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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錯人后她引火上身(重生) 第23節(jié)

    就連話術(shù)和荷包都是前世對世子用剩的,她現(xiàn)在對他能有多少真心,路景延再清楚不過。

    柳硯鶯忙不迭點(diǎn)點(diǎn)頭,握著他手掌往自己左心口貼去,“您摸,真心。”

    她沒想那么多,只知道對付路景延這種不解風(fēng)情的,就要下狠手,最好讓他多嘗些好處對她念念不忘。

    手底突如其來的綿軟讓路景延片刻失神,柳硯鶯正在心中暗道“成了”,卻見他眉心緊蹙,陰沉了張臉。

    路景延反手將她兩個腕子鎖在掌中,一把拉近二人間的距離。

    柳硯鶯這下是真將胸口給撞疼了,她還當(dāng)是二十出頭的男人血?dú)馔?,剛想抱怨,就聽他道:“柳硯鶯,你為何總有這些讓人生氣的本事?”

    生氣?這有什么好生氣的?

    柳硯鶯茫然看他。

    路景延注視她問:“你前世也是這么勾引世子的?”

    “錚”一聲,何止是胸口,柳硯鶯連魂都讓這一下給撞散碎。

    她錯愕地觀察著這個適才她嘴皮磨破都要討好的男人,“三…三爺說什么?”

    路景延緊扣她手腕在胸前,再無法看她繼續(xù)將他當(dāng)成第二個路承業(yè)那樣哄騙。

    “我知道你是誰?!彼プ∷龁伪〉募?,薄唇輕啟對她低語,“柳硯鶯,我認(rèn)得出你,也對你再熟悉不過?!?/br>
    “那年秋天你死在湖里,被打撈上岸后你的皮膚凍得發(fā)青,連指甲蓋都是紫的,府里沒人敢碰你,是我合了你的眼睛,親手將你身上每一處關(guān)節(jié)歸位,這些你或許不知道,但我記憶猶新?!?/br>
    柳硯鶯眼神震動,后退半步卻無處可逃:“你是說……你也是從上輩子來的?”

    路景延沉悶地笑了笑:“就在你死后一年,我出兵西北戰(zhàn)死關(guān)外,臨死前我讓上峰烹我尸體好帶將士回家,也不知他是否照做?!?/br>
    柳硯鶯陡然想起那日路景延回府渾身人血的模樣,登時反胃,原來那日便是今生的路景延死亡,為前世的他讓路的日子。

    也就是說,他什么都知曉,知曉她前世差點(diǎn)成他嫂嫂,知曉她對他大哥也是“真情一片”,知曉她前世跋扈恃寵而驕被推入水里溺亡……

    她對他的努力就像笑話一樣。

    不,對柳硯鶯來說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重活一世竟還是不開眼地押錯了寶,上輩子找了個短命鬼,這輩子又跟個短命鬼周旋。

    她僵硬著臉扯出個笑,卻笑得比哭都難看:“那……三爺您今生還打仗嗎?”

    問完她便覺得不如不問。

    若是沒有前世那場戰(zhàn)役,路承業(yè)不會死,路景延也不會順位繼承王府,更不會立下豐功偉績青云直上。

    她搖了搖頭:“算了,別答我了,煩您先把我松開?!?/br>
    適才還波光粼粼包含情義的雙眼此刻像熄了火的燈芯,焦黑的,遲鈍且麻木。

    路景延讓她眼中熄滅的灰燼燙到,手上握得更緊,笑問:“怎么?得知真相之后便不催著我納你進(jìn)屋了?”

    柳硯鶯見他問得戲謔,無疑是坦白了戲弄她的心思,連日來的接近討好變作歷歷在目的恥辱,登時羞憤得兩頰發(fā)熱,搜腸刮肚挑揀出最難聽的話來說給他聽。

    “早知道你也是個死了又活的短命鬼,誰跟你浪費(fèi)時間,不嫌晦氣?”

    “晦氣?”

    路景延面上的表情在那一刻精彩紛呈,他是笑著,卻笑得比憤怒還叫人害怕,他甚至俯下身來更靠近了她一些,只看著她,久久沒有說話。

    這張臉面龐英俊品貌非凡,若是換個時候定叫柳硯鶯面紅耳赤,可此刻靠近只讓柳硯鶯覺著他青面獠牙金剛怒目。

    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失望,她被這份怨恨的情緒嚇了一跳,變得做賊心虛起來,眼睫顫了顫又很快說服自己,不必要為了路景延的難過而難過。

    下人眼里他多高不可攀,郡王府的三爺,她見了他該點(diǎn)頭哈腰,難得被一個下人耍了,可不就該怒不可遏嗎?

