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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歪著腦袋,疑惑地看著她:“不是要舉行婚禮嗎?還要不要去什么大殿?” 使女頭領(lǐng)看了眼一旁桌上的計(jì)時(shí)沙漏,臉色變得慘白,立刻像雞啄米般連連點(diǎn)頭。 一刻鐘后,當(dāng)一身簡款長裙,滿臉?biāo)貎舻奈页霈F(xiàn)在華貴輝煌的大殿時(shí),我聽到了四周圍矮人們的竊竊私語,也看到了一身華服的伯尼頓臉上的怒氣。 高高大大的伯尼頓站在大殿前方,將惱怒的眼光投向我身邊的使女頭領(lǐng)。使女頭領(lǐng)一直低著頭,全身抖瑟。 我把長發(fā)全梳在腦后,梳成一條簡單發(fā)辮,將劉海捋在兩邊,露出光潔的額頭,以及沒有任何妝點(diǎn)的臉,清新干凈,美麗純凈。 我的美貌令大殿中所有人發(fā)出了低呼和驚嘆,即使沒有任何修飾,也沒有漂亮的衣服和昂貴婚紗禮服來襯托,我的美麗依然遮擋不住。 走過幾個(gè)華服小矮人旁時(shí),聽到低低的聲音傳來:“難怪王子執(zhí)意要娶她為妃,長得竟如此艷麗絕倫?!?/br> “我們王國很久沒有出現(xiàn)過美人了,她的美貌就連我們最俊美的王子都難以匹敵。” 又走過一處時(shí),更低的聲音飄來,低低地,輕輕地:“聽說王子為她發(fā)起了野兔族和鳳凰族的爭斗,為的就是擄走鳳凰族長的嫡長女?!?/br> “怎么從前沒聽說鳳凰族長有如此美麗的女兒?” “如果你有這么漂亮的女兒,你會(huì)讓她出門嗎?”另一人駁道。 在眾人的低聲議論中,我面帶謙卑的笑容,眼里充滿羞澀和溫柔,就像一只可愛的與世無爭的小白兔。 伯尼頓看著我,忽然間,原本怒氣沖沖的表情,變得柔情而真摯。 我在心里簡直想大笑一場,難怪父母、外祖母都曾擔(dān)心我的美貌會(huì)給我?guī)淼準(zhǔn)?,原來真的如此。男人一見到漂亮女人,就像失了魂似的,原來,美麗的真是的一種資本。 走著走著,還未走到伯尼頓身旁,伯尼頓就已上前幾步,拉住了我的手。 “快點(diǎn)舉行婚禮?!彼鼻械孛钗覀兠媲暗拇┲着圩拥你y發(fā)老祭司。 老祭司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便閉上了眼,口中振振有詞起來。 冗長的婚禮過后,寬闊華美的房間里,我面帶微笑,云淡風(fēng)輕地問道:“那個(gè)女官,被我打出去的那個(gè),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使女頭領(lǐng)不敢看我,而是望向仍然一身華服的伯尼頓。 伯尼頓瞇起眼,問我:“你希望她怎樣?” “死。”我的眼神天真無邪,帶著最甜蜜的笑容,仿佛說的不是“死”,而是“愛”。 親們,為毛最近各種鼓勵(lì)不給力呢?求鼓勵(lì)中,謝謝~~~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紅舞鞋 第一百二十四章 紅舞鞋 強(qiáng)烈感謝“coffeecai”和“餓小美”的粉紅票,非常感謝~~ 使女頭領(lǐng)慘白著臉看向伯尼頓,一下子猛地跪在地上,哭道:“王子饒命啊,家姐是無心的。” 我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原來,那個(gè)囂張的女官是她的jiejie。 “你的親jiejie?”我問道。 “是的,殿下,”她哭得妝都花了,啞著嗓子,“我只有這一個(gè)同一父母所生的jiejie。” 我輕笑出聲,從鼻子里發(fā)出哼聲:“既是如此,那你也一起死吧,免得她在死亡的路上太寂寞?!?/br> 她雙目睜圓,出現(xiàn)駭然的神情,隨即,整個(gè)人癱軟,趴在地板上,哭聲雖變小,卻透出嘶啞絕望。 伯尼頓看著我,沒有說話,眼底閃爍著奇特的光。 我懶洋洋地坐在了安樂椅上,打了個(gè)哈欠,道:“到底下不下命令???” 伯尼頓的嘴角帶著一抹笑,說不清是什么意味:“我若不下命令呢?” “不下命令?”我撇撇嘴,“那我就沒辦法了,你今晚把她帶到你的床上去吧,我保證就再不與你計(jì)較了?!?/br> 使女頭領(lǐng)聞言,微微抬起頭,眼里似乎掠過一絲喜色。 “為什么?”伯尼頓顯得有些迷惑。 “如果她成為了你的女人,我必不會(huì)動(dòng)她。剛剛來到這里,我不想樹敵太多?!蔽艺f道。 “我今晚和她過的話,你和誰過呢?”他問我。 “沒關(guān)系,我這人很大方的,”我嬌笑起來,“愿意把你今晚讓給她?!?/br> 我笑得開心,他的臉色卻變得難看:“你在威脅我?” “威脅?”我不解地看著他,哪來的威脅? “你是不是在用新婚之夜威脅我?”他黑著臉,冷聲道,“如果我不下令殺了她們,就把我推到別的女人的床上?” 我先是一愣,而后大笑,笑得不可遏止:“你想的可真多?!?/br> 他的臉色越發(fā)難看。 我邊笑邊道:“我可沒想那么多,”我沖他眨了個(gè)眼,“我原本就沒打算與你度新婚之夜?” “為什么?”他的語氣里飽含著怒氣。 “我才十三歲,”我對(duì)他比畫了一下自己身高,“還沒有成年。母親常說,這里的女孩十四歲才算成年?!?/br> “你還有多久才滿十四?”他忍住怒氣問。 “至少還有大半年吧?!蔽倚χ乖诎矘芬危L發(fā)瀉了滿肩,垂在起伏的胸膛。 他看著我,再不說話。怒氣從他眼里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灼熱與熱烈。 我邊笑邊好奇地瞅住他,我怎么了?難道我的臉上長了一朵花,他的眼神怎么好像癡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