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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林家最近在花重金請人上門驅(qū)邪,也不知找到人沒有。 林堅已經(jīng)從蓮花臺下去了,林月寒見到了自己想見到的人,便起身對程畫芯說道:程小姐,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程畫芯忙站起來,急道:林公子去哪?不妨跟畫芯回去,在程府里住上一段時日。 不必,就不過多打擾程小姐了。 程畫芯笑著,說得很是真誠:這怎么會是打擾呢,林公子救了畫芯的命,別說是住上一段時日,就算是要畫芯以身... 她像是脫口而出以后才注意到自己說了什么,頓時啞了聲音,臉上紅霞蔓延,小聲的說道:所以林公子,跟畫芯回程家住上一段時日吧。 畫芯也好等家父家母回來以后,將你介紹給他們認識。 林月寒想了想,他確實想見一見程家夫人,便說道:等到程小姐爹娘回來以后,我一定再登門拜訪。 說完,他也不顧程畫芯的挽留,徑直離開了。 離開了廊花臺,林月寒也沒去其他地方,而是直接找上了林府。 林府此時,倒是熱鬧不凡,門口有個穿著奇異的人,帶著一個涂得古里古怪的面具,手上拿著一柄劍,正在跳大神。 林月寒在門口混在看熱鬧的人群中,看著這一場怪異的表演。 周圍的人都在議論,小聲的嘀咕著。 這請來的大師都跳了三天了,怎么感覺一點效果都沒有。 要我說啊,定是那林家家主作孽太多,才遭了報應。 誰說不是呢,當年的林家夫人,生完孩子就沒了,這里面的齷齪喲,旁人都不敢說。 可不是,那林家家主都一把年紀了,還一房一房的娶,不要臉。 林月寒抱著狐貍,一下一下的摸著柔軟的毛,暗自思索著。 等到那個人又唱又跳的從臺上下來,進了林府,人群這才慢慢散去。 而林月寒則是站在緊閉的大門前,扣了扣門。 門房很快把門打開,疑惑的看著他:和尚?可是來化緣的,你等著,我去拿點米來。 林月寒搖了搖頭,我是來除妖的。 哈哈哈,你這和尚,不誦經(jīng)念佛,來這里湊什么熱鬧,身后傳來一陣雄渾的笑聲,一個長滿絡腮胡的男人走到了跟前,除妖這種事,還是得看爺爺我的。 你們這里是不是懸賞黃金千兩捉妖,我便能降妖。 絡腮胡看了一眼林月寒,臉色頓時一變,猛地一巴掌拍向林月寒懷里。 林月寒面色一冷,伸出手和他對了一掌。 「嘭」的一聲巨響,絡腮胡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你也是修道之人?絡腮胡驚怒的看著他,很快否定了自己,不,你不是,你就是個普通人。 他從地上爬起來,怒氣沖沖的說道:和尚,你知不知道你懷里抱的是什么? 林月寒冷眼看他,一只狐貍。 那他娘的是只狐妖,絡腮胡手唰的一下伸出來,指著小狐貍道:看這個道行,應該是成精的小狐妖,修為不高。 小狐貍漂亮的狐貍眼此時滿是警惕,兇狠的瞪著絡腮胡。 心里不屑的想著,自己可是大妖,不過是修為受限,但是此時,它可顧不上糾正絡腮胡。 林月寒摸了摸小狐貍的毛腦袋,又捏了捏手感極好的尖耳朵,溫聲道:別怕。 小狐貍仰頭看向林月寒,臉上的表情是如往常一樣,就像是再大的事情也不能引起他情緒的劇烈起伏。 害怕被戳穿身份的心,不知為何平靜了下來。 林月寒身上半點修為也無,卻給了它足夠的安全感。 小狐貍的身體放松下來,在林月寒的手腕上蹭了蹭毛腦袋,聲音軟軟的叫了一聲:嚶。 林月寒表情柔和了些,又捏了捏小狐貍的尖耳朵。 他看向絡腮胡,態(tài)度截然不同,表情冷冽,聲音含著不悅:這是我養(yǎng)的狐貍,閣下問也不問一聲,便出手想打傷它,恐怕不合適吧? 這他娘的是妖,我是在幫你。絡腮胡瞪大了銅鈴一般的眼睛,不可置信的說道。 林月寒又道:妖又如何,這是我馴養(yǎng)的妖寵,并未傷過人,閣下看不出? 絡腮胡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又嘆了口氣道:原來是道友,抱歉,是我唐突了,這妖確實身上并無血氣。 他有些困惑的問道:我看道友身上并無修道的氣息,道友是如何做到的? 林月寒聽見絡腮胡說小狐貍身上并無血氣也松了口氣,聞言道:此事,不方便透露。 絡腮胡大大咧咧一笑:是我唐突了,這些是不方便說,我就說嘛,怎么會有普通人跟我對一掌,能紋絲不動的。 他直接忽略了后面自己倒飛出去這件丟臉的事情。 道友你看,這林府里的妖你可否有把握? 道友修為高深,若是十拿九穩(wěn),我就不進去給道友添亂了。 林月寒不置可否,而是說道:既然在這里相遇,便是緣分,我們一起進去,賞金到時候?qū)Π敕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