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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桓沉默了下,說:【可我覺得……她不喜歡我?!?/br> 系統(tǒng)翻了個白眼:【那我還覺得她喜歡你呢?!?/br> 趙桓組織著語言:【……阿槐對待我,與王前輩、東方、李尋樂對我時毫無差距,我把她當朋友,她應(yīng)當也只是把我當朋友?!?/br> 系統(tǒng)見他說得認真,有些奇怪,也認真起來:【可我怎么看,她的表現(xiàn)都像是喜歡你???】 趙桓搖了搖頭,堅定道:【那不是喜歡我的表現(xiàn)?!?/br> 系統(tǒng):【那是什么?】 趙桓:【她可能是忘了昨日說過讓我不必喊她,但今晨醒來時忘了,聽我說起后記起,卻感到不好意思,所以才這副表現(xiàn)?!?/br> 系統(tǒng)被繞進去,問:【……那之前那些表現(xiàn)呢?】 趙桓:【這我不知?!?/br> 【……】系統(tǒng)自暴自棄,【算啦,反正談戀愛的是你不是我,以后我就看戲吧?!?/br> 有些人直覺非凡,系統(tǒng)見趙桓十分堅定認真,便懶得多想,只打算以后看看戲,更何況它是靚仔系統(tǒng),本職是催著趙桓賺聲望,契約者的感情生活并不在它的管理范疇之內(nèi)。 盡管系統(tǒng)這樣想著,第二日趙桓同云槐碰面,它看到后者神色微微緊繃,前者神色坦蕩毫無安撫之意,又忍不住捶墻:木頭阿桓! * 江湖傳言不靠譜,趙桓對此深有體會。 因而聽到說書人他與云槐情投意合比翼雙飛心有靈犀一點時,趙桓一點也不意外。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但這說法是如何傳揚開來的,他反倒對這一點感到十分疑惑。 系統(tǒng)嘴欠,還是忍不住插嘴:【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認了吧你?!?/br> 趙桓堅決不認。 說他木頭也好,棒槌也罷,可他確實感覺云槐把他當朋友。 系統(tǒng)想說也有那種以朋友為口號戀人為目的的朋友,但瞧著趙桓堅定的模樣,在他腦海中打了個滾,沒有多說。 但不論話題的主人公如何想,決明少俠與云槐姑娘的愛情故事已傳揚開來。 兩位都是樣貌出色的年輕人,這樣的人物無論何時都能成為話題。 趙桓去酒樓中聽說書人講過一段故事,真實事件魔改而成。故事里的云槐成了位嬌弱無力的美人,而趙決明則是個英勇登場救美人的英俊少俠。 他不喜歡這個故事里的云槐。 “阿槐爽朗大方,有勇有謀,雖然有時候脾氣怪,但說書人口中的云槐和你簡直不是同一個人。”趙桓回來后對王憐花如此說道,“不知是何人傳出來這種故事,真奇怪?!?/br> 傳出這種故事的王憐花不動聲色,停頓片刻,強迫自己忽視對方口中十分引人在意的一點,疑惑地反問:“何處奇怪?” “阿槐不覺得奇怪么?說書人說你是嬌弱無力的美人,可你分明不是?!?/br> 趙桓單純地為朋友感到不平。 他自己被怎么說都無所謂,這故事還將他描述的十分英勇,可阿槐事實上是個非常出色的人物,卻淪為了陪襯一般的角色。 王憐花明了,展眉一笑:“無妨,我不介意。” 他心想趙決明分明是一副無欲無求毫不在意的模樣,卻會在意“云槐”在故事中是何種模樣……顯然是真將云槐當朋友。 第27章 相逢是緣 兩人向福州而行,福州有莆田少林寺,寺中有妙僧無花,福州更有福威鏢局。 趙桓想見七絕妙僧無花,而王憐花則是收到消息,李尋歡已與林詩音向福州出發(fā)。 京城之行不急于一時,王憐花十分樂意陪著趙桓一同前去福州見兩位小輩。 趙桓依舊不知身邊的云槐便是王前輩,偶爾對云槐提起王前輩時也是一副迷惑的模樣,猜王前輩一去不返許是直接去了京城。 王前輩本人就坐在他面前,看趙桓一本正經(jīng)地猜測,也懶得說些似是而非的話來誤導他,而趙桓在提過幾次后便不再去想王前輩,繼續(xù)賺取聲望值。 然而古語有云,“人生無常,世事難料”,亦有“天不遂人愿”。 此話不假。 趙桓在山西遠離冷血避開了與無情的見面,心下大定,短暫地度假之后險些忘了江湖上還有他的許多熟人,開開心心,自在逍遙,沖著江湖第一人的名號頭也不回地狂奔。 大抵是他過得太過舒適,身邊不僅有美人相伴,還結(jié)識了朋友,老天爺看他不順眼,或者說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這日趙桓在金華遇見了一位熟人。 入金華境內(nèi)時他還隱隱覺得似乎從何人口中聽過這個地方,當抬眼望見把酒憑欄的白衣青年時,趙桓恍然大悟: ——原來是從白五爺口中聽過的啊。 白衣青年眉若遠峰,目若寒潭,縱然把酒憑欄遠望時如同一風流公子,可其腰間一柄帶鞘鋼刀為他添了絲戾氣。 趙桓僵著臉收回視線。 他心想,對,白五爺是浙江金華人士,在這兒遇見白五爺是理所當然的。 白玉堂為陷空島五鼠中的錦毛鼠而聞名于江湖,陷空島位于浙江松江府內(nèi),因而大多數(shù)人都不知白玉堂是浙江金華人氏,只知對方是松江府陷空島五鼠。 趙桓除了有見到白玉堂驚訝之外也有幾分羞愧,白玉堂分明對他說過是何處人氏,可他卻是在見到白玉堂之后才想起。 王憐花不動聲色,瞥了眼身側(cè)呆著張臉的少年,順著他之前的視線望去,瞧見了把酒憑欄的白衣青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