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我在妳體內(nèi),妳里面都是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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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舔舐可以讓白寄晴興奮,何宣已經(jīng)很熟練了;他清楚知道白寄晴的敏感點,知道她喜歡自己怎么對她,取悅她,同時也取悅了自己。 白寄晴的眼尾泛紅,已經(jīng)沁出生理性淚水,她無意識的呢喃何宣的名字,雙頰因為缺氧而呈現(xiàn)玫瑰般艷紅,即使是天生雪白的肌膚,此刻都透著緋麗的粉色。 像一塊令人垂涎可口的蛋糕。 “宣……” 白寄晴的呻吟像求救又像求歡,何宣起身,嘴角在幽暗的光線里,帶著隱密懾人的光澤,他讓她的手去碰觸他的昂揚,此刻早硬燙到一個不行;他再也忍不住,掰著白寄晴的雙腿,劍指腿心:“我要進去了?!?/br> 一種被擠壓穿透的感覺讓白寄晴仰頭喊了出來! “晴晴,喊出來,我想聽你喊我的名字?!?/br> 何宣的聲音也發(fā)著顫,重新進來這窄窒的甬道,讓他發(fā)出快活的聲音,等他覺得白寄晴適應(yīng)了之后,他微微抬身,將自己粗大脹紅的東西抽出來三分之二,然后發(fā)了狠再撞進白寄晴深處,開始大抽大弄,如急風(fēng)驟雨頂撞起來! “宣……”白寄晴除了何宣的名字,再也喊不出別的字眼,她像被浪潮頂上浪尖的小船,隨著激流拋上涌下,在欲海里浮沉;持續(xù)的快感上至滅頂,下鉆腳心── 何宣很壞,每當(dāng)她快到了的時候,他會慢下來,讓情潮稍退,接著又是一陣狂驟猛進,她四肢百骸都酥麻到快不行,這人就是不給她一個痛快! 何宣又把她抱起來,讓她轉(zhuǎn)過身從身后進入她,這個體位彷佛直穿透白寄晴的腹部,她悶哼一聲,何宣就開始挺腰,白寄晴被頂?shù)搅四硞€神秘的點,整個人已經(jīng)開始囈語,發(fā)出的聲音模糊不清。 “宣,給我一個痛快吧……” 在何宣的耳中,白寄晴發(fā)出的每道聲音都如天籟,瑯瑯如玉,他簡直愛死了她的聲音,他彎下腰,舔舐白寄晴細頸上的汗水:“老師,你叫得真好聽……” “唔……” 何宣知道白寄晴已經(jīng)到了極致,他又把她像翻魚一樣翻了過來:“看著我,老師,看著我,我想看你高潮的樣子?!?/br> 是我讓你高潮的,是我! 白寄晴一陣痙攣,她體內(nèi)的情潮被拋上了一個恐怖的高度,然后在最高點的地方整個倒灌下來── 何宣愛死了此刻白寄晴的表情,抽插的更加快速,然后一個用力挺進,自己也射了出來! “老師,老師……晴晴,我的晴晴……” 何宣不斷叫著白寄晴的名字,沒了狂躁,只有柔情。 白寄晴余韻過后,以為情事就此結(jié)束,可何小犬彷佛才開了葷,興致盎然,沒多久,小何宣又昂揚挺立,又長又翹地抵在她的小腹上。 “你!” 何宣抱起白寄晴,讓她騎坐在自己身上,由下而上貫穿她:“你來!” 這個體位兩人從來沒用過,白寄晴羞臊的要命,可何宣從身下挺腰頂她,她漸漸地又有了感覺,咬著唇開始動了起來。 白寄晴動的不快,技巧生疏,她不知道如何取悅何宣,可何宣抬頭望去,白寄晴長發(fā)散亂、眼神迷蒙,嘴唇紅腫,胸前那兩團白兔如波濤起伏晃動;再順著她柔美纖細的腰線往下看,柔軟叢林里腿心潮水濕潤,含著他的擎天巨柱,每一起身,潮水退去,巨柱浮現(xiàn),上頭濕漉一片;而當(dāng)她往下一坐,那被潮水包覆的熱潮,還發(fā)出清晰拍撞聲── 何宣幾乎要瘋了! 