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老師,什么叫『靈龜吐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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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下雨天我們就zuoai,好不好? 表面是問句,但何少爺說的話就是圣旨,更何況干白寄晴是大事,從此以后,一遇到下雨天,白寄晴就開始腰酸,根本沒空害怕了。 當(dāng)然,就算出大太陽,白寄晴腰一樣酸。 中午白寄晴和幾個老師一起在食堂吃飯,一名英文老師問李強(qiáng)道:“李老師,早上新聞你知道嗎?你們班何宣的父親確定轉(zhuǎn)省廳了?!?/br> 白寄晴一頓,靜靜吃她的飯。 李強(qiáng)和老師們聊起來,大概就是何宣的父親何仲儀確定高升,將來何家更不得了了。 “不過何宣告訴我他不會走他老爸的路?!崩顝?qiáng)咬了一口雞腿。 “何宣從政多可惜?憑他的顏值跟著施影后,國民男神未來影帝分分鐘的事?!庇⑽睦蠋煹馈?/br> “不,他也不走娛樂圈?!崩顝?qiáng)擦擦嘴:“何宣要考醫(yī)學(xué)院,他已經(jīng)跟我說了?!?/br> 老師們七嘴八舌八卦著,同學(xué)之間更是如此;鄭儷和龔艾琳坐在隔壁桌,看何宣黃威幾個在附近樂成一團(tuán)。 鄭儷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何宣眉峰似箭,眼神銳利,不笑的時候會散發(fā)一股目中無人的冷峻,讓人不好親近;可這幾天,她遠(yuǎn)遠(yuǎn)觀察他,他眉眼春風(fēng),嘴角總似有似無帶著笑,顧盼青睞、行進(jìn)舉止間更有一種以前沒有的氣息,彷佛他很快樂,渾身洋溢著一股滿足自得的愉悅。她很難形容那是什么,可是就是比少年感的何宣添增了更迷人的魅力。 18歲成年了就是不一樣,那眼神輕輕一瞟,明知他不是看自己,可一掃來,鄭儷還是會被閃起的電花刺得輕輕一顫。 “別看了,儷儷?!饼彴盏囊暰€此時也看向黃威那一桌,她最近心情很不好,黃威對她愈來愈冷淡,倒不完全是因為她老帶著鄭儷得罪何宣,而是她已經(jīng)有了預(yù)感,黃威不喜歡她了。 寒假時她和黃威吵了一架,原因是他們幾個去東北滑雪,龔艾琳表示了她也想去,可是黃威沒答應(yīng),說兄弟們都沒帶女朋友,她去不適合;可龔艾琳說那是他們沒有女友,當(dāng)時黃威只是深深看她一眼沒說話。 龔艾琳和他鬧脾氣,哭說在他心中,她的地位比不上那幾個兄弟,如果她樣樣都得排在那群兄弟之后,那不如分手! 這么重的話都說出來了,可黃威仍只是冷眼靜靜看著她:“艾琳,當(dāng)初你為什么離開學(xué)長和我在一起?你真的了解我嗎?” “我也很疑惑為什么你及不上我那些兄弟?!?/br> 龔艾琳漲紅臉,說不出話來。 “我很好奇,不知道我能不能也找到一個,能媲美兄弟情誼、甚至超越的對象。” 當(dāng)時她氣得甩身走人,等他們滑雪回來,還是她主動找的黃威。 她承認(rèn)她拜金,承認(rèn)黃威的家世是她見風(fēng)轉(zhuǎn)舵、拋棄學(xué)長轉(zhuǎn)投黃威懷抱的關(guān)鍵,但她也是喜歡他的。黃威的外表、對女友的貼心、對兄弟的護(hù)短都讓她怦然心動。 她仗恃著自己傲人的外表,也得意黃威對她的那點心思,所以對他愈加嬌縱蠻橫,所以把鄭儷也帶進(jìn)他們的圈子,心想如果鄭儷和何宣在一起,她和黃威的感情也會更加鞏固……只可惜,一切只是她自己異想天開。 “艾琳、艾琳!我說的話你沒聽見?”鄭儷蹙著眉一臉抱怨。 龔艾琳回神。 “艾琳,你再幫我一次,最后一次。” 龔艾琳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被黃威冷落,為了她兩人鬧了幾次不愉快鄭儷不是不知道,可是她仍然不顧自己現(xiàn)在的窘境,還一直讓她去觸黃威逆麟。 她站起來:“儷儷,我也很希望你能和何宣在一起,但你也看到了,我能幫的我都做了,你如果不能憑自己的魅力擄獲何宣,誰也幫不了你?!?/br> ***** 何宣家里最近晚上都有客人,連施影后也少了很多應(yīng)酬,幾乎都在家和何仲儀上演鶼鰈情深,看得出來何仲儀這一次是打了一場勝戰(zhàn),擊退了競爭對手,得到了他要的職位。 這兩人表演得當(dāng)真無懈可擊,都值得一座小金人以資鼓勵。 幾次晚自習(xí)回家,他還能見到客人或者父親身邊幕僚;或許他太年輕,很難理解這樣虛偽的生活為什么值得人前仆后繼?但他也不去批評,畢竟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更何況他不能否認(rèn),沒有父母,他沒有這么優(yōu)渥的生活。 他不滿的是他們做事的方法,而不是他們做的事,在他們的崗位上,至少何仲儀和施美嫻都稱得上“敬業(yè)”。 他的房門被敲響,施美嫻探了進(jìn)來:“阿宣,還沒睡?!?/br> “準(zhǔn)備睡了?!?/br> 施美嫻若有深意看了他一眼:“你父親找你?!?/br> 第二天,何宣冷著一張臉去學(xué)校,張熠讓他看自己做的詞他沒興趣、刑瑋找他開黑他意興闌珊、吳燦說要不去cao場打場球他也搖頭;黃威拍著他的肩膀:“如果我們給不了你建議,找找白娘子?” 黃威不愧是何宣肚里的蛔蟲。 當(dāng)晚何宣沒留晚自習(xí),徑自去了白寄晴家。 臨近考試周,白寄晴也不太吵他,一如往常兩人對坐著,各自看書。 白寄晴看得出何宣心情不好,吃飯時問了一次,何宣說沒事,她也就不再追問;半晌何宣放下筆:“老師,可以放點音樂嗎?我要睡著了。” 白寄晴點頭:“放你的吧,如果放我的音樂,你可能會睡得更好。” 白寄晴為了考研,最近家里多了很多傳統(tǒng)戲曲cd,京劇昆曲黃梅調(diào),對沒研究的人而言,是很催眠的。 “我去切點水果給你?” 白寄晴轉(zhuǎn)身走進(jìn)廚房,何宣用手機(jī)滑了幾下,音樂流泄而出,是首英文歌“Never had a dream e ture”。 優(yōu)美的音樂旋律開始在不大的客廳里響起,何宣抱起雪花轉(zhuǎn)圈,一邊隨著音樂唱:“I never had a dream e ture,Til the day that I found you……” (我從未夢想成真,直到我找到你的那一天。) “喵,喵──” 雪花虛弱委屈叫了兩聲,竄到廚房,惹得何宣哈哈大笑。 白寄晴聞聲嘴角微微揚起,這樣的夜晚溫馨且令人滿足。 不久,她切了一盤蘋果,又給何宣泡了洛神花茶,客廳只剩音樂,沒了何宣的歌聲,原來他在翻閱她剛才看的書:《金瓶梅》。 “老師,什么叫『靈龜吐清泉』?” 何宣深邃的眸迸射著強(qiáng)烈的“求知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