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等完成績,接著等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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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寄晴鎖在洗手間里整理,何宣一直哄著她開門,說他也要進(jìn)去洗手,可白寄晴不說話不開門,家里只有一間浴室,但廚房有洗手臺,分明想騙她開門,好繼續(xù)做點別的。 “晴晴,我真憋得慌了,給我進(jìn)去!好不好,給我進(jìn)去──” 里頭水聲和外頭人聲同時驟停,這“給我進(jìn)去”四個字歧義甚大,何宣彷佛聽到門內(nèi)他的老師“哼”的一聲,應(yīng)該是真的不給他開了。 何宣低笑兩聲,到廚房洗手,擦干后回到自己座位,看著對面屬于白寄晴的書桌,又摀著嘴直笑。 以后晴晴坐在那讀書改卷子作文什么的,一定會時不時想到方才畫面…… 何宣意猶未盡地回想白寄晴方才的表情,清冷的人動情起來竟這般誘人;又看到桌上一摞試卷,不行不行,他得好好學(xué)習(xí),否則放晴晴回A大,他不在身邊,白娘子又不知道怎么招惹人。 白寄晴在洗手間整理完,又平復(fù)了一下心情。 體內(nèi)那種漲滿又被掏空的感覺讓人悸動又讓人慌張,原來男女情愛可以濃烈成這樣,而這──竟然還只是用手…… 白寄晴捂著臉,雙頰發(fā)燙到不行,她無法想象當(dāng)何宣18歲,她將自己完全交給他會…… 臉更紅了,可無措的情緒里帶著絲絲的甜,像發(fā)燙的巖石,被更guntang的糖漿澆灌。 一出來,就被抱進(jìn)何宣懷里,驚呼一聲,整個人已經(jīng)離了地。 “方才,喜歡嗎?” 白寄晴實在扛不起他的直白:“別問!” “做滿意度調(diào)查啊!怎么樣?給個五星好評?或打個分?” 白寄晴簡直聽不下去,但知道這個人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紅著臉胡亂道:“已經(jīng)……很好了?!?/br> 何宣坐回書桌前,讓白寄晴坐在自己腿上,俯身好好吻了一下:“別坐我對面,坐我旁邊,陪我一起寫卷子。” 白寄晴拗不過他,將一摞高叁作文拿到他旁邊,兩人肩靠著并坐在一起,何宣偶爾低頭寫幾筆,偶爾又轉(zhuǎn)頭看看身邊的白娘子,一臉傻笑,覺得人生此刻最幸福。 他的視線太螫人,白寄晴偶爾會轉(zhuǎn)過去瞪他,何宣的嘴就啄過來,在她頰上偷香,惹得白寄晴笑出聲:“專心!一張卷子寫幾個鐘頭了?” 何宣只好專注,可沒隔多久,身邊軟香軟香的聲音突然響起: “宣,有句話我想跟你說?!?/br> 何宣心里一緊,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不會吧?白娘子要來一次突然的告白?一定是因為我也是個手藝人! “咳咳,你說?!?/br> “你第叁題的答案錯了,再看一次。” ***** 期末就在考完最后一堂迎來解放,黃威他們安排了一系列玩樂,甚至問何宣要不要一起去歐洲玩,被何宣拒絕了。 張熠家里請了音樂老師和表演老師,要在家里閉關(guān),甚至還要飛韓國一周,看來進(jìn)軍歌壇,不是口頭說說而已。 “卓星芒”五缺二,黃威對歐洲也興致缺缺了,倒是一放假說去東北滑雪,立刻得到吳燦刑瑋的響應(yīng),張熠訓(xùn)練也還沒開始,何宣也答應(yīng)了,于是他興致勃勃規(guī)劃起來,雪場旁就有他家飯店,方便得很。 何宣會答應(yīng),是因為高叁又多留校一周,白寄晴不能陪她。 何宣約白寄晴到體育館后的老建筑物那里,他查過了,那里沒有攝像頭。 他告訴白寄晴他們的規(guī)劃,白寄晴讓他好好去玩。 “考完了就只等成績出來,你可以輕松一陣子,祝你玩得愉快,但要注意安全。” 何宣目光深邃,點頭:“嗯,等完成績,接著『等你』。” 白寄晴臉頰上的酡紅,不知是凍紅的,還是暖紅的。 成績出來后,何宣沖進(jìn)了校排前10,雖然本來就不弱,但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想拚A大。這成績又在學(xué)校論壇瘋了一陣,也有專門盯著星二代的營銷號給傳到微博上,何家夫婦對兒子的熱搜體質(zhì)已經(jīng)見怪不怪,不過得知是因為優(yōu)異成績,兩人不動聲色掛著淡笑:“他本來就是一個省心體貼的孩子?!?/br> 白寄晴一邊給高叁復(fù)習(xí),自己也去A大考了試。戲曲創(chuàng)研所筆試考了叁科,白寄晴覺得寫的還行,出來后,和魏教授約了晚餐。 魏遠(yuǎn)山喜歡日料,兩人到了餐廳,想不到已經(jīng)有人等在那里,是莊則安。 “老師、小晴,這里?!?/br> 莊則安殷勤地接過魏遠(yuǎn)山的公文包,放在他座位旁邊,白寄晴只好坐在教授對面,莊則安給魏遠(yuǎn)山掛好外套后,自然地坐在她身邊。 他們問了白寄晴考的如何,白寄晴笑著說還行,筆試不難,比較怕后面第二階段的作品審核和面試。 莊則安表現(xiàn)得很紳士,舉止得宜,最近也沒有來找白寄晴,但會利用郵件和微信,給白寄晴傳些資料,坦白說白寄晴很感激他,那些資料對她考試幫助很大。 叁人吃了一頓和諧愉快的晚餐,平常不太吃生冷食物的白寄晴,刺身也多吃了好幾片。 散會時,白寄晴局不過,還是上了莊則安的車;兩人先送教授回家,莊則安才將車子往白寄晴公寓開。 車子里只剩下兩人,氣氛似乎有點凝滯,白寄晴不知道要說什么,就不說話。 莊則安道:“你們……還在一起?” 白寄晴知道他說的“你們”指的是她和誰。 “嗯?!?/br> 莊則安用鼻息嘆了口氣:“小晴,你怎么這么執(zhí)迷不悟?那個小屁孩──” “別這樣說他?!卑准那绱驍嗲f則安的自以為是:“他是年輕,但他不是沒有規(guī)劃的人。” “小晴,熱戀中你看他自然什么都好,可是你自己看看,你們哪像正常的情侶?在學(xué)校你們能光明正大出雙入對?在外面你們能毫無顧忌手牽手一起吃飯約會?更甚于你敢?guī)乃继故幷驹诮淌诿媲?,說一句『老師,他是我對象』──” “夠了!”白寄晴臉色泛白,他說的每一句話無疑都在鞭笞她:“學(xué)長,這已經(jīng)不關(guān)你的事了?!?/br> 莊則安握方向盤的手一緊,手背上的青筋暗浮,過了良久,他才道:“小晴,我真的后悔了?!?/br> “學(xué)長,世上沒有后悔藥?!?/br> “我知道!”莊則安語氣有點激動。 從他去德國,娶了教授女兒后,他就后悔了!這五年來他沒有一刻忘記白寄晴,即使他們在一起不到一年。 當(dāng)他知道他跟她說分手的那個平安夜,竟是她的生日,他更是自責(zé)得無以復(f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