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我剛才做了一個很厲害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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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宣:【晴晴,其實(shí)你不討厭我對不對?】 白寄晴:【你最后一個問題問完了?!?/br> 自問自答就不是問問題了。 何宣:【不討厭就是喜歡?喜歡是不是等于愛?愛四舍五入就是愛得死去活來、非我不可……】 白寄晴:【你再不閉嘴,別說黑斑龍膽,你立刻就能臥薪嘗膽──】 手機(jī)終于安靜了。 然而睡到半夜,客廳傳來『砰』一聲,伴著何宣的哀嚎,把白寄晴給驚醒! “何宣!” 白寄晴跑到客廳,打開大燈,就看到一頭篷草亂飛的何宣跌在地上,齜牙咧嘴揉他的屁股,看起來跌得不輕。 她走過去扶他起來:“你還好嗎?” 也算難為他,一個超過180的大個子,手長腳長,窩她的小沙發(fā)實(shí)在委屈,但也沒辦法,她的蝸牛殼可沒第二張床。 “對不起,我吵醒你了。” “沒事,你有沒有受傷?怎么跌下來了?” 何宣滿臉通紅,他能說他又做了和白娘子的春夢嗎? 何宣楞了一下,第一次看到白娘子這么居家的形象。 白寄晴臉頰紅潤,頭發(fā)蓬松,眼睛迷蒙;她還穿著睡衣,雖然是最保守的那種兩件式,但領(lǐng)口最上頭的兩顆扣子沒扣,露出漂亮白皙的天鵝頸,隱隱約約還露出絕美鎖骨,何宣一下子看得有點(diǎn)呆。 他坐在沙發(fā)上,見白寄晴蹲下收拾矮桌被他不小心掃落的物品。 “老師,別收拾了?!彼窈昧司烷_始跑火車:“不然你收拾我?” 白寄晴撿起一包紙巾:“你欠收拾?” 何宣只差晃他的小狼尾巴:“那要看晴晴想怎么收拾?” “你是不是欠打呀?”白寄晴站起來。 何宣一把摟住她的腰,白寄晴一驚:“何宣!” 何宣又一次將白寄晴按壓在身下:“那要看老師想怎么打?妖精打架的打我可以──” 即使生病,男孩子的力量還是優(yōu)于女性,何宣箝制了白寄晴對他揮舞的拳頭,可憐兮兮在她耳邊道:“老師,我剛才做了一個很……厲害的夢,就讓我抱一會兒,我什么都不做……”說完人還顫了一下。 和何宣的善變比起來,最近的天氣變化根本不算什么。 白寄晴不動了,隔著衣服,何宣強(qiáng)而有力的心跳幾乎要撞疼她的胸口。 ***** 事實(shí)再一次證明,小狼崽子的話如果能信,母豬都能上樹! 什么抱一會兒,這一抱,就讓他抱到了天亮。 今天何宣讓家里管家又給學(xué)校請一次假,但她得揉著腰,咬著牙根去上班。 就不知道她家那張小沙發(fā),昨晚是怎么硬擠下兩個人的。 以后再信那只小狼崽,我就是豬頭! 白寄晴在心里暗暗發(fā)誓。 可她今天早上在高三班,學(xué)生考試時失神了;何宣是狡猾,可她不是避不開,摸著自己良心,她想避嗎?在『駐夢』看到的日出太震撼,那金箭一般的光芒,不只突破云層,更直接穿透她的心。 當(dāng)何宣說讓自己當(dāng)他的太陽時,她還沒有特別感覺,可是當(dāng)他說“也讓我學(xué)習(xí)怎么當(dāng)你的太陽”這句話時,她卻是震懾的。 何宣,卓星的王子,一貫冷傲睥睨,可那一天,他的眼睛太美太亮,就像他身后的太陽,像她見過最美的黑斑龍膽花…… 本以為是一塊千年難化的冰,結(jié)果他自己捧來放在她手心,熾熱guntang,灼得她為他軟化、為他想再相信一次──這人間還有屬于她的太陽。 真的還有人可以成為她『逐退群星與殘月』的太陽嗎? 下午上完201的課,她一邊收拾課本講義,一邊聽到黃威他們閑話:“宣哥兩天沒來了,說是感冒,要不要去看他?” “可宣哥說別去,他不在家里?!?/br> 白寄晴手上考卷差點(diǎn)掉地上。 這家伙還沒回家? 白寄晴從兜里拿出手機(jī)。 【立刻回家!】 【作為交換,你回家,我給你寫張書法?!?/br> “回了回了!”張熠道:“群里他說要回家了?!?/br> “看見了,今晚去吧!好久沒去他家看電影了?!?/br> 龔艾琳湊過去:“那我也去,找鄭儷一起?她很擔(dān)心何宣。” 白寄晴腳步凝滯了一下,才走出去。 黃威看著白寄晴離開的背影:“行吧,讓鄭儷也來。” ***** 何宣領(lǐng)域性很強(qiáng),不是很喜歡女生到他家,要不是龔艾琳已經(jīng)棄學(xué)長和黃威交往,他一點(diǎn)也不喜歡除了哥兒們,還有他不熟的人踏足他的領(lǐng)地。 所以當(dāng)他看到鄭儷又來了,因?yàn)樯∮悬c(diǎn)蒼白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鄭儷選了一部韓國電影『燒失樂園』,看片名以為有點(diǎn)顏色,結(jié)果竟然是一部探討人生的電影;刑瑋幾個男生看到睡著,想不到何宣看得挺認(rèn)真,鄭儷鼓起勇氣邊看邊和何宣討論,他竟然還會紆尊降貴回應(yīng),龔艾琳為了好友,立刻拉著黃威一起『裝睡』。 電影結(jié)束,真睡假睡的都醒了,可想不到咱宣哥卻發(fā)出了人生的大哉問:“你們有想過自己人生中的『Great hunger』(大饑餓)?” 刑瑋睡得很飽,摸摸肚子:“我現(xiàn)在就有大饑餓?!?/br> 沒認(rèn)真看電影的人自然不知道何宣在說什么,但鄭儷解釋給他們聽,說電影里提到每個人一生中都有兩種饑餓,一種是『Little hunger』(小饑餓),指的是生活上的基本需求;另一種是『Great hunger』,則是指生命的目標(biāo)。 這群權(quán)貴子弟從小富裕慣了,每天吃喝玩樂,按著家里給鋪好的路前行,連跌倒的機(jī)會都不曾有,又哪會有什么『饑餓經(jīng)驗(yàn)』? 鄭儷問何宣:“你已經(jīng)有Great hunger?” “當(dāng)然?!?/br> 鄭儷滿是崇拜:“我可以聽聽嗎?” 何宣看向窗外漆黑的夜,斜雨如織:“我想成為一顆太陽,閃閃發(fā)亮,為生活帶來曙光。” 龔艾琳給好朋友搭橋:“偉大的太陽也需要一個美麗的白月光,黃威,你說對不對?” 黃威還沒說話,何宣就反駁了:“誰說的?” “我不要白月光,我要去追另一顆太陽?!焙涡酒饋恚瑴?zhǔn)備去睡覺:“月亮是美,也看似明亮,但落在人身上沒有溫度。” 何宣離開后,黃威捏捏龔艾琳的手,看著鄭儷蒼白的臉:“以后別帶她來了,沒戲?!?/br> *****快樂草的分隔線***** 何小狗:老師,我剛才做了一個很……厲害的夢。(人顫了一下) 白寄晴:好可憐,睡這么小的沙發(fā),還做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