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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云荔想了想,確實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解釋:這件事說來話長 鄭文詩原本以為對于他經(jīng)常出新聞的體質(zhì)已經(jīng)免疫了。 但此刻還是有點震驚,你怎么會認識易朝?圈內(nèi)人那么多想和他攀關(guān)系的,他都沒搭理過,怎么就搭理了你,甚至和你談戀愛了? 左看右看,這倆也不像一個世界的人啊! 阮云荔欲言又止,一時有點插不上嘴。 半晌后,才找到機會,澄清道:我倆真沒關(guān)系。 你確定?鄭文詩眼神狐疑,如果只是一般的緋聞的話,倒還沒什么,但換成這個狗仔爆料的話,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很多人都對他的話深信不疑,覺得他說出來的事情就是事實,我們最好是處理一下。 阮云荔道:哦。 鄭文詩知道他咸魚的處事態(tài)度那就是完全不處理事情,任由其發(fā)展。 她無奈道:你不會指望易朝的團隊出面解決吧? 阮云荔沒反駁,現(xiàn)在最著急的應(yīng)該也不是我們吧? 她一時有些困惑,盯著阮云荔看,似乎在等著他解釋。 但忽然間,她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睛睜大,一副震驚的表情,對著阮云荔欲言又止起來。 我的名聲又不值錢,反正天天都是要被罵的,阮云荔不慌不忙,但易朝 鄭文詩對著阮云荔使勁眨眼。 他可是零丑聞啊。阮云荔的話似惡魔低語,他肯定會把這件事給解決的。 鄭文詩停止眨眼,閉上眼嘆了口氣。 阮云荔慢半拍道:你怎么了? 她可能只是想提醒你,謹言慎行。 阮云荔一愣,緩慢地轉(zhuǎn)過頭去。 他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定了一個人。 易朝深邃的眼眸靜靜地盯著阮云荔,看不出來什么情緒,緩聲道:我零丑聞,所以呢? 這里是個靜吧,和普通的酒吧不同,放著的都是安靜的音樂,也因此,沉默就顯得格外明顯和 窒息。 易朝站著的位置,就在兩人不遠的地方,阮云荔和鄭文詩的聲音沒刻意壓低,所以算不上他偷聽。 他戴了頂鴨舌帽,此刻居高臨下地盯著阮云荔,俊美的臉龐有一半隱藏在陰影中,看著頗具壓迫感。 鄭文詩已經(jīng)懵了。 看、看這氛圍。 確實不像小情侶之間該有的。 兩人的接觸不多,易朝一時分不清阮云荔是真不明白,還是在裝不明白。 他微微瞇眼,剛想說些什么,身后就冒出來一個人。 是他的經(jīng)紀人白澎。 白澎道:你在這里干什么呢 話音未落,在看清阮云荔的那張臉時,也頓住了。 四個人大眼瞪小眼,在原地僵硬了很長時間,兩個經(jīng)紀人都對居然能在這和剛和自家藝人出緋聞的藝人撞見而震驚著。 鄭文詩率先打破僵局,尷尬笑道:好巧,沒想到這種地方也能碰見。 身為經(jīng)紀人,說場面話的技能還是有的。 奈何易朝并不接招。 他盯著阮云荔的眼睛,眸色漸漸沉下去,抬起骨節(jié)分明的手,壓了壓鴨舌帽,轉(zhuǎn)身想走。 卻在要走時,停頓了一下,聲音低沉,如果想火,只靠一些歪門邪道是遠遠不夠的。 起碼靠這些手段,一輩子也火不了。 鄭文詩一愣,下意識看向阮云荔。 阮云荔沒什么表情。 他甚至比較泰然地點頭,誠懇道:你說得對。 易朝:他回過頭來。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對撞,彷佛能聽見一陣劈里啪啦的火花,易朝扯了扯唇角,在阮云荔誠懇又無辜的眼神中,緩緩收回了目光。 然后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吧。 直到易朝已經(jīng)走遠,鄭文詩才感慨,我靠,他怎么這么拽? 想想又覺得,易朝確實有資格拽。 她又道:你平時不是不肯吃虧的嗎?今天怎么還贊同他? 啊,這個,阮云荔慢吞吞地喝了口果汁,感覺到那種甜膩的口感,皺了下眉,我本來也不想火嘛。 鄭文詩道:但他冤枉你 背后說人壞話,被抓到了,阮云荔聲音透著股無辜,那也沒辦法嘛。 鄭文詩:怎么辦,感覺他說的好有道理。 而且她怎么老有種感覺。 阮云荔好像壓根沒把易朝說得話當回事呢?? 她的感覺是對的。 * 易朝對于在酒吧里撞見阮云荔也有些意外。 可想想又覺得沒什么好意外的,畢竟他們兩家住得近。 白澎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整個人暗暗叫苦不迭,連忙道:等等我! 易朝腳步停下,白澎差點撞上他的后背。 白澎道:可算是知道停下了我是說,你想干什么?怎么突然走了?還對人說那種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