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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時候廢物也有廢物的好處, 今天沒綁架成功,反而是件好事情。不然,自己可能真的死在陸似錦的手中。 沒有想到, 再次見陸似錦, 他的雷法更上一層樓, 自己跟他的力量太過懸殊,也低估了那位賀氏家主在陸似錦心中的重要程度。 .......... 被紅紅追著咬的黑衣人們,此時,又累又狼狽。圣女大人叫他們離開的那一分鐘,眾人恨不得插上翅膀遠離這只崽兒。 太他媽兇了! 有誰見過叼著奶嘴,騎著大蛇追著人咬屁股的崽兒嗎?! 見到那群黑衣人快速消失,第一次保護爸爸的小崽崽,興奮手舞足蹈。 小崽崽被帶到賀韶華的面前。 紅紅見危機邪解除,紅光一閃,小崽崽的手手腕多了一條紅色并且是蝴蝶結(jié)狀的絲帶,若不是它追著那群黑衣人咬的兇殘程度,還真當它是一條裝飾品的絲帶。 見到爸爸面無表情站在車前,小崽崽慫噠噠的跑過去認錯。 “爸爸~”小崽崽討好的揚起一抹笑容。 賀韶華搖搖手上的手機,“你mama讓你回去跟他解釋?!?/br> 小崽崽:“!” ......... 白玫等到屬下離開,才慢慢開口說白教內(nèi)部的事情。 “使者瘋了,把邊境那幾個村子搞得人不人鬼不鬼,還讓娘娘吸收了很多怨氣,若不是被我發(fā)現(xiàn),娘娘早就墮魔了!” 白玫想起那一幕,依舊心有余悸。 “你是說你們白教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裂成兩派,一派是由什么使者圣子掌握,一派是你們圣女把控?那這些事情都是你自己單方面解釋,你讓我怎么相信你?” 白玫卷起自己的衣服,在她的腹部有一團黑色像疤痕一樣的東西,手臂上也有,還有鎖骨下,那似疤痕的東西在她身體四處蔓延。 黑色疤痕給陸似錦一種不詳?shù)母杏X。 她苦笑道:“因為我是娘娘坐下的圣女,繼承了娘娘一部分的傳承,而且我能感應(yīng)到娘娘的情緒,我身上這些黑色的痕跡是墮魔的痕跡,要是我全身是都成黑色,那么娘娘就會完全成為魔?!?/br> “你知道金剛圣母墮魔后有多可怕嗎?那時,人間免不了又是生靈涂炭!” 陸似錦:“那你的意思?” 白玫冷冷道:“殺了使者!” ........... 邊境某座小鎮(zhèn)里面,每條路上都有一只小娃娃的泥塑擺放著。 風滾草從寬闊的道路滾過,整個小鎮(zhèn)像是完全荒廢,空無一人。 而在荒廢的房屋地下,金碧輝煌建筑里面供著一尊悲天憫人的女佛,而女佛下,是一個穿著紅衣艷麗的女人。 在她面前是一池血水,血水中有很多人臉。 一雙纖纖素手撈起血池中一張人臉,那張人臉之中有一張猙獰的人臉。但紅衣女人視若無物,將人臉戴在自己的臉上,原本艷麗無雙變成一張小家碧玉的臉。 “吱!” 她聽到聲音睜開眼睛,看到白衣女人進來。 “怎么樣,他同意了嗎?” 白玫搖頭。 杜鵑疑惑問道:“我們不是已經(jīng)派人去綁架他伴侶了嗎?” 她想,那賀韶華只是一個普通人,就算保鏢再多,也不可能打過巫師,再者陸似錦這么在乎那個普通人,用他來威脅陸似錦是再好不過。 不等她多想,就看見白玫身后一群狼狽不堪的屬下。 杜鵑:“?” 白玫嘆息道:“綁架失敗。陸似錦說了,他不會和我們合作?!?/br> 杜鵑:“賀韶華只是一個普通人,怎么可能躲過追捕?” “因為他身邊有個鬼主的伴生獸!”白玫自然忽略了大蛇頭上的嬰兒,在她看來一個小嬰兒有什么本事,他身下的大蛇才是真正的威脅。 白玫忘記了,一兩歲的孩子,會做出騎蛇追人的動作,更別說指揮大蛇的話語。 杜鵑:“現(xiàn)在陸似錦不跟我們合作。罌粟還救嗎?現(xiàn)在特管局看得特別嚴,想要救出她,可能要費很大的力氣?!?/br> 白玫搖頭:“有陸似錦在,罌粟可能救不出來,而且就罌粟那琢磨不定的性格,你覺得她出來了,還有我倆什么事嗎?” 杜鵑垂下眼眸,罌粟其人瘋狂狠辣,能對親子下手,況且是她們這群外人。當初若不是因娘娘盛名慕名而來,一個白教根本不可能留住她?,F(xiàn)在使者風頭正盛,保不齊她會倒戈,這樣救她出來根本沒有意義。 白玫說道:“之前我們趁著倭國黑巫師偷襲混進特管局制造混亂想救她出來,可是被龍虎山那群人及時趕到,反正我們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至于救不救她,等把使者解決之后再說?!?/br> “呵呵,能讓兩位圣女對本使者起了殺心,還真榮幸啊?!?/br> 杜鵑、白玫臉色變得難看。 “你怎么找到這里的!” 帶著金色面具的黑衣使者,透過面具,一雙鷹眼帶著嘲弄,“說起來,還真感謝你家的巫婆婆了?!?/br> 只見使者身后蹣跚走來頭發(fā)花白的老人,正是經(jīng)常跟在白玫身后的老太太。 白玫不可置信看著她:“婆婆,為什么.........” 巫婆婆垂眸,“白圣女大人對不起,我也沒辦法,對不起!” 白玫忽然撇過頭不去看老人,忽然一笑。 她覺得實在自己天真可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