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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地,我還是點了頭。 “jiejie,我對你一直有很深很深的感激,”裴綠眉拉進來后,行禮過后開口說的第一句話便是此,“不僅是對我們的精靈族,更是對我與君王的關(guān)系?!?/br> 她的面上雖有些許慚愧,卻絲毫無悔,“我知道jiejie一直無法原諒我與國君的關(guān)系,但那時我是真的情難自禁。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愛上了他,很愛很愛,我愿意為他做任何事,包括奉獻出我的生命?!?/br> “我感謝jiejie最終接受了我和他的關(guān)系,默許了我也是他的妻子之一,”裴綠眉拉的眸子里閃爍著動人的光芒,“聽聞jiejie回來后,我就想前來請安問候,可無奈一直沒有機會?!?/br> 我讓她坐下,暗暗思量著她的來意。阿梅濟曾告訴我,帕斯星多年來對她一直是不咸不淡,一個月最多去她那里兩三次,對他們的女兒,更是冷淡。 “jiejie,”一番寒暄過后,裴綠眉拉還是說出了她的來意,“我和國君的女兒朵朵今年已經(jīng)十三歲了,可還未正式授予嫡出公主的身份,沒有賜予公主王冠,目前只能以一虛名冠上稱呼而已,還望jiejie能憐憫愛惜,為我們向國君說情。” 我問道,“為什么你自己不去對他說?她也是他的女兒,他不會置之不理的。” 裴綠眉拉的幽幽地道,“國君那么出眾優(yōu)秀,身邊自是美女如云,他的心很難全系在我的身上。我曾對他提過兩次,他均以她的年紀尚小而拒絕。” 裴綠眉拉走后,藍蒂兒正好回來,聽聞后冷笑道,“她可真會算計。嫡出公主的王冠總共只有三個,她就想要走其中的一個,她不過是第八王妃而已,胃口還真大?!?/br> 向來柔順的阿梅濟也出乎意料的反對,她的臉色很不好看,“王妃,您不能答應(yīng)她。嫡出公主的王冠向來只授予皇后及排名前三位王妃的女兒,裴綠眉拉王妃是決對不夠資格的。她不過是看在與王妃從前的舊交情上前來碰碰運氣?!?/br> ************************************************************************** 親們,再次愛心提醒一下哦,如果日收藏過20,投票過100的話,可以加更一章哦,親們都來為偶加油哦,你們不知道你們的加油對偶而言有多重要,呵呵…… 第九十五章 生 產(chǎn)(四) 我嘆了口氣,摸了摸自己已經(jīng)老大的肚子,“我現(xiàn)在也是母親,很明白她的心情?!?/br> 聽到我說的話,藍蒂兒氣得腮幫子都鼓了起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晚餐過后,我對帕斯星提及此事,孰料他也是一口回絕,“我不知道我們會一共生幾個孩子,所以這個身份現(xiàn)在不能給其他王嗣?!?/br> 我的眼神變得飄忽起來,“我不會生很多的,就給她一個吧。必竟,她曾將最珍貴的靈力給予了你,付出了太多?!蔽矣蟹N奇怪的預(yù)感,我和他不會擁有很多孩子的,這種預(yù)感來得奇奇怪怪,可卻一直環(huán)繞在我的心底。 或許是被我的表情嚇著了,帕斯星用力摟住了我,神情緊張,“你是不是又在多想了?”他的語氣恐慌,“我最怕的就是你這種表情,好像隨時又要離開我一樣?!?/br>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想要安慰他,卻被他反手抓住我的手,“你告訴我,你一定不會再離開我對不對?我已經(jīng)四十來歲了,我不能再次失去你了?!?/br> 此刻的他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國君,就像一個驚慌的小孩子,這種表情,他只有在我面前才會顯露。我又想起了那個十九歲的年輕男孩,想起了我們之間曾有過的最美麗的故事。 “青依,”他埋首在我的長發(fā)里,仍然像一個孩子,他貪婪的呼吸著我的發(fā)際間的微香,“只要我能做到,你要什么我都會答應(yīng),只是你要答應(yīng)我一定不能離開我,我不想再一個人獨自守著這個巨大而黑暗的王國?!?/br> 我擁抱住他,默然無語。 阿梅濟曾告訴過我,在我離開的那幾年里,帕斯星似乎一直約守著我和他曾經(jīng)的協(xié)議。以七天為一個循環(huán),三天在我曾住過的房間里就寢,另外四天則召寢其她的王妃。雖然我覺得時間有點倒過來了,不過對他仍能記得我與他之間的約定,還是有點小小的感動,必竟對他來說能做到這一點,已是很不容易。 只不過,阿梅濟有些欲言又止的告訴我,在我回來前的最后兩年里,君王也許是對我是否能回來有些絕望,又開始了無休止的縱欲生活,在放縱的性愛里沉淪自己,暫時忘掉所有的快樂和不快,還曾不間斷的參加皇族聚會,與多位美貌情人尋歡作樂。 這些其實我都知道,我想起了那個真實的夢,夢里的他憔悴神傷的臉,我知道,那個男人是真的愛我,既使他的血液里流淌著某種絕情棄愛的因子,既使他熱愛縱情愛欲的生活,可他仍然是用心在愛著我。 心里忽然變得暖暖的,因為愛,或是被愛,因為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情感已經(jīng)把我與他籠罩,因為我們已經(jīng)無法分離。 當冬天再次來臨時,我已臨盆在即。誰都沒有想到,我會突然早產(chǎn),比預(yù)計的日子足足早上了一個月。 午夜,我被陣痛驚醒,我痛得叫起了帕斯星的名字,驀然又想起他早已被我趕出了房門外。阿梅濟,藍蒂兒,以及其她幾個侍女聽到了我的聲音,沖了進來,看到我的痛狀,立刻譴人奔走叫御醫(y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