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回到京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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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格格的響,響的夜晚格外的寧靜。 裴府上下燈火通明,宛若身處不夜天。 裴櫂換上象白色的常服,添了幾分慵懶不羈,陸放舟站在他的背后,看他的墨發(fā)自發(fā)頂流至腰部,還用玄色發(fā)帶系起固定,內(nèi)心不禁感嘆一句:「這發(fā)質(zhì)不錯,又黑又長?!?/br> 然后突然又想到自己,似乎也是個長發(fā)及腰的人,心里就很是歡喜。 小的時候不是沒有留過長發(fā),只不過上了小學之后就剪掉了,這么多年來一直都是過耳的短發(fā)。 雖然想過留長,卻總因為一些原因不了了之。 裴櫂手上拿著的書本突然闔上,然后轉(zhuǎn)身瞥看了一眼陸放舟,「會識字,讀過書么?」 這件事不用思考陸放舟就直接點頭,九年義務(wù)教育,雖然沒畢業(yè)就穿來了,但好歹念過書。 「那試問,發(fā)明者為誰?」他拿起一張白紙,讓陸放舟好好的看。 「東漢蔡倫?!?/br> 裴櫂右眉一挑,「他是誰?」 見陸放舟答不出來,裴櫂說道:「造紙術(shù)的來由是誰眾說紛紜,但是澄澤紙的來源只要有一個。說起來,他還是你的本家。 「陸澄澤為修習劍術(shù),四處游歷,將得到的劍譜都寫在紙上,后來經(jīng)一場雨中對戰(zhàn),那些紙被劃的不成形,陸澄澤不捨得丟,便將它收起來,好好壓在行李底下。沒想到乾了,就成了一個新的紙。雖然上面還有墨漬?!?/br> 陸放舟聽著聽著點點頭,「再生紙?!?/br> 裴櫂瞇著眼,一字一頓的道:「我要說的不是這個,陸澄澤有名不在劍術(shù)亦不是發(fā)明了澄澤紙,而是他的詩?!?/br> 京城的學子將他的詩奉為珍寶,科舉之時總會引用一句他的詩在作答紙里。 「世人讀書都會從他的詩入手,我以為你讀過?!?/br> 這就不禁讓陸放舟好奇起來,這個跟自己同姓的陸澄澤究竟是誰,寫了怎么樣的詩。 然后裴櫂就從書柜里翻出一本《澄澤詩集》 陸放舟翻開一看,睜大眼睛,并不是說里頭的詩意多么令人驚艷,只是這本書里面的詩她全背過。 陸放舟道:「主子,你是不是想從我這里印證什么?」 裴櫂沒說話,只是看著她。而陸放舟總覺得,裴櫂的這個眼神,以裴語來解是「看著不太機靈的樣子,你還挺聰明?。 ?/br> 他的模樣陸放舟心里有些不大愉悅,不過這是自己猜的,她又不懂讀心術(shù),便很快就不在意這些細節(jié)。 「我雖讀過書,但沒讀過這個?!?/br> 她把那本《澄澤詩集》整整齊齊放回了原來的位置,還做出用手輕輕撣走灰塵的姿勢,只不過偌大書房乾凈整潔,半點塵粒也無,撣了個寂寞。 她將這件事暗暗記在心里。 天亮的時候,裴櫂就去上朝,陸放舟就給他打掃他的書房,回來的時候就給他端一個墊胃的點心,然后······然后其實也沒事了。 可是每當她想溜出裴府的時候,總會被裴櫂搶得先機,叫她來到書房做一些倒茶澆花這種事情,有時還要她試毒,美其名曰:一起吃飯。 當然,突然來了這么一個女孩幾乎時時跟在裴櫂身邊是一件惹人猜想的事情,但府里幾乎沒有這些間話謠言,只因為其實不只她,裴櫂身邊還圍了好多人。 就比如今日上朝前的早飯,陸放舟就隨著其他一位侍女一同佈菜,然后待在裴櫂身邊的范帶雨先吃一輪,侍衛(wèi)斂里吃一輪,侍女郁沐兒吃一輪,陸放舟也吃了一輪,早餐被吃的幾乎能稱得上剩菜剩飯,裴櫂才開始動筷。 又再比如沐浴更衣,這種事情自然裴櫂自己一個人來,外面的陸放舟、范帶雨、斂里還有郁沐兒,當著守門的站著一排。除了斂里規(guī)矩的站著,其他三雙眼睛左看看右看看,站了兩柱香。 不過她到底特不特別,這些大家心照不宣。 時間又到了隔天的早晨,裴櫂上朝不久,馮憐就找過來了。 正好裴櫂不在,陸放舟工作告了一個段落便出去尋她,二人一日未見,倒也沒有甚么難捨難分的思念之情,馮憐第一時間就向陸放舟說明風家的情況。 「風大人名叫風朔明,個頭比我高一些,生的一臉嚴肅模樣,不過待人挺好的。他有一個夫人叫做陳歡慈,也是一個待人和善,賢慧的女主人。他倆生了一兒一女,兒子風諳二十出頭,一表人才,溫潤如玉,被貴妃提點的翰林院侍詔。女兒風滿十五歲左右,如花似玉,猶善琴棋書畫,被世家子弟稱作是殷才女。風朔明的姑姑是前太······」 馮憐后面的話陸放舟聽不下去,果然,不止蔣姨娘換做了陸太太,連風嬋成了風滿,原本死掉的風家夫人也沒有死。 一切的人物變化,都在風家和陸家展開。 馮憐又道,「風諳雖然還未娶妻,但風朔明似乎已想要讓女兒嫁人,聽說屬意容家的容琢公子。你知道的吧?殷三家之首的容家,宰相容徙的唯一的孫子容琢?!?/br> 風朔明明明有意避嫌,又怎么會讓女兒嫁給容琢? 陸放舟是風嬋落水后自己才化作的人形被風家人誤會,在這之前她一直都無憂無慮的,對風家的事情一無所知。 所以風朔明之前的態(tài)度如何,陸放舟也不知道。說不定風朔明是突然回心轉(zhuǎn)意,決定和裴櫂聯(lián)手,幫助皇家和裴家對付容家。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龟懛胖勰樕行┎惶每?,原本明亮的雙眼也黯淡無光。馮憐看出了異樣,不敢多問,只是說道:「自從來到京城后,我的視野也開闊了很多。而我來自妓坊,以奏中院聞名,如今我想······再拾起中院?!?/br> 陸放舟有點疑惑,「你想回去?」 馮憐知道她會這么想,倒也不惱怒,只是羞著臉,靠近陸放舟的耳邊說道:「不······昨日我與風公子聊過,也想過一夜,我想去應(yīng)徵樂坊叫教頭?!?/br> 她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畢竟做這個決定對她來說實在過于大膽,但她還是想與陸放舟分享她的所思所得。 而陸放舟也知道了她的意思和顧慮,只不過她沒有想到,馮憐打聽風家的訊息竟然打聽到做了她近兩個月的便宜哥哥的風諳身上,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不過她也不至于過于八卦討論對方究竟是怎么打聽到風諳身上的,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