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為老不尊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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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今個走不開,改日柳兒帶吾去逛一逛?!?/br> “柳兒遵命。” 蕭承翊把盧柳送至盧府后門,盧柳貼身侍女海棠在此等候,主仆倆登上另一輛馬車,改道去春山船坊。 海棠把藏在袖子里的信件抽出來,“小姐,這是貴人托人轉(zhuǎn)交給您的信。” “哦?”盧柳接過來,展開仔細閱讀,忽而燦爛一笑,“海棠,明日替我還一份大禮,定要挑最貴重的?!?/br> “諾……”海棠復又吞吞吐吐道:“小姐,這會不會太冒風險了?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恐會連累了老爺夫人?!?/br> 盧柳把信件重新收好,“你懂什么,我等的就是那日?!?/br> 蕭承熠一日不休了江晨曦,她一日難以心安,眼看大典后,江氏就要被正式冊封,她如何能坐的???! 祭祀大典四方使節(jié)來朝,容不得丁點閃失,她不惜以身犯險,也要博一把。 “小姐——” “休要再說,我自有主張,那日你照舊在老地方等候。” ———— 四月中旬,天地祭祀前兩日,江晨曦攜映雪、蘭英入宮,把江平留在府邸。 儀鸞司特地重新給她制了典禮禮服,她需要提前試穿,若不合身,尚來得及修改。 她特意挑了黃昏時分,走東華門入宮。 東華門前,例行檢查的禁軍見到江晨曦座駕,象征性地掀起簾子探了一番,隨后躬身道歉,“小的叨嘮太子妃娘娘了,無異狀,可前——” “且慢。”江晨宴打斷對方的殷勤,板起臉來,“即便吾是太子妃,爾等也不可輕易通融,還是再仔細搜查的好?!?/br> 拍馬屁踢到鐵板的侍衛(wèi)愣住了,暗忖統(tǒng)領大人那日就送了太子殿下一個人情,為何偏偏落到他頭上卻行不通?! 蘭英見狀,出聲呵斥,“傻愣著作甚?沒聽清娘娘的話?” “哦哦——小的遵命!”侍衛(wèi)當頭一棒,忙朝身邊同伴招手,硬著頭皮繞著馬車繼續(xù)勘察。 一炷香后,江晨曦回到寶慈殿,先與太后聊了會,之后打發(fā)太監(jiān)去福寧殿傳話,聲稱東華門守衛(wèi)不嚴,格外優(yōu)待皇親國戚。 福寧殿里,姜德一把這事上奏給蕭詢,蕭詢氣笑了,這丫頭一回宮就開始找茬,仗著他不敢罰她,此次竟敢挑剔他的皇城禁軍。 “來人,去把魏炎給朕叫來!” 作者有話說: 解釋一下:上架前把該交代的交代一下,作者本人覺得帝王不蠢,不會蠢到一上來就喜歡女主(一見鐘情除外),我想有個慢慢過渡,因為本文設定,暫時不能劇透,所以必須得男配與女主先和離,所以各位表急,上架后男女互動會多,到時候你們不要嫌膩~ 第22章 狡猾如狐 “等一下——你親自去寶慈殿,請?zhí)渝^來一趟?!?/br> 蕭詢喊住欲走的姜德一,既然她告狀了,此事自然交由她來處理,以免她背后議論他處理不公。 姜德一眉頭一皺,躊躇不定,“皇上,恐……不大合適吧?” 后宮不得參政,太子妃娘娘也該算在內(nèi)。 蕭詢冷笑一聲,手背狠敲桌案,“皇城安全,宮內(nèi)眾人皆有責,太子妃敢于納諫,朕豈能做昏君?” 一席話輕松駁回姜德一的舉棋不定。 姜德一連忙躬身請罪,“皇上英明,老奴愚笨,老奴這就去寶慈殿請?zhí)渝锬??!?/br> “嗯,去吧。” 蕭詢揮手打發(fā)姜德一離開,而后極目遠眺,偌大皇城,看似固若金湯,實則猶如散沙,一擊即潰。 一刻鐘后,江晨曦與魏炎一左一右站在福寧殿里,倆人面面相覷。 江晨曦哂笑,又是燈火通明的福寧殿,又是堆滿奏折的桌案,然而這回多了一個禁軍統(tǒng)領。 位于上首龍椅那人,一襲竹月色便服,無任何刺繡花紋,若不是帝王之氣壓著,常人難以駕馭。 當然,蕭詢相貌本就不俗,碾壓世上多數(shù)人,另外,他還勤政愛民,不沉溺于美色,倒是頗為符合小曹氏心目中的女婿人選。 呃,扯遠了。 也不知當初她怎的瞎了狗眼看上蕭承熠,但凡他有其父的“潔身自好”,她上輩子也不會慘死尼姑庵。 蕭詢分神瞥了一眼下方“低眉順眼”的女子,呵,又來這套,外表瞧著柔順良善,內(nèi)里一肚子壞水,偏偏還令人發(fā)作不得。 