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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我覺得自己是在夢里,”我輕輕地道,“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好得讓我覺得不像是真的?!?/br> 淚水滲入我的唇齒,咸咸濕濕,就像我此刻的心情。 “因為,我也愛上了你……”下一秒,他的唇便覆在了我的唇上,他抱住我虛弱的身體,撬開我的唇齒,與我的舌尖纏mian糾結(jié)融合,“我愛你,”他微微喘息著,略微放開我的舌尖,“從你離開的那一天起?!?/br> “離開?” “是的,”他繼續(xù)吻著,含糊著回答我,“當(dāng)你突然從我們的世界里消失的時候,誰也找不到你的時候……” “你就愛上了我?”我有點抵制他的吻,用手擋住了他的胸膛,他拿開了我的手,把我抱在他的胸前,又吻上了我的長發(fā),“是的,是心中一種強(qiáng)烈的失落感,西文,這個世界沒有了你,連風(fēng)都是寂寞的?!?/br> “我不懂……” “你不需要懂……” 他又吻上了我的唇,熱情激烈中,把我吻得透不過氣來。 那天之后,我發(fā)現(xiàn)我陷入了迷惘之中,看著鏡中那個疲憊的自己,我問她,在你的心中,你到底愛的是誰? 她無法回答我,靜靜地凝視著我,我的臉色蒼白,她的臉色也蒼白。 洛娜端著一碗藥進(jìn)來,見我坐在安樂椅上,急了,“你怎么不躺床上,御醫(yī)說你還不能下床?!?/br> “洛娜,”我虛弱地靠在壁爐邊,軟軟地問道,“他怎么樣了?” 洛娜一怔,她自然知道我指的是誰。她嘆了口氣,端著藥走了過來,隨意地坐在了我的身邊,“國君重罰了奧斯納大人,強(qiáng)令他和他的族人們立刻離開赤鷹城堡,并且在祭神節(jié)之前不得再入內(nèi)?,F(xiàn)在各國使者都已陸續(xù)到達(dá)城堡了,還受到了極有禮的接待。但奧斯納大人卻和他的族人們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趕出了城堡,顏面掃地,簡直比直接殺了他們還讓人難受,這些人都把名譽(yù)看得比命還重?!?/br> 我捧起了藥碗,手指微微的發(fā)抖,放到了唇邊,卻無法咽下。 洛娜從我手中接過了藥碗,拿起湯匙,小心地喂我喝藥,“飛云族雖然已脫離赤鷹國的管轄多年,但仍有一部分利益與他們牽扯不清。奧斯納大人是不敢公然跟赤鷹國君作對的,他只能默默忍受這種侮辱。”說到這里,洛娜還嘆息了一下,“奧斯納大人向來心高氣傲,現(xiàn)在都只怕氣瘋了?!?/br> 我默然無語,在喝下了大半碗藥后問道,“他的傷怎么樣了?” 洛娜道,“應(yīng)該沒事了吧,昨天我還看到他了,他和他的族人們正準(zhǔn)備出城堡。西文,你放心,你那點兒力氣還殺不死他?!?/br> 洛娜仍在用湯匙喂我喝藥,我嘆了口氣,推開了她的手,拿過了藥碗,一仰而盡,苦藥灌入,喉嚨里滿是苦苦澀澀的味道。 就像是感情糾結(jié)時的味道。 洛娜將一顆蜜棗放入我的嘴里,有些開玩笑地說道,“西文,你也真夠厲害的,我從前在族里就聽說奧斯納大人是一個相當(dāng)暴戾的男人,死在他手中的女人無數(shù),你還是第一個敢當(dāng)面反抗,甚至敢殺他的女人,不過,”她慢吞吞地說道,“聽說他對你也沒有反抗,甚至沒有躲避,否則以你之力,還真的很難傷得到他,他大概對你是完全沒防備吧?!?/br> “隨他吧,”緩慢嚼著口中的蜜棗,我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和他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br> 已步入深冬的季節(jié)了,也意味著初春即將到來,祭神節(jié)越來越近了。 但我的舊疾卻復(fù)發(fā)了。自刺傷奧斯納的那個夜晚后,我的原本就沒什么好轉(zhuǎn)的咯血癥狀變得更加嚴(yán)重了,來勢兇猛,藥石無效。我夜夜咳嗽,嘔血,床單換了一床又一床,半夜里,侍女們?yōu)槲颐€不停。 洛娜都哭了,她抱著床單,站在我的床頭,埋怨著御醫(yī),“還皇族專用的御醫(yī)?” 一位老御醫(yī)滿頭大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卻怎么也止不住我不停地咯血,他急道,“王妃的病癥還真有點像若干年前青依皇后的舊疾,如果真與她是同樣的病癥,又豈是藥物所能醫(yī)好?” 他的話提醒了我,我想起了青俠寫的那本書里曾提過他的jiejie到妖精異域里沒多久后,因為體質(zhì)與這個世界的氣息不合,而引發(fā)了嘔血癥狀,最后還是帕斯星王將自己一半的靈力送給了她,她才保住了性命。 難道,我現(xiàn)在和她是一樣的情況?因為非同界中人,便引發(fā)了身體與異域氣息的沖突,導(dǎo)致體質(zhì)急劇下降而不斷地嘔血。 我呆住了,隨即失笑,真是這樣又有何不可?我可以早點離開這個世界,回到屬于我自己的地方,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忘掉這里的所有愛與痛。 只是,我真的能忘掉嗎? 第三卷 傲鷹之星 第四十四章 月 夜(一) 雪花飛舞,整個深灰色的城堡仿佛被罩上了一層銀衫。雪花飄到了我的臉上,我正在站在窗前,穿著單薄的睡衣,赤著雙腳,披散著長發(fā),就像一個被關(guān)閉了很久的女瘋子。 窗子大開著,寒風(fēng)吹拂而入,吹到我身上,使我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房門被推開了,洛娜端著湯藥進(jìn)來,慌忙放下藥碗,匆匆奔來關(guān)上了窗子,把我拉回了壁爐旁,埋怨道,“西文,你又在發(fā)什么瘋?下雪天還把窗子打開?” “反正是要死了,”我把身子靠在壁爐邊,凝視著跳動的火焰,“只想感受一下這里的冬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