又是冒出了一層冷汗:“誰說的?瞎,瞎說!他這是在瞎說,污蔑我,韞儀,這話你可當不得真?!?/br> “三叔哪里有膽子去拿捏你???” 沈四叔連腳都開始顫抖了,緊張地附和起了沈三叔的話:“就是,韞儀我和你三叔哪有這膽子?這……這肯定是其他幾房在挑撥離間,栽贓我和你三叔……” “你可不能中了他們的計,誤會我們?!?/br> 他們自己干過的事兒,自己心里頭門清,但就算如此當著沈韞儀的面,他們也只能揣著明白裝糊涂,堅決不承認。 并試圖往沈家其他人身上甩鍋。 沈韞儀微笑著點頭:“誤會?說得沒錯,是有這種可能,說起來啊,我昨天還丟過東西呢?雖然找回來了,但我這個人啊,疑心病一向很重的……” “直到現(xiàn)在還覺得是有人故意偷了我的東西,想給我點顏色看看。所以一不小心,誤會了三叔四叔,把你們家翻了一下,沒有嚇到你們吧?”她和顏悅色,不緊不慢。 是誰一直在背地里搞小動作,又是誰在昨天拿了懷表,沈韞儀心里門清。 只是過去因為這些小動作妨礙不到她,她也就當個笑話看看,不予理會了。 可是現(xiàn)在—— 這些老東西小動作搞得太多了,也未免過于惹人厭煩了。 她還有兒子要帶,戀愛要談,沒什么空閑時間跟他們耗,時不時跟他們玩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 沈二叔和沈三叔一下子臉色煞白,冷汗直冒。 這一回卻連狡辯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港城不比內(nèi)陸那么法治,那么安全,還是有些殘余的不良勢力在的。 只不過,沈韞儀一向低調(diào),從來沒有跟三房一樣展現(xiàn)過自己在那方面的軟實力,也沒動用過這方面實力對旁人下手,他們不知道,便以為沒有。 以為沈韞儀當真是完全靠著內(nèi)陸政府的支持才坐上了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