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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姨一副為林月寒好的口吻,說得憂心忡忡:林董事長,小少爺,剛剛許先生可是親口說了,只要給他十五億他就會離開小少爺。 低于十五億,別人都還嫌少。 這可不是我瞎說的,是他親口說的,這不是沖著錢才跟小少爺在一起的是什么? 林月寒危險的瞇著眼睛,你真說這話了? 許星嶼干笑兩聲:誤會。 如果不是他心里確實有林運乾給他十五億他就立馬在明面上跟林月寒分手的想法,這兩個字聽上去興許還沒那么心虛。 吳姨瞪了他一眼,表情夸張的說道:誤會?這可不是我誤會,許先生,你親口說過的話,你不敢承認(rèn)嗎? 林月寒盯著林運乾越發(fā)深邃的視線干咳一聲,對著吳姨說:星星說了什么不重要,哪怕星星只喜歡我的錢,我也認(rèn)了。 吳姨愣住了,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小少爺,你說什么? 如果她與時俱進(jìn)善于網(wǎng)上沖浪的話,那吳姨便能懂她此刻的心情該怎么形容。 簡單來說,就是看見了究極舔狗的心情。 從明天起你不用來上班了。林月寒沒有說一次,反而對吳姨說道。 吳姨這下真的慌了,連忙看向林運乾,林董事長,我做錯了什么,我真的是為了小少爺好啊。 她不過是看在以往談初晴的禮物份上,以及看著林運乾跟林月寒去書房時難看的臉色,刺了許星嶼兩句,她可不想失去工資這么優(yōu)渥的工作。 你只是我家雇傭的,我們的家事怎么也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林月寒面無表情的說道:而且,你什么都沒做錯,我就不能辭掉你了嗎? 吳姨表情一僵,是了,她怎么忘了,她不過只是傭人而已,一直以來林月寒父子都待人寬和,她怎么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自己去收拾東西吧。林運乾沉聲,敲定了這件事的結(jié)局。 他看向許星嶼,態(tài)度稱得上和善,你叫許星嶼對嗎,月寒叫你星星,我就跟月寒一樣叫你星星,你看行不行。 許星嶼松了一口氣:可以的,叔叔。 旁邊林月寒臉黑了下來,不行,你不能叫他星星。 林運乾沒好氣的看他一眼,星星自己都同意了,你憑什么不答應(yīng)。 我叫了你就不能叫,反正,林月寒黑著臉,你不能叫他星星, 想叫也可以,叫一聲一千萬。他獅子大開口道。 林運乾眉頭蹙起,又想起來自己當(dāng)冤大頭的過程,星嶼啊,我還有事,就先去公司了,你好好玩,就當(dāng)在自己家一樣。 說完快步離開了,生怕自己再多呆一會就會被林月寒這個逆子氣死。 等林運乾走了,林月寒便陰沉著臉看向許星嶼。 許星嶼故作不解,怎么了? 說著,他拿起叉子叉起一顆紅彤彤的草莓,遞到林月寒嘴邊,嘗嘗,可甜了。 林月寒張嘴吃下,表情稍微好了一點點。 甜嗎?許星嶼笑著問道。 林月寒搖了搖頭,語氣深沉:我剛談的男朋友想拿了十五億就把我甩了,我吃什么都不覺得甜。 他眼里閃過一些其余的情緒,心里突然有了注意。 許星嶼討好的笑笑:我那不是想著想個辦法還你錢嗎? 他湊到林月寒眼前,輕輕在他唇角,「啾」的親了一口,眉眼彎彎,現(xiàn)在甜嗎? 林月寒抿了抿唇,一般,微微甜。 許星嶼又叉了一顆草莓,咬掉了草莓尖,吻上了林月寒的唇,濕熱靈巧的舌將自己嘴里的草莓頂過去。 想退出來時,卻被捉住了,被迫被含在林月寒的口腔里,被大力的吮吸舔吻著,那點草莓,早就消失在兩人的唇齒之中。 林月寒松開了被他狠狠欺負(fù)了的軟舌,卻見許星嶼雙眼蒙著一層水光,眼神迷離,粉色的舌尖還未收回去,怯生生的暴露在空氣中。 林月寒眼神一暗,含住了那節(jié)軟舌,用牙齒輕輕碾磨,半晌才放開。 許星嶼笑得乖巧,現(xiàn)在呢,甜嗎? 林月寒捏了捏他的臉,無可奈何的說道:甜。 你眼淚做成的項鏈,我賣出去了,林月寒語帶笑意,你想還我錢,不是沒有別的辦法。 許星嶼眼神亮晶晶的,有些開心:真的嗎,賣了多少錢? 三百萬,這是我去掉我請人加工的費用,最后的純利潤。 三億秒變?nèi)偃f,被林月寒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了出來。 傻乎乎的人魚驚喜的說道:居然有三百萬! 真是太好了,許星嶼淺金色的眸子里滿是雀躍,叉起一塊草莓遞到林月寒嘴邊。 三百萬我分你十萬吧,不算成還錢,你辛辛苦苦找人做又聯(lián)系人賣。 心硬如林月寒,此刻也忍不住有些于心不忍,輕咳了一聲,正色道:不用,除了必須要給別人的加工費,其他的事情都是我打個電話就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