    “這便是你的心里話。你為求上位對我百般殷勤,我又活該受你蒙騙被你利用?”

    路景延說出這句話幾乎耗盡所有氣力,他以為他看透了她,可她總是有這樣的能力,叫他感到前功盡棄。

    柳硯鶯肩膀被捏得劇痛,躲又無處可躲,只好別過臉不看他,“你又何嘗沒有騙我?”

    路景延極輕地笑了聲,俯下身去,兩眼與她平視,“柳硯鶯,是你讓我明白了什么叫做越賭越輸,越輸越賭?!?/br>
    柳硯鶯怕路景延,但又不那么怕,在她得知他也來自前世那刻,他們間的羈絆早就遠(yuǎn)超任何一種尋常的情感。

    所以她敢賭氣地說:“輸就輸了,我不信我會一直輸下去?!?/br>
    路景延果然怨憤:“你還要去找誰?”

    二人瞪視彼此,急促的鼻息混亂交錯,柳硯鶯檀口微張喘不上氣,端的是又悔恨又氣憤。

    只是這種劍拔弩張分外眼紅的氣勢根本持續(xù)不了多久,他們之間的仇,無外乎曠男怨女那點(diǎn)事。眼見男人眼底欲色漸濃,柳硯鶯眼神慌張想要掙脫逃跑,他不松開,另一手扣住她后頸,迫使她仰頭迎合。

    她含混不清又哭又罵,嘗到血味方被松開,嘴上晶亮的唇脂不復(fù)存在,下唇隱隱滲著血絲,路景延復(fù)又垂首吃了那點(diǎn)血跡。

    他雙唇?jīng)]有離開她,仍以平穩(wěn)口吻說道:“這就怕了?是你先來招惹的我?!?/br>
    巨大的羞恥感席卷柳硯鶯的身體,她顧不上滿臉淚痕,抬手便要摑他臉。

    路景延鉗制住她手腕,凝視她許久后胸潮澎湃,那浪潮席卷上岸又只化作輕緩的波。

    他溫柔地再度吻她,吻她柔軟的唇,吻她濕潤的面頰,吻她眼下的淚痕,溫柔得就好像適才還在對她放狠話的是另一個人。

    這一刻他的確不是路景延,她也不是柳硯鶯。

    他們是前世在孟婆橋上被趕下來的兩個鬼,打翻了碗里的孟婆湯,靈魂游蕩無處依歸,只得灰溜溜找回多年前的rou身,擠走曾經(jīng)的靈魂茍活下去。

    只有他們,知道彼此來自何處。

    柳硯鶯兩臂抵著路景延胸膛將人推開,發(fā)鬢凌亂地別過臉去,倏地扯動唇角似是想起了好笑的事情,萬分釋然。

    “我說呢,你分明喜歡我,卻總拒絕我?,F(xiàn)在我明白了原因,一定不會再招惹你,和你撇清關(guān)系就是。”

    她那神情與路景延前世對她的印象逐漸重合,也逐漸遙遠(yuǎn)。

    路景延不喜歡這種感覺,眼底晦暗的情愫一掃而凈,她果然不明白。

    他愿意對她坦白,便是不打算將她放過了。

    “你要怎么和我撇清關(guān)系?”

    柳硯鶯皺眉擰了擰腕子:“這您就不用管了。”

    他從她眼里讀到了嫌惡,正是前世在小花園,她拽下眼前黑布那一瞬流露的嫌惡。

    變臉之快,叫人嘆為觀止。

    “柳硯鶯,你還真是死性不改。”

    話說出口他才聽出自己是何等的咬牙切齒。

    柳硯鶯面上做得再強(qiáng)硬,心里當(dāng)然是懼怕的,用力推搡,“你放開我!”

    瑞麟站得近,早就聽到院里的爭吵,他起先只是貓腰進(jìn)去瞄了眼,見二人吻得難舍難分,三爺那架勢分明是要將命都渡給她,柳硯鶯難以招架下巴高高抬著,后脊似一根韌性極佳的柳條。

    瑞麟非禮勿視,趕忙找由頭驅(qū)散了候在外頭的丫頭小子,怕傳出去惹兄弟不睦。

    這會兒他沒忍住又去看了眼,兩人又變作兩張餅子牢牢貼在一起,瑞麟捂上他尚且年輕的眼睛,小聲念著“哎喲喂哎喲喂”躲到了墻根自己蹲著。

    實際那是柳硯鶯想逃,面對面被路景延反剪雙手,不得不昂首挺胸地直視他。

    她眼底小火苗熊熊竄著:“三爺戲耍我也該有個度,既然都把話說開了,您看到我這副表情還有什么不盡興的?快放開我!”

