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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朽冷漠道:想揍你的這種可以嗎? 魏毅:??這什么走向。 魏毅又看到程鄔把祁朽面前一口沒動的牛奶給喝了,Scope已經(jīng)懶到自己不愿意拿早餐,和人共享的地步了嗎? 說好的潔癖呢。 吃完早餐,魏毅跟著程鄔和祁朽一起出門,他開車,另外兩個人坐在后座。 祁朽坐上車后,程鄔跟著上車,湊到他旁邊問:我衣服呢? 給你洗了,晾著的。 昨晚,祁朽把自己的衣服洗了,烘干之后又晾了一晚上,今天穿得仍然是昨天那一身,今早起來把程鄔借給他的衣服洗了才下樓。 程鄔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下,在落到祁朽的腹部時強迫自己停住,他輕笑著問:我那型號的內(nèi)褲也一起洗了? 祁朽咬了咬后槽牙,太陽xue上一根筋跟著突起:也洗了。 其實沒洗也沒關(guān)系的,我的衣服你得還給我,但我的內(nèi)褲你可以帶回去。 祁朽糾正:內(nèi)褲是新的。怎么就算他的了? 程鄔笑了笑:是我花錢買的。怎么就不算他的了? 祁朽懶得和程鄔掰扯,他轉(zhuǎn)過頭去看窗外。 邊上紫色挑染的頭發(fā)沒擋住祁朽發(fā)紅的耳朵,被程鄔看見,他心情極好地莞爾。 小崽子的耳朵生得很漂亮,此刻這抹鮮紅與旁邊玉白的臉頰形成鮮明的對比,粉粉嫩嫩,看得就想讓人上手揉捏。 過了一會兒程鄔又湊到祁朽旁邊說:小崽子,你怕疼嗎? 祁朽在閉目養(yǎng)神,聞言睜開眼:你想干嘛? 如果不怕疼的話去打個耳洞吧,打左耳朵,你戴耳釘?shù)脑捒隙ㄌ貏e好看。 祁朽瞥了一眼程鄔的右耳,那里戴了三顆耳釘,連成一豎排,在光影交錯時特別晃眼。 祁朽沒說自己怕不怕疼,只回了個無聊。 程鄔湊得太近了,祁朽不太習(xí)慣和人這么近距離,因為離得近,他身上的薄荷味不斷往他鼻子里鉆,旁邊是車門,他退無可退。 祁朽伸手,想將程鄔推遠一點,沒想到中途程鄔偏頭看他,他的手落在了程鄔的下巴上,指腹不小心碰到程鄔的嘴唇。 熱熱的,軟軟的,像觸電一般,祁朽快速地收回手,在程鄔疑惑的目光中,不自然道:你坐好點兒。 說完又重新閉上眼睛。 駕駛座開車的人終于忍不住道:你們在干啥呢,一會兒嘀嘀咕咕地咬耳朵,一會兒又拳腳相向。 后視鏡里,魏毅正好看到祁朽揮動的手臂。 程鄔總算坐好,雙手交疊放在腦后,懶洋洋地說:你都說是咬耳朵了,怎么能告訴你。 魏毅被一噎,說得好有道理。 車子停在一棟氣派的大廈外面,魏毅轉(zhuǎn)頭:到了。 車后面的兩人一前一后的下車。 祁朽沒問這是哪兒,跟著程鄔一起進去,電梯停在16層,走出電梯,祁朽長舒了一口氣,普通的電梯,他的腿腳也有點兒發(fā)軟。 辦公室的沙發(fā)里坐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看到程鄔進來,連忙站起叫了一聲:哥。 另外一個人也起身,老板。 哥,你讓人把我叫來這兒干嘛? 聲音很熟悉,祁朽朝著說話的人看過去,是一個穿著打扮很陽光的男生,長得很英俊,說話的時候兩邊虎牙側(cè)漏。 程鄔給林瑾辭使了一個眼神,林瑾辭從包里拿出兩份合同遞給程鄔,在這兒了。 程鄔拿著合同翻了翻,一份拋給程竹生,一份遞給身邊的祁朽。 祁朽心下了然,這應(yīng)該就是之前程鄔提到的合同,合同上面內(nèi)容和程鄔之前跟他說得差不多,祁朽又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確認沒有問題后簽上自己的名字,對著身邊的程鄔道:謝謝! 程竹生卻是一頭霧水,他把合同翻出花來了也沒看懂,哥,你給我這個東西做什么。 程鄔:他叫林瑾辭,以后就是帶你們的經(jīng)紀(jì)人了,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找他。 程竹生莫名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拿出手機搜了搜,倏地睜大眼睛,這不是娛樂圈那個著名的林大經(jīng)紀(jì)人嗎,他手底下帶出了好幾個影帝影后,歌王天后也有。 祁朽從聽到「經(jīng)紀(jì)人」三個字就覺得奇怪,他又不進娛樂圈,虛擬圈子還有這個說法的嗎。 林瑾辭很會看眼色,雖然一個男生叫程鄔「哥」,但他還是先走到祁朽身邊,朝他伸手:你好,朽木,我看過你的直播,你擁有一副得天獨厚的嗓子,唱歌非常動聽。 祁朽又把目光移到眼前這位西裝革履,戴著眼鏡兒的林瑾辭身上,他不關(guān)注娛樂圈,自然不認識也沒聽過他。 秉持著禮貌,他抬手,點了點頭:你好,叫我祁朽就行。 另一邊的程竹生簽好名字,耳朵捕捉到熟悉的名字和聲音,指著祁朽問林瑾辭:你說他是誰? 祁朽已經(jīng)憑著聲音認出程竹生,他抬了抬眼道:你好,阿to。 程竹生放下合同,愣怔開口:朽木老師? 祁朽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