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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課間,”我這才放下背包,“有什么話快說?!?/br> 洛基拿出手機,把屏幕展示給我看。 他點開的正是昨天夜里,我家附近小巷中的神秘物質(zhì)。 “費爾南多發(fā)給我的,”洛基說,“真玄乎。” “費爾南多真有你的聯(lián)系方式啊。”我不禁咋舌。 “哈哈?!?/br> 洛基干笑幾聲:“不要讓我回想起他直接上門的記憶,F(xiàn)BI逮捕重刑犯也不過如此了?!?/br> 倒是費爾南多的作風(fēng)。 不過,洛基抱怨歸抱怨,他倒是沒放在心上。 在北歐神話里,洛基不是作死被抓,就是口嗨眾神。總之他的待遇一直不怎么好,大概也是習(xí)慣了。 “說正事?!?/br> 洛基收回手機:“結(jié)合阿波羅提供的線索,我想,徘徊在你家附近的‘這東西’,估計就是外神,或者外神手下沒有實體時的真實模樣。” 我:“那,那這不就是直接找上門了嗎?!” 在我家附近哎! 還是這樣……稀奇古怪,說不上來是什么的存在形式。 我不由得吞了吞唾沫。 不怪我膽小,這也太像我陪梅麗爾看的恐怖片設(shè)定了好嗎。 在梅麗爾最愛的恐怖片里,鬼怪、喪尸還有連環(huán)殺人犯,都是最低級的嚇人手段。如果恐怖分段位,這也就是新手級別。 畢竟不管是喪尸還是殺人犯,至少都是有實體的。 最可怕的,是那些沒有實體的東西。 無法解釋的自然現(xiàn)象,沒找到源頭的神秘電波,說不定道不明的蹤跡線索。 正是因為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才顯得更為恐怖。 “不至于吧。” 見我緊張起來,洛基微妙地嫌棄了一下:“要說找上門,豈不是早就來了。只是之前你一直沒發(fā)現(xiàn)?!?/br> 現(xiàn)在不是發(fā)現(xiàn)了嗎! 說什么被監(jiān)視了,周圍一直有視線。 我感覺不到,所以就隨便聽聽??墒侨缃癫煊X到了“那東西”的存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且你還和梅麗爾一起發(fā)現(xiàn)的,”洛基想了想,“她沒什么反應(yīng)吧?” 怎么可能沒反應(yīng)。 梅麗爾比我還困惑好不好。 昨天沒時間解釋,今天一大早她就在我家門口攔住了我。 “她問我怎么回事,我就說我也不清楚,”我對洛基說,“是費爾南多一直在調(diào)查的事情,我的教父有保密的義務(wù)?!?/br> 多寫梅麗爾不僅是個阿宅,還是個電波系的阿宅。 在她眼里,我的教父費爾南多一直是個特工級別的神秘人物。 我用他推辭搪塞,對于梅麗爾來說非但不是敷衍,反而格外有說服力。 她嘀咕了幾句諸如“政府果然有超自然研究瞞著我們”的話,然后就選擇閉嘴。 “梅麗爾好說,”我保證道,“她對現(xiàn)實生活沒那么感興趣,剛才還問我晚上要不要一起看E3展會的直播呢,還絮叨有個叫什么死亡什么……什么擱淺的新作一定要看預(yù)告?!?/br> “死亡擱淺?” “對對對?!?/br> 我點頭:“梅麗爾是制作人小島秀夫的鐵粉來著!” 由于梅麗爾成日叨叨,我都把傳奇制作人小島秀夫和老東家科樂美的愛恨情仇倒背如流了。 “嗯……” 洛基卻微微擰起眉頭:“奇怪了。” 我:“怎么?” 洛基:“沒事,先說重點?!?/br> 我:“嗯?” 洛基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那個萬惡的阿拉貢棉花娃娃:“要不要?” ?。?/br> 我愣了愣,沒反應(yīng)過來他想做什么。 “好不容易‘那東西’現(xiàn)身……我想看看祂是不是因為我們有所動作,而有所行動,”說著洛基把棉花娃娃遞了過來,“這上面還留有電子游戲之神的神力,我能感應(yīng)到。不如釣魚執(zhí)法試試看?但你想好了,妮可,可能會有些危險?!?/br> 我也不傻,明白洛基的意思。 如果“那東西”真的是因為舊神的行動而行動,那我隨身攜帶著有神力的棉花娃娃,祂或者祂的手下肯定要出現(xiàn)。 搞不好我就要同平靜的普通人日常生活說拜拜了。 但是…… 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如果“外神”的概念只停留在洛基吹牛,我還覺得有些遙遠。 然而奇奇怪怪的東西都晃到了我的面前。 我咬咬牙,接過了棉花娃娃。 “試試看吧,”我說,“那你得看緊我?!?/br> 洛基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 頂著阿拉貢的臉,他歪了歪頭,深藍眼眸微微瞇起,這樣的笑容幾乎能讓天上的太陽暗淡下來。 “那是自然。” 他信誓旦旦地允諾道:“你不知道你有多么重要,妮可?!?/br> 要是沒聽前情提要,還以為他這幅深情款款的模樣是在告白呢。 然而我可太懂了,這段時間的相處足以我摸清洛基的套路。 避開“阿拉貢”的英俊容貌,我勉強扯了扯嘴角:“你是怕我爸和費爾南多殺上門吧!” 洛基莞爾:“嗨呀,有些話說這么明白,生活得多沒樂趣?” ………… …… 要說樂趣,拿著自己小命冒險就夠不樂趣的。 我把阿拉貢的棉花娃娃掛在了背包上,帶著上學(xué)放學(xué)好幾天,還讓梅麗爾吐槽了一通“你怎么也突然宅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