    路景延心臟讓她眼里的火反反復(fù)復(fù)煎熬,她看他的神態(tài),已與前世徹底無異,就好像她還是那個世子未過門的媵妾,是他只可遠(yuǎn)觀的嫂嫂。

    他恍然以為過去一月只是幻覺,她從來沒有對自己露出過討好的笑臉。

    路景延沉沉笑著:“不盡興,戲耍你怎會盡興,只要看著你費(fèi)盡心思討好我,便會想到你前世對我大哥是如何的情真意切,戲子登臺都沒有你會唱戲?!?/br>
    柳硯鶯渾身打顫,連她自己也不知到底是懼還是氣,她只想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yùn),“您選這個時候與我對質(zhì),是想拉著我去常翠閣和世子揭發(fā)我,還是到老夫人那告我的狀?”

    路景延望著她冷冰冰的眼睛,笑說:“那樣多無趣。”

    這話無疑是一道悶雷,好容易平息下來的驚懼和屈辱重又包裹柳硯鶯全身,她已然說不出什么討?zhàn)埖脑?,只顧著轉(zhuǎn)動他手里的腕子,想無聲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

    路景延實在厭惡她這副樣子,就好像他已失去利用價值。

    前世路仙柔說她是狐貍變的,圖世子的錢財、名利,甚至是陽氣,總之就是不圖路承業(yè)這個人。

    府里看不起她借世子上位,路景延也看不起她,可越看不起她,就越想看她,她甚至?xí)恢v道理地跑到他夢里,在十幾二十歲少年人的夢中幻化作誘人的魅,與他糾纏在一起。

    也只是在夢里。

    他遠(yuǎn)走滄州,眼不見為凈。待建功立業(yè)再見到她,卻是一具冰冷的尸體。

    其實在那之前他甚至可恥地肖想,世子死了,她會否轉(zhuǎn)投自己懷抱,橫豎她愛的是“世子”,不是任何一個有名有姓的男人。

    路景延回顧著,胸中那頭叫囂的獸便越將他的心抓得千瘡百孔。

    他緊緊扣著手下柳硯鶯細(xì)弱但溫?zé)岬难?,如同捏住一條毒蛇的七寸,“不知道該怎么做?”

    柳硯鶯抬眼看他,既沒有點(diǎn)頭,也沒有搖頭。

    “你不是最懂得利用男人對你的感情,怎么還用我來教你?你既知道我喜歡你,那就該好好利用這一丁點(diǎn)喜歡,讓你往后在王府的日子過得比其他婢女更像個主子?!?/br>
    柳硯鶯此時靜下來也抑制不住地抽噎,她恨恨看著他,不知有沒有聽進(jìn)去,又會不會采納。

    一放開,她便逃也似的跑了。

    柳硯鶯邊跑邊抹開臉上汗黏黏的發(fā),她慌不擇路經(jīng)過院外候著的瑞麟,瑞麟朝她一欠身,她就一片云那樣飄走。

    誤會她怕羞,瑞麟還沖她背影恭維:“將來還仰仗硯鶯jiejie您啦!”

    柳硯鶯腳步頓住,不忘回頭瞪他一眼,逃得更快。

    跑回榮春苑,柳硯鶯魂不守舍迎面撞見個粗使婢女,那婢女見她面色潮紅兩眼氤氳,嘴唇咬破個口,倏地垂頭噤聲不敢繼續(xù)看。

    正愁憋著氣沒處撒,柳硯鶯淚眼盈盈咬牙切齒:“沒見人哭過?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敢說出去一個試試!”

    婢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快被嚇哭,連聲道自己什么也沒看見。

    她哪是怕柳硯鶯,她是怕世子,任誰不知道柳硯鶯只等世子與勛國公府完婚便會躍身主子,柳硯鶯不讓她多嘴,就是世子不讓她多嘴,全然想不到這場面會是府里恪守禮教的路三郎造成的。

    出完氣柳硯鶯便尋了個無人處蹲下去,抱著胳膊一個人哭。

    她擦擦淚扯痛了唇角破口,痛得直蹙眉頭。

    其實她明白,今生路景延未必會死,他何許人也,那樣一個決勝千里的將領(lǐng),如何會不與自己前世的命運(yùn)抗?fàn)帯?/br>
    可柳硯鶯賭不起,也不想花時間陪他賭。

    說句老實話,就是路景延這輩子起兵當(dāng)上皇帝,她也不會奉陪。

    她恨得都想長出喙來叨他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