可氣。 魏炎覺得最近不順,三番五次被圣上訓斥。 今日手下人不會辦事,得罪了太子妃,這不上頭主子斗狠,他們下邊的人跟著受罪。 殿內(nèi)氣氛僵硬,他大氣也不敢喘。 蕭詢故意晾了兩人一會兒,片刻從奏折中抬頭,仿佛才看見他們,他示意姜德一給他們賜座。 江晨曦和魏炎各自謝過落座。 蕭詢放下奏折,直視魏炎,“魏炎,未免你認為朕護犢子,朕特請?zhí)渝芤惶?,讓她當面和你對證?!?/br> 魏炎臉色黑如鍋底,忙躬身,“微臣惶恐?!?/br> 蕭詢話鋒一轉(zhuǎn),目光瞥向江晨曦,“太子妃,你意下如何?” 江晨曦:“……” 她心里翻了個白眼,蕭詢先斬后奏,擱魏炎面前充好人唱白臉,忒小肚雞腸! 不就被她算計了一回么,且她又沒撒謊。 江晨曦力持鎮(zhèn)定,不疾不徐回道:“回稟皇上,晨曦并非有意找茬,實乃天地祭祀乃大周三年一次盛事,期間容不得任何閃失,晨曦當時入東華門進宮,也是心血來潮提醒那名侍衛(wèi)多檢查一遍?!?/br> 有理有據(jù)的陳詞,叫人挑不出刺來。 蕭詢復又看向魏炎,“魏炎,你怎么看?” 魏炎叫苦不迭,他能怎么看?皇上真是為難他。 他即便沒做錯,這會兒也不得不承認錯了,何況他底下人辦事確實有錯。 “回稟皇上 ,太子妃娘娘所言甚是,微臣辦事不力,懇請皇上責罰?!?/br> 皇城禁軍原先由侍衛(wèi)司和殿前都指揮司組成,蕭詢登位后,合并兩司,指派魏炎當統(tǒng)領。 “此事,朕先給你記著,祭祀大典那日端看你如何表現(xiàn),表現(xiàn)好,一筆勾銷,若有差池,兩倍罰之?!?/br> 江晨曦眸光一閃,一碗水端得真平。 魏炎忙叩頭謝恩,“微臣叩謝皇上圣恩,微臣定盡忠職守,為國效力——” “少廢話?!笔捲兟犇伭宋奈浒俟俜畛械脑挘荒蜔┑卮虬l(fā)人先走,“趕緊走?!?/br> “諾?!蔽貉准皶r打住,躬身后退。 江晨曦也跟著起身告退,奈何她被蕭詢叫住。 “太子妃,朕準你走了嗎?” 江晨曦無語,事情說完了,她不走留下來作何? 她無奈開口,“皇上恕罪,臣媳以為……” 蕭詢失笑,呵,魏炎在時,她可沒有自稱臣媳,眼下借此求饒,挺會打小算盤。 “朕聽聞太子妃對算術頗為擅長,不妨耽誤太子妃一個時辰,替朕分憂解難?!?/br> 江晨曦:“……” 無話可說,匪夷所思。 可若不推辭,她又不甘心,再三掙扎后,她斗著膽子拒絕,“皇上折煞臣媳,宮里各司人才濟濟,何須用得上……” 他折騰后宮妃嬪抄寫祭祀表文還不夠,還想欺壓她當苦力,簡直——豈有此理。 說來也絕,蕭詢每晚翻牌子,后宮佳麗,挨個“臨幸”了一遍。 太后納悶,皇上體力何時變好,宣姜德一過來問話,得知來龍去脈后,笑罵圣上頑劣。 蕭詢召人侍寢是假,他每晚讓妃嬪在福寧殿陪他練筆寫祭祀表文,至子時才放人去休息。 此一做法,狠狠打消了后宮妃嬪獻媚的積極性,就連張貴妃那里也喊吃不消,還借故裝病了幾日,請敬事房去了牌子。 “皇上何苦如此為難那些妃嬪,她們也是可憐人,眼巴巴地等著你召見,你偏生令她們寫表文?!?/br> “百姓納稅的銀子養(yǎng)她們,她們無事生產(chǎn),于社稷無用,不如做點力所能及的事,省得爭風吃醋,謀害宮人?!?/br> 太后一噎,忽又覺得蕭詢說得不無道理。 太后當趣事說給她聽時,她一直在努力憋笑。 蕭詢拿起一本賬簿,起身踱步至江晨曦面前,他把賬簿遞過去,“太子妃蘭心蕙質(zhì),慧眼如炬,此乃此次祭祀大典所需的器具賬簿,朕已翻閱過,未免有失察之處,故邀太子妃重新核實一遍?!?/br> 蕭詢趕鴨子上架,江晨曦不得不伸手接過賬簿。 “姜德一?” 姜德一速速從角落里站出來,“皇上,老奴在?!?/br> 蕭詢吩咐他,“你派人跑一趟寶慈殿,與太后解釋一下,別讓她老人家擔心,另外,吩咐御膳房送些糕點過來。” “諾。” 糕點給誰享用,不言而喻。 姜德一不得不再次高看江晨曦幾眼,太子妃在皇上心中的位置,放眼整座后宮,都無人能及。 消息傳得太快,后宮妃嬪驚聞圣上今晚宣召江晨曦入福寧殿核查祭祀典禮所用器具賬簿,松了一口氣,終于無需再抄寫表文了,同時又不免納悶。 太子被關在書藝局整理祭祀典文,太子妃又被勒令核算賬簿,夫婦倆人一個都不得閑。 圣上在打什么主意? 琉璃宮里,盧婕妤身邊的貼身大丫鬟好奇道:“主子,皇上若是有心撮合太子太子妃,還不如派太子外派差事,太子妃隨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