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生日快樂5:這是他的領(lǐng)地,任何人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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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寄晴腦中一片空白,何宣也感覺他碰觸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地方,一個激靈,大量濃稠的jingye涌出,一股接著一股,過程中那興奮的性器還一跳一跳得抽動。 “老師,我射了!” 白寄晴知道他射了,被碰觸到那神秘的點讓她的手緊緊擰住了床單,手指骨節(jié)都發(fā)了白,而且花xue不自覺翕合收縮,反復(fù)吸吮緊絞著何宣,整個人已經(jīng)神智盡失。 何宣滿足地貼著白寄晴的背,胸膛起伏,兩人喘息和心跳交織、汗水相融,都沒有說話,很有默契地靜靜體會攀登高潮的余韻。 月光從沒有緊密的窗簾縫中篩進來,大床上衣物和被縟凌亂交織,屋內(nèi)喘息聲逐漸平復(fù)成兩道平緩的呼吸,何宣從白寄晴身上抽出來,身體一動,白寄晴也跟著一顫。 何宣抽掉了安全套,讓半軟的小何宣貼在白寄晴的腹部,jingye在平坦白皙的腹部留下絲絲痕跡,白寄晴因為搔癢感扭了一下身體,然后睜開眼,仰起頭,直接咬在何宣的喉結(jié)上。 “唔……” 何宣一個粗喘,性器又開始勃發(fā):“老師,你好性感……” 借著微弱的月光,何宣從白寄晴五官眉眼一點一點地打量,手也順著五官曲線,指尖彷佛工筆描繪,劃過身下人的眼鼻口耳;他的手還帶著射精微麻的顫抖,摸著沁著汗水的臉。 這張臉怎么就這么好看?何宣像頭餓了一輩子終于開葷的狼犬,剛才的沖刺,不過是急不可耐的發(fā)泄,很快的,他又把白寄晴的右腿抬起來,準備來第二次。 這次他終于從焚燒的欲望中找回一點理智,“初夜不可不知的20項”守則回籠,他盡量深入淺出、控制節(jié)奏,讓白寄晴去摸兩人身體交合的地方,一邊觀察他的老師的表情,將高潮來臨前的折磨拖延到無止盡的地步。 白寄晴此時已經(jīng)完全拋去了矜持,此刻的她沉淪于何宣主導(dǎo)的欲海之中,體力透支,身體軟成了一灘水,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意志失控的呻吟,同時身下花xue被那兇狠性器蹂躪得一塌胡涂,大腿內(nèi)側(cè)浸滿了不知是他的還是她的水跡。 何宣啞著聲音說:“老師,你真可愛,白天冷得像塊冰,想不到里頭這么熱?!?/br> “唔……”白寄晴想把他推出去,可是手腳軟的根本毫無戰(zhàn)斗力。 “沒力氣了?這么嬌氣?” 白寄晴撇開頭不看他不說話,所有的矜持面子已經(jīng)都丟光了,隨他去了! “老師,你還疼嗎?不疼了對吧?”他的眼睛又開始迸射貪婪精光,撐起手臂:“我搞快點?” “唔……” 何宣掐著白寄晴腰側(cè)開始快速頂撞,那反復(fù)湮滅理智的酥麻感又開始沖擊白寄晴!隨著身上不知疲累的小狼犬起伏,將她翻過來又倒過去,反復(fù)快速沖撞,這一次時間更久,血液帶著銳利的刺激,一遍遍撞擊她的大腦── “宣,我、我──” 就在白寄晴發(fā)出崩潰的一喊,何宣再一次射了出來!這一次兩人同時到達顛峰! 何宣在大股白濁一滴不剩完全射出去時,白寄晴同時失去了意識,足足好幾分鐘后,何宣才從激動狂亂的心跳中平息下來,他吻著白寄晴的嘴,將小何宣從她身體里抽出來,開了床頭燈,仔細欣賞白娘子身上那些凌亂情色的痕跡,以及腥膻滾熱的體液。 那是他弄的,何宣心里滿滿饜足,他要讓這個痕跡在她身上留久一點,最好是這個女人的皮rou靈魂中都染上他的痕跡和氣味──這是他的領(lǐng)地,任何人都不能覬覦。 何宣輕輕給白寄晴蓋上被子,自己去浴室很快沖洗一下,才去廚房給白寄晴微波了熱牛奶,仔細嘗好溫度,端進臥室。 臥房里還漂浮著腥甜的味道,隱隱又刺激何宣的末稍神經(jīng)。 “晴晴,起來喝點牛奶?!?/br> 白寄晴緩緩睜開眼睛,恢復(fù)了一點意識,蜷縮起方才過度被打開的身體,汗水和淚水把她的眼睛都黏了起來,何宣忍不住笑出來。 他把她抱在自己懷里,不斷親吻她,從發(fā)頂?shù)窖燮?,一口一口喂她?/br> “喝完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可喝完牛奶,何宣還抱著白寄晴,反復(fù)摩挲她的臉和脖子,彷佛懷里是什么了不起的珍寶,撒手片刻都舍不得。 “我要洗澡……” “再等等?!?/br> 白寄晴渾身黏膩不舒服,可真的沒力氣了,她又睡了過去。 小狼狗食髓知味,看著赤裸的白寄晴簡直目不轉(zhuǎn)睛;他撫摸她下腹的毛發(fā),卷在手指上把玩,細密的恥毛卷著他的手指,也纏著他的心;忍不住,何宣又把手指往那隱蔽的窄縫伸去,竄入方才讓他欲仙欲死的桃花xue口。 “嗯……” 白寄晴閉著眼眉心顰蹙,可眼皮真睜不開,只是囈語:“宣……” 何宣眸光一深,呼吸又急促起來,白寄晴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幾次被何宣頂醒了,反正只要醒來,何宣那可怖的兇器已經(jīng)又深又狠又重地,在她備受蹂躪的嫩rou里來回進出…… “宣……” “嗯,是我?!?/br> “宣……” “我在!” 何宣如硬杵的rou莖每次抽動時都會帶著黏膩的水聲,夾雜他一次次比野獸還狠的粗喘;白寄晴閉著眼睛,在這樣的聲音中卻意外的平靜。 “何宣……” “嗯,我在,老師,我一直在。” 我一直在──這一句話是她深睡之前最后的記憶。 ***** 疼…… 白寄晴睜開眼睛,好半天才從朦朧的不舒服中恢復(fù)清醒。她懵了幾分鐘,渙散的視線漸漸聚焦在床頭的鬧鐘上──14:30。 下午兩點半! 白寄晴一個激靈翻身下床,卻一個不穩(wěn),整個人跌坐在地上,而且腰際的酸軟和某個地方的脹疼讓她倒抽了口涼氣! 她渾身上下已經(jīng)被清洗過了,身上穿著她和何宣的情侶睡衣,連頭發(fā)都散發(fā)著剛洗好的香氣,桃子味的。 味道引領(lǐng)她回到昨晚,白寄晴整張臉彷佛要滴血。 此時何宣探頭進來,見白寄晴坐在地上,噗哧笑了出來:“晴晴,你怎么坐在地上?” 看到那張容光煥發(fā)、精神奕奕的臉,白寄晴十分無語。 何宣來把她抱了起來,在她耳邊小聲說:“被我做到腿軟?我的晴晴真是嬌氣?!?/br> 白寄晴:…… 何宣吻了她額頭:“先去洗漱,我弄好午餐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