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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會有一段時間沒辦法陪在宿主身邊了,對不起哦。 比起它的依依不舍,林月寒就表現(xiàn)的很淡然,嗯,你去吧。 藍(lán)色小球在林月寒身上蹭了蹭,等系統(tǒng)回來哦。說完,它就倏地一下不見了。 他們兩個之間的交流看上去很久,實際不過短短一會,此時黎疏星正將手放在程畫芯肩膀上。 沒看見黎疏星做什么,程畫芯臉上卻浮現(xiàn)了極其痛苦的表情,她的背上有什么東西正一下一下的動著,哪怕她穿著衣裳,也能通過背部衣服的起伏看到。 在皮rou之下,有什么東西將背上的皮頂起來又塌下去。 那東西像是被無形的手拉著往外拽,任憑那東西怎么拼命的想要扎回程畫芯身體里也無濟(jì)于事。 最后,一顆開得艷麗的花和一根翠綠的藤蔓從她背上被拔了出來,皮開rou綻的一幕沒有出現(xiàn),程畫芯甚至連衣服都沒破。 但她整個人rou眼可見的變得疲憊,看上去像是被吸了精氣。 黎疏星手指勾了勾,在半空漂浮的花和藤蔓就到了他手上。 他手輕輕一握,花和藤蔓就直接碎成了粉末,消散在了空中。 做完這些,黎疏星第一時間轉(zhuǎn)過身,走到林月寒面前。 他目光澄澈,帶著些期待,因為黎疏星身高矮上林月寒一些,他用這種眼神自下往上的看林月寒時,就像一個渴望親親抱抱的動物幼崽。 我?guī)湍憬鉀Q了這么大的麻煩,黎疏星眨巴眨巴眼睛,你該不該有什么表示? 林月寒沉吟片刻,謝謝? 黎疏星嘴巴微微癟著,眉頭蹙起,欲言又止的看著林月寒。 林月寒忍不住輕笑一聲,揉揉他的頭發(fā),說道:請你吃叫花雞? 好呀!黎疏星一口答應(yīng),眉眼都彎起來,整個人都透著愉悅,那我就賞臉讓你請我吧。 氣氛正融洽的時候,余石生咳嗽了兩下,咳咳,你們看看周圍。 周圍的房子里有人慢慢走出來,全都是長得俊朗的男人。 想必是程畫芯身上的尋歡被剝離,他們也該清醒過來了。林月寒掃了一眼出來的人說道。 那些男人猶豫了一下,就朝著林月寒他們?nèi)齻€人走來。 其中一個人,看上去像是他們當(dāng)中的領(lǐng)頭人,儒雅的對他們行了個禮,敢問各位兄臺,我們能清醒過來,是因為你們嗎? 黎疏星不感興趣的看了他一眼,站在了林月寒身后。 見此,林月寒開口道:算是吧。 余石生充滿好奇的問:你們是感覺到自己不喜歡她了嗎? 男人短暫的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不,我還是喜歡她。 我想,我們當(dāng)中大部分人,對她的感情都很復(fù)雜。 他的話引起了一片附和聲,其他人看向程畫芯的表情都很復(fù)雜,復(fù)雜得難以形容。 男人看了一眼昏死在地上的程畫芯,笑容有些苦澀:我們都是自己喜歡上她的,但我們沒有辦法接受。 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接受這么多人,一起生活。 可是她不知道對我們做了什么,我們竟然很奇怪的都接受了,并且愛她愛得死心塌地。 那種感覺很奇怪,可以拋棄一切只為了她,但是,男人坦然道:我想我并沒有那么喜歡她。 如果可以的,能將她交給我嗎?男人語氣很溫和,誠懇的說道:她現(xiàn)在只是一個普通人了。 林月寒對這種事并不在意,只提醒道:她只有三天時間了。 男人一怔,又很快釋然:沒關(guān)系的。 把她給我,一個少年走了出來,臉色陰沉的強(qiáng)調(diào)道:把她給我。 男人眼神不贊同,想了想,還是開口勸道: 白小兄弟,她怎么說也只有三天可以活了,最后的時間,不如就讓她好好過吧。 少年冷笑:你被人這么羞辱了,還愿意哄著她是你自己賤,我一不喜歡她,二是被迫抓來的,要怎么做是我的事,你管不著。 白小兄弟,再怎么說,畫芯只是將你抓來了,并未對你做什么。男人嘆了口氣,又勸道。 滾開,我一定要帶走她。少年不愿意再多說。 男人仍不放棄,白小兄弟 給他。余石生突然開口,視線牢牢鎖在少年身上,話確是對著男人說的:把程畫芯給他。 男人見是他開口,也不好再說什么,嘆著氣對幾人說道:在下就先走了,多謝各位兄臺。 說完,他又對著其他跟他一樣被程畫芯引誘而來的人拱手道:山高水遠(yuǎn),此去不見,祝好。 竹林里住著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感謝了林月寒幾人離開,最后只剩下了那名少年。 少年像是扛著沙袋一樣扛起程畫芯,絲毫不在意他的舉動又惹得程畫芯在昏迷中吐出了一口血。 等等,余石生叫住了將要離開的他,你住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