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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貴而優(yōu)雅地向我走來,一股股清香從她身上傳來,香氣撲鼻,但又不讓你感到刺鼻,只覺得要陶醉。 美女侍女們恭敬地扶她坐在一張極大的在我看來可以當(dāng)作床的松軟的刻著金色條紋的軟椅上,她軟軟地靠在椅背上,模樣極是撩人性感。 我看得呆了。我當(dāng)然知道她是誰,她便是亞倫德的母親,裴斯納優(yōu)妮。她和亞倫德簡直不像母子,而像夫妻伙的。無論是外形,還是氣度,都極為般配。 搞不懂,這種資質(zhì)的女人也會到地宮里去找樂子? 她看了我一會兒,揮了揮手,侍女們?nèi)脊Ь吹赝讼?,走向另一扇小門。當(dāng)那扇門被關(guān)上后,她又優(yōu)雅地做了一個打勢,示意我過來。 我不知道自己此時像什么,有幾分不安,還有幾分躊躇,慢吞吞地走向了她。 “不用怕,”她輕啟櫻唇,微笑著,“我不會傷害你的?!?/br> 我站立在她面前,一言不發(fā)。 “其實(shí)也沒有別的事,”她淡淡道,“只是我兒子現(xiàn)在病了,需要有人照顧,聽說你從前在地宮時照顧他的起居照顧得不錯,也沒出什么大的亂子,所以,現(xiàn)在就由你接著照顧他吧?!?/br> “???”我一愣,本能似的叫了這一聲。 “怎么,你不愿意?”她露出不悅的表情,睨了我一眼,似乎覺得我有些不知好歹,“這是多少平常女人求都求不來的事情。我起先覺得你的身份太低,又來歷不明,所以沒考慮讓你過來。現(xiàn)在,若不是現(xiàn)在正缺人手,又沒有幾個值得信任的能貼身侍候的人,也必輪不到你?!?/br> 我哭笑不得,這是什么話啊,好像我求著她去做侍女啊。誰稀罕啊,我現(xiàn)在口袋里有錢,到哪兒不好混,難道非要在這兒侍候人?正要回絕時,她又道:“自然,我也不會虧待你的,你每個月的薪俸是五枚金幣?!?/br> 五枚金幣?我驀地心動了。我曾聽露舞說過,地宮里最高級最頂尖的舞女的一月薪俸是十枚金幣。“這是相當(dāng)高的,”露舞當(dāng)時直吐舌頭,“一個平民家庭可是兩三年都掙不到這個數(shù)?!?/br> 反正我到別的地方也是打工,這里的工資又高,為何不就在這里?于是,我立刻道:“好,成交。但是我們要簽上協(xié)議,上面要寫明您每月應(yīng)付的薪酬?!?/br> “協(xié)議?”她似乎愣了一下,隨即道,“什么協(xié)議?我們伯爵府里從沒有與奴仆們簽過協(xié)議。但我既能說得出,就定能做得到?!?/br> 說完,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里透出隱隱的不屑和煩躁。 無奈之下,我只得與她達(dá)成這個口頭協(xié)議。就算不是為了錢,我也不想再被人關(guān)到牢里。 當(dāng)我在眾侍女的帶領(lǐng)下走進(jìn)那個溫泉男人的華麗的銀灰色房間的時候,才知道他已經(jīng)暈迷了三天了。 “是中毒,”盤發(fā)女人對我說,那天,在地宮里那個似乎掌握著生殺大權(quán)的她原是伯爵府的侍女主管,她說道,“亞倫德大人剛來到這里,就被人連下好幾次毒。夫人為他換了十幾個醫(yī)師、侍女和廚子,可是一直不起作用,那可惡的下毒者一直沒有收手?!?/br> 盤發(fā)女人狠狠地盯了我一眼:“你可要放機(jī)靈點(diǎn)?!?/br> “是?!蔽覒?yīng)付地說了一句。 她按了一下額頭的太陽xue,喚人拿來了水盆進(jìn)來,“你先為他擦下身吧。”說罷,她便出去了。 兩個年齡小小的侍女把水盆放到在桌邊,也出去了。 我一個人留在巨大房間里,忽然有點(diǎn)無措。 房間里極是安靜,點(diǎn)著十幾根蠟燭的燭臺在吊頂上閃耀著光芒。我把毛巾放到溫水里,浸潤了之后,又?jǐn)Q干,然后來到吊著長長紗幔的軟床前。 男人正躺在上面,緊閉著雙眼,嘴唇泛著青紫色,呼吸聲起起伏伏,有點(diǎn)紊亂??床坏剿顷幚涞难凵?,我的壓力頓時小了不少。 第一卷 第十一章 豪府打工(三) 我用毛巾輕輕擦了擦他的臉,和裸露在外的手臂。正擦著時,房門開了,剛才那兩個侍女又走了進(jìn)來,走近后,其中一個撇撇嘴道:“難怪主管要我們時刻看著你了,果然不會做事。” 另一個看了我一眼,悻悻地道:“幸而我們又進(jìn)來了,否則若做不好事,非要被你連累不可?!?/br> 她們說著就來到了床前,纖纖玉指上下撩動著,不大一會兒,那男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落到了地上。我站在一旁,睜大了眼睛,嘴巴也張成了一個O形。這,這也太夸張了,要把他脫得精光??粗莻€男人的完美全裸身體,我微微喘著氣,只覺得呼吸困難,還有種強(qiáng)烈的窒息感,OMG,能不能不要再看下去了…… “還愣著干嗎,”一侍女遞給了我一條毛巾,“快點(diǎn)為大人擦身。” “哦?!蔽揖o閉了一下眼睛,又睜開,穩(wěn)住呼吸后,才抖抖瑟瑟地接過了毛巾,開始顫抖著擦他的胸膛。他的呼吸很紊亂,我的手碰到他的前胸時,也能感受到一種吃力的起伏和騰起。不知為何,一股憐惜之情油然而起,我的手指也變得溫柔,輕輕地擦了下去。 兩個小侍女擦他的腰部以下,看她們互視而笑的狡黠樣子,我就知道她們一定是起了色心。果然只見她們不著痕跡地小心地“搶奪”著地盤,爭著擦拭他的關(guān)鍵部位,我不由得皺起眉。 但我又不好說什么,自己只是個新來的,訓(xùn)人還輪不到我。當(dāng)我擦完他的胸膛時,兩個小侍女也爭搶著擦完了他的下半身。我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汗,抬頭之即,卻猛地看到床上的那個男人不知何時竟已睜開了眼,一雙陰冷冷的眼睛尤為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