他扶著白寄晴的腰,猛烈往上頂了起來,白寄晴也配合著他,發(fā)出快樂呻吟的聲音。 “晴晴,你這樣……好美!” 就這樣抽插了百余下,白寄晴就沒力氣了,她再也動不了,躺在何宣身上,別說自己和何宣,整張床都是濕的,想到自己方才的姿勢,她捂著臉:“我不想活了?!焙涡俸傩Γ骸澳俏覀儞Q另一種死法?!?/br> 他又翻身而上,不斷的深入她、搗開她、進入她…… 窗外的超級月亮不知何時下了崗,天邊出現(xiàn)了魚肚白,可房間內(nèi)的人還未歇息;溫度比有太陽的夏日還要熾熱。 “不、不要了……” “要,晴晴,我永遠也要不夠,你這里太舒服了……” “別、別說──” “怎不讓人說?我偏要說,晴晴你摸摸,我在你體內(nèi),你里面都是我……” 何宣像個永動機,整張床一片狼藉泥濘,直到天色大亮,他也終于沒力氣了,癱在白寄晴身邊,滿足地親著她的臉入睡。 ****** 兩人那天睡到了下午兩點,外頭張揚的日光讓何宣張開眼,他發(fā)現(xiàn)自己摟著白寄晴,而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夢的時候,整個人差點因感動而大叫出聲。 他想碰碰白寄晴,碰碰他的晴晴,剛抬起被枕著的左手,就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腕上掛了一串紫水晶,他睜大眼睛,鼻子都要酸了。 然而,更讓他驚悚的是,白寄晴突然摟緊他,還發(fā)出慵懶的聲音:“許老師,失而復(fù)得是什么感覺?” 何宣整個人傻了! 晴晴叫他什么? 許、老、師…… 白寄晴抬頭,眼睛竟是難得的清明,看來她已經(jīng)清醒很久了。 “你、你你你……” “我什么?”白寄晴清澈的眸難得狡黠:“我怎么知道你就是那個勤肯教學(xué)認真負責(zé)陽光積極又熱心助人的許老師?” 何宣一臉生無可戀:“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張語心結(jié)婚那天?!?/br> 表哥表嫂結(jié)婚那天,去年11月! 何宣想死的心都有了,從去年11月到現(xiàn)在都要7月了,都半年多…… 白寄晴趴到他的身上:“你可真行?。≡S老師。” 何宣一臉糾結(jié):“所以你才故意說你喜歡我?” “是故意的,但沒有騙你?!?/br> 白寄晴又瞇著眼,摸摸他冒出青渣的下巴:“對了,我是該叫你『許老師』,還是喊你一聲『祥鶴基金會』董事?” 何宣:?。?! 又一次晴天霹靂,白寄晴一道雷接著一道雷砸下,幾乎要把他劈得外酥里嫩。 白寄晴起身,扶腰下床的時候僵了一下,不過還是咬牙緩緩走進浴室。 何宣楞了片刻,也不管是不是赤裸著身體跟了進來,臉色很難看:“你喜歡我,是因為我?guī)土藸栄判〖瘑幔俊?/br> 白寄晴直到刷完牙洗完臉才看向他:“不行嗎?” 何宣一臉糾結(jié),原本眼里的光瞬間黯然下來:“我不知道……我希望你喜歡我,可是……我不希望你是因為我?guī)土藸栄判〖矚g我,我不要你覺得欠我,不要你報恩──” 白寄晴聽不下去,捧著他的臉,將唇印了上去。 這個吻沒有昨夜的激情,可卻溫柔繾綣的讓人的靈魂發(fā)出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