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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歌手,都會稍微學一點樂器,因為他們前期默默無聞時,可能就像現(xiàn)在的這些街頭歌手一樣,在各種地方自彈自唱。 然而,付心宜是選秀出道的,半路入行,只喜歡唱歌。 紀雪潔的話,一開始就簽約的正式公司,沒經(jīng)歷過必須自彈自唱的時候。 冉貞說話一向直白,算了吧,別丟這個人了,大不了晚上不玩唄,不用非得逞這個能。 這話扎心到令人無力反駁。 符澤方似笑非笑,人家都在這里想辦法,你風涼話倒是說得挺溜。 冉貞一哽,翻了個白眼。 從早晨出門,這群人非得走路開始,她心底就窩著火,但之前有過一次教訓,她也沒再說什么。 現(xiàn)在火稍微有點憋不住了,令她稍微有點豁出去的意思。 我又沒說錯,冉貞道,沒有那金剛鉆,就別攬瓷器活。 樂器行的老板也在等著他們做抉擇,已經(jīng)有點不耐煩了。 付心宜手中拿著借條,一時之間也有些無措,啊,真的對不起 其他人也有些失望,不過沒有怪她,倒是還安慰道:沒關(guān)系,你也是好心,我們都知道,本來也是替我們大家掙錢,怎么能怪你呢? 幾個人準備把樂器還回去。 在他們討論期間,阮云荔一直沒出聲,沉默的不像樣。 眾人也已經(jīng)習慣了他的走神,但如果有人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其實沒有走神,相反,他看得認真。 他沒有上前幫一把的意思嗎?導(dǎo)演皺眉。 在副導(dǎo)演粉上阮云荔時,她就告訴過導(dǎo)演,很久之前,阮云荔是出過專輯的人。 原本應(yīng)該是個表現(xiàn)的機會。 但現(xiàn)在,副導(dǎo)演的反應(yīng)也和阮云荔差不多,她摸了摸鼻子,三緘其口,他會唱歌,不代表他會樂器啊,紀雪潔和付心宜也不會啊。 導(dǎo)演一臉奇怪地看著副導(dǎo)演。 副導(dǎo)演看著阮云荔,眸光中閃過點心疼的情緒,轉(zhuǎn)瞬間又恢復(fù)正常,大大咧咧道:我們家云荔不愿意幫就不愿意幫,道德綁架算怎么回事? 導(dǎo)演聽著她這堪稱腦殘粉的言論,一陣無語。 鏡頭中,嘉賓們把樂器還回去,垂頭喪氣地走出店門。 付心宜有點被打擊到,但還是不想輕言放棄,要不,我去問問剛才的那些街頭藝人,愿不愿意給我們伴奏? 天那,你可省省吧,冉貞到底是沒忍住,本身你去唱歌,就是搶人家的生意,你還想著讓人家?guī)湍阊葑?他們又不是菩薩! 付心宜也知道自己的言論有些天真。 但聽見冉貞這么說,還是忍不住心頭火起,你! 好了好了,沈繪容及時出來道,都是小事,沒必要為這種事情鬧起來。 他們各自冷靜了片刻。 誠如沈繪容所言,這確實是件小事,眾人冷靜下來后,很快就無人再提起,只是氣氛還像冷凍過,十分僵硬。 * 一天時間過去的也快,很快就到了傍晚。 沒辦法進噴泉廣場,一行人只能從海邊的棧道上去看,這里的人多得離譜,走路都不能正常走,得靠擠著走。 這樣的場面,可為難了攝影小哥。 正常人走著都困難,更別提他們,有些時候只能緩一緩再拍攝,因此很多畫面都沒法拍攝上。 易朝走在前邊,其他人在他身后跟著。 阮云荔被人群裹著,被迫走在了中間,他身后是紀雪潔。 走著時,他忽然聽見一道女聲輕飄飄道:阮云荔,你明明會彈琴,會彈吉他,很多樂器都會,剛剛為什么不出面呢? 阮云荔沒什么反應(yīng)。 然而,旁邊的其他成員都聽到了,都猛地看向阮云荔。 是因為不太喜歡我們嗎?紀雪潔的聲音有點委屈,還是因為覺得街頭賣藝有點跌身份啊? 明明人聲鼎沸,她的聲音卻清晰可聞。 她這話不是說給阮云荔的,也不是示弱。 是故意想說給其他成員聽。 從第二期開始,紀雪潔就一直沒什么存在感,也沒再搞上期那種saocao作,估計是想開始融入其他的成員,而不是像上期那樣,和冉貞湊一起,成了被孤立出去的人。 但該做的錯事已經(jīng)做了,想融入一群對她有成見的集體時,就顯得格外困難。 那要是她幫這個團體做點事情,順道找個人替換掉她被孤立的身份呢? 以前在里的時候,她就經(jīng)常見這種事情。 有些人被孤立,是因為孤立他的人想欺負人,這種時候,被欺負的人只要找一個替代品,就能順利擺脫掉窘境。 果然,在她問完后,其他成員看阮云荔的眼神就變了。 然而 阮云荔卻像是沒聽見。 紀雪潔咬唇,秀美微顰,開始想接下來該怎么說。 可是,沒等她說下句話,也不等其他的成員對阮云荔提出疑問,隊伍前邊的易朝就像后腦勺長了眼睛,忽然道:阮云荔,上前來。 哦,阮云荔終于有了點反應(yīng),還是慢條斯理的,導(dǎo)游叫我,失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