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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問趙桓:“你做的?” 趙桓點頭:“是。” 白玉堂揚眉一笑:“干得不錯?!?/br> 展昭隔著白玉堂望了眼趙桓,又看向面前的斷壁殘垣,心想這位決明少俠的行事與他給人的印象截然不同,倒是符合傳聞中的冷峻無情。 冷血自一道斷墻后走出,瞧見為首的展昭與白玉堂,眉眼軟和一瞬,朝他們輕輕頷首。 眾人走進石林洞府中僅剩的院落中歇下,天色已晚,若想離開只能明日動身。 官府人談?wù)?jīng)事,“趙決明”一介江湖人不好旁聽,便和玉天寶一起蹲在院子看守無花。 趙桓倒沒想著偷聽,于情于理,“趙決明”都沒有該聽的理由,便回答著玉天寶的問題來打發(fā)時間。 玉天寶指了指院中取下披風的漂亮和尚,問道:“他便是那位妙僧無花?” 無花冷冷地瞥了這無禮之人一眼,收回視線時趙桓那張木頭臉撞進眼中,他一頓,忍著心中翻騰的怒火別開了臉。 眼不見心不煩。 趙桓點了點頭:“對,無花大師?!?/br> 玉天寶哼了一聲,他聽了些無花的身世,覺得無花不識好歹——他的假爹只當他是擋箭牌,面上擺著副溺愛的樣子,無花有一位待其如親子的師父,竟然還想殺人滅口。 趙桓聽到他的哼聲,若有所思。 無花感到莫名奇妙,卻懶得理玉天寶。 * 翌日清晨,冷血從石林洞府中駛出那艘沙船,預(yù)備用這艘沙船離開沙漠。 在離去之前,他們需要處理石觀音的寶庫。 寶庫中的金銀財寶名畫古董必定要充共,充公后則會用于利民之事,趙桓對錢財無欲無求,搬東西時不僅干得十分利索還十分熱心;玉天寶卻心有不甘,幫忙的同時偷偷摸摸往腰間塞了些珠寶,趙桓見他有度,便沒有點明。 這幾日冷血琢磨過該如何用這些獵鷹御船,他聰慧靈敏,倒真叫他琢磨出門道,喂飽獵鷹,在寶物都搬上沙船后,他們一行人離開了石林洞府。 趙桓和玉天寶跑上甲板,白玉堂和展昭也隨之而來,四人一同陪著冷血。冷血話少,但其余四人話多,一行人熱熱鬧鬧地離開了沙漠。 他們與留在沙漠外的六扇門人匯合,趙桓和玉天寶便與他們告辭。 平心而論,能在汴梁城外以趙決明的身份見到展昭,趙桓十分高興;但白玉堂回了京城見他一面后似乎陷入了疑惑,而冷血與他共同對戰(zhàn)石觀音后仿佛也產(chǎn)生了些莫名的情緒,系統(tǒng)更是說他離掉馬不遠,以防萬一,趙桓決定暫且還是與朋友們少相處一些。 理由合理,趙桓那匹黑馬還留在蘭州城做抵押。 “今歲我還會去一趟汴梁。”趙桓向朋友們告別,如是說,“若是有緣,可以再聚一場?!?/br> 展昭笑道:“好?!?/br> 他向來親和,對趙決明也略有好感,甚至隱隱感受到白玉堂所說的“與趙決明相處時,便會想起太子”這句話的含義。 他二人確實十分相似。 白玉堂和冷血微微頷首,算是應(yīng)了下來。 沒有人問趙桓為何會去一趟汴梁,江湖游俠,四海為家,沒有那么多為何。 趙桓和玉天寶往蘭州城趕去,心想如今已離中秋佳節(jié)不遠,他可以趕在中秋佳節(jié)之前至汴梁,看看他爹,并同顧惜朝道個歉。 往汴梁城趕去的官府一行人中,冷血坐在馬車上握著劍柄若有所思。 石觀音逃脫多日,冷血卻仍止不住地想起那夜與石觀音對戰(zhàn),他與趙決明間難言的默契。 趙決明似乎對他的……劍法略有了解。 幾乎是他想了什么,下一刻,趙決明便會為他爭取出劍的機會。 先前趙桓在船上時,展昭便見冷血時不時地盯著趙桓之后看看腰間的無鞘劍,此刻見他神色微凝,便出聲詢問。 冷血和展昭皆用劍,曾比試一二,交情雖淡如水,但正所謂君子之交,他便毫無隱瞞,坦率言出。 “趙決明……他懂我的劍法?!?/br> 便是展昭也不敢說懂冷血的“四十九路無名快劍”,冷血的劍法快狠準,捉摸不透,但他卻親自說趙決明懂他的劍法。 白玉堂原本靠在車廂上半闔著眼聽,聞言忍不住坐直,和展昭一同瞪圓了眼睛。 奇哉怪哉,這趙決明怎么總是令人驚訝? 第46章 履行約定 趙桓和玉天寶往蘭州城而去,途經(jīng)一家小鎮(zhèn),玉天寶見到沿途堪稱破爛的房屋時臉上露出幾分嫌棄,但趙桓卻在小鎮(zhèn)中的酒鋪外拉停了駱駝。 “你進這酒鋪作甚?” 玉天寶坐在駱駝上往下望,不解地開口。 “我進沙漠前在這里和一人做了個約定。”趙桓牽著繩子,仰頭對他一笑,“這酒鋪中不止有酒,還有茶。你陪我進去一趟,正好可以歇歇?!?/br> 玉天寶聞言一頓,默默地點了點頭。 沿途所有的事情皆由趙桓打理,他自己并沒有多累,聽趙桓說“歇歇”時他情不自禁地感到羞愧。 兩人系好駱駝,便要往酒鋪中走。 胡鐵花一如既往地坐在酒鋪里喝酒,眼一眨也不眨地盯著酒鋪的老板娘。 玉天寶趕在趙桓前頭掀開簾子,往酒鋪里望時一眼瞧見胡鐵花那副目不轉(zhuǎn)睛的模樣,撇了撇嘴,心中已率先判斷為此人是個色中餓鬼;待看到老板娘的容貌后他的眼神則變得一言難盡,隱隱有些懷疑自己的眼光——那老板娘分明算不得美人,姿色平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