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晴晴,妳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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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宣,再見了。 白寄晴關了機,摀住臉,心被割碎成一瓣一瓣…… 不知道哭了多久白寄晴才開始收拾東西,經過白天鄭教授的介紹,她要去首都拜訪兩位資深京劇創(chuàng)作家,鄭教授都聯(lián)絡好了,頂多兩天一夜,沒多少行李要收拾──她收拾的,是何宣的東西。 他放在這里的衣服、幾本試題本、慣用的杯子、一個十公斤的啞鈴,還有那一套“世界唯一”的黑斑龍膽陶瓷餐盤,以及一個馬克杯,上面都有薛季凝工作室的LOGO。 最后,白寄晴看向書柜上最上層,掛著的那面有著太陽光芒、金燦燦的“最佳辯手”獎牌。 【老師,我把我得到的第一個太陽給你,你要嗎?】 白寄晴拿下那顆太陽,放在了紙箱中的最上層,然后封箱。 ***** 何宣收到白寄晴的短信時,正在上家教,只知道手機在抽屜里震動,直到上完課才拿手機── 看到白寄晴的文字,他瞳孔放大,整顆心彷佛被人緊緊掐住,幾乎要魂飛魄散!他立刻回撥,但怎么都撥不通;何宣從沒有恐懼過,可這一刻,他感到了恐懼! 手機抓著,家教老師還在收拾東西,他就已經飛奔出房間,直跑下樓! 才下旋轉樓梯,施美嫻恰好從大門進來。 “阿宣,去哪里?” 何宣一臉蒼白:“媽,讓開,我要出去。” 施美嫻挑眉:“去哪里?” 何宣頓了兩秒:“是你?” “什么?” 何宣眼神一冷:“你剛才……見了晴晴?” ***** 白寄晴一早拉著行李就往機場去,才兩天,她行李簡單,來去如風。 兩天的拜會行程十分豐富圓滿,拿著魏遠山和鄭教授的推薦拜訪十分順利,讓她從這些大師級的人物口中得到了很多業(yè)界cao作的經驗。 劇本是作家關在書房里一個字一個字敲出來的,但和實際舞臺cao作有時會產生很大的落差;能和這些經驗豐富的劇作家請教,對白寄晴修改作品,收益匪淺。 其實這樣的請教電話或視訊都可以做到,但魏老和鄭老都要她跑一趟,這是在給白寄晴累積人脈,兩個老人家對她用心良苦,白寄晴心里清楚。 兩天的行程很快結束,白寄晴上了回A市的飛機,手上拿著一份大佬給的資料在……發(fā)呆,突然聽到旁邊有人喊她。 “小晴?” 白寄晴抬頭,竟然是莊則安。 莊則安腳邊只有一只登機箱,手上拿著機票票根,他的座位竟就這么巧在她旁邊。 莊則安在B市參加一場學術座談,想不到這么巧同一班機回A市。 經過上次莊則安再次表白,兩人有點不歡而散,許久沒見氣氛有點尷尬。 莊則安問起白寄晴來B市的目的,點頭道:“魏老對你的重視真是令人嫉妒。” 白寄晴當然聽得出來莊則安是為了緩和氣氛,故意開玩笑。 “以后回到A大,那是學長的地盤,要請你多指教了?!?/br>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都是成熟的大人,很有默契地忽視上次的不快。 兩人聊了白寄晴研究所的事后,似乎就沒什么好聊;莊則安沉默了片刻,問起了雪花,白寄晴竟然頓住了。 “我可以去瞧瞧雪花嗎?回來后一直想養(yǎng)貓,但又一直東奔西跑,實在沒空去找一只來;好歹我和雪花也算有緣,能讓我去看看他?” 白寄晴表情寫滿了為難,沒開口說話。 莊則安故做輕松嘆了口氣:“你以前有這么在乎過我的感受嗎?想想真要嫉妒了?!?/br> 白寄晴確實不能否認,和何宣這一段,她談得比和莊則安那一段更投入;可一想起何宣,心臟處就揪得難受。 “牠……在何宣那里?!卑准那绮幌敫嬖V莊則安她和何宣分手的事,她不想讓莊則安重燃希望。 兩人換了話題,聊起了A大如今的生態(tài);莊則安告訴她幾個創(chuàng)研所教授的名單,還有如今的行政氛圍,不得不說,莊則安未到不惑,國外回來的人那么多,他一回國就能在A大占據要津,也是挺有本事。 下了飛機,已經晚上八點多,莊則安說他的車就停在機場,可以送白寄晴回家;白寄晴第一反應是拒絕,因為她怕又在巷口遇上何宣;正要出口,話又咽下。 為什么要怕遇上他?他們已經分手了;而且以后她在A大可能時時會碰到莊則安,難道都要為了一個已經分手的人去避開他? “好?!?/br> 莊則安挑眉,但沒說什么,微笑地把白寄晴的小行李箱放到后車箱,親自給白寄晴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 莊則安的車是富豪,雖然也是進口車,但比何宣的保時捷低調,車輛平穩(wěn)駛出,車燈照出地面有些未干的水洼,看來A市今天下雨了。 “你累就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鼻f則安很體貼的把音樂調輕。 白寄晴本來不想睡的,但車子平穩(wěn)搖晃,加上這兩天真的睡不好,抱著胳膊,很快就歪在座位上睡著了;但沒有睡實,沒幾分鐘就驚醒一次,看得一旁莊則安皺眉頭,不過什么都沒問。 到了公寓巷口,莊則安堅持送她上樓:“太晚了,我送你上去,你進屋我就走?!?/br> 莊則安順利把白寄晴送上四樓,兩人道過晚安,莊則安就離開了,白寄晴關上門,看到門邊兩只紙箱,一如前天她打包好的那樣,安靜躺在門邊。 何宣根本沒來過。 也是,意料之內,或許對他而言,里頭的東西不過是一堆垃圾,是用來攻陷卓星白娘子的,一旦攻陷成功,也就失去了價值。 她到B市時已經打開手機,可是除了前天晚上何宣傳了幾句【什么分手?】、【晴晴,你真因為這件事要跟我分?】、【到底怎樣你才要原諒我!】就什么都沒有了。 白寄晴才走進臥房,門鈴又響,白寄晴以為是莊則安,門一打開,出現(xiàn)在門口的,赫然是何宣。 何宣頭發(fā)長了,一直沒去修剪,但他平時很重視他的頭發(fā),總要抓得很有型才出門,如今他的頭發(fā)塌貼在臉上,一綹一綹的;白寄晴想起來,今天A市下了雨。 果然他身上藍色襯衫,肩膀、手臂、胸前都有大小不一的深藍水色印子。 白寄晴看到他呼吸一窒,胸口悶痛起來,反射想關上門,卻被他眼疾手快摳住門縫推了開來。 “晴晴,你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