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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夢里被系統(tǒng)懲罰之后? 那應(yīng)該是在第三次入夢的時候,系統(tǒng)就沒辦法知道了,難怪那個時候他從夢里醒來,沒有聽到任何懲罰。 林月寒眼神一動,心里有了些許猜想。 系統(tǒng)說完這些話,又唉聲嘆氣了半天,才縮回林月寒腦海里,走之前還不忘提醒他:宿主綁定了小狐貍,以后其他任何狐貍都摸不得了。 別的男人也摸不得,碰不得。 林月寒捏了捏眉心,我也不會去碰其他人。 禮儀性的握手,接觸,也會判定為不守男德,系統(tǒng)在他腦海里說道:跟男人單獨相處超過半個時辰,也會判定為不守男德。 林月寒聞言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 這個朝代遇到人彼此之間都是拱手行禮,不存在握手,林月寒也沒有太在意。 等黎疏星緩緩醒過來,就見林月寒坐在床邊,眉頭微皺,像是在思索。 你... 昨晚緋色的□□涌上回憶,黎疏星耳根通紅,只吐出一個字音,便說不出話來。 林月寒轉(zhuǎn)身看去,自然而然的低頭給了他一個吻,醒了? 黎疏星驟然睜大了眼睛,捂著嘴,悶聲悶氣的說話:你不能親我。 林月寒沒再問為什么,而是直接忽視了他的話,調(diào)轉(zhuǎn)話頭問道:你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床上懶洋洋躺著的人頓時坐了起來,飛快的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親就是了,你不能趕我走。 林月寒低笑一聲,拉著他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罷了,才用拇指在他的唇上反復(fù)碾磨,不輕不重的按壓著柔軟的唇瓣。 不是趕你走,是和你一起,去你想去的地方。林月寒說著,聲音帶著些笑意。 黎疏星不自在的偏過頭,移開視線,卻露出了紅得滴血的耳垂,他聲音底氣有些不足:我不是舍不得離開你這個人啊,只是你聞起來很香而已。 他試著解釋了一句,想了想,干脆說道:有很多地方想去呀,去看看沙漠,看看海,去邊城看看大漠孤煙,都想去。 林月寒微微扣著他的下巴,又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走,下山。 黎疏星忍不住笑起來,雖然還有些羞赧,但是喜大過羞,眼神亮晶晶的點頭,好。 那你,是不當(dāng)和尚了嗎?他想了想,又問道。 林月寒輕微搖頭,平靜的說道:不當(dāng)了。 他本就不是什么慈悲為懷的和尚,注定走不上和尚這條路,也許當(dāng)初住持就是看出了他的本性,才堅持不給他燙戒疤。 黎疏星抿了抿唇,伸出來一根手指,神神秘秘的說道:那我要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 黎疏星不答,只是搖著頭略微有些撒嬌的模樣,你閉眼。 等林月寒閉上眼睛,甚至還沒來得及熟悉黑暗,就聽見黎疏星的聲音:可以睜開了。 一面銅鏡出現(xiàn)在林月寒面前,鏡子里面是長發(fā)披散的俊美男人。 男人五官俊朗,棱角分明,眸色幽深似藏著深海,不笑的樣子看上去冰冷凌厲,像終年不化的雪山,讓所有人難以接近。 黎疏星的臉從銅鏡后面悄悄露出一點,漂亮的眼睛眨呀眨,討巧的笑著:好一個俊郎君。 見林月寒只看著銅鏡不說話,黎疏星有些慌了。 他抿了抿唇,囁嚅的問道:你不會生氣吧? 你叫我什么?林月寒不答反問。 黎疏星下意識說道:俊郎君呀,怎么了? 林月寒拿過隔開兩個人的銅鏡,沉著臉看向黎疏星,有一些生氣。 你叫我相公的話,我可能就不生氣了。 黎疏星咬著唇猶豫了片刻,飛快的在他唇上親了一口,這樣就不要生氣了。 我們妖怪不能成親的,怎么能叫你相公。 說完他便起身,腳下生風(fēng)的走了,邊走邊說道:不是要下山嗎,我去收拾東西。 林月寒看著他的背影,眼中含笑。 離開安滸寺,林月寒和黎疏星去了一趟留心城,在那里遇到了進入白家當(dāng)短工的余石生。 他正跟在那個見過一面的白姓少年身后,嘴里不停說著什么。 正當(dāng)林月寒要走的時候,余石生也看到了他們。 不由分說的就拉著少年走了過來,爽朗的笑容還沒撐住一瞬間,就變成了錯愕,林道友? 你怎么? 我方才遠遠的看到黎道友,本想來打個招呼,我都沒認出你來。 他不住的在林月寒身上打量著,嘖嘖稱奇:別說,長了頭發(fā)是要更好看些,龍章鳳姿,也不過如此。 余石生身旁的少年冷笑一聲,甩手就想走。 余石生趕忙攔著,板著臉沉聲道:鬧什么脾氣,這是那天跟我一起的那個和尚,記得嗎? 白姓少年認真看了眼林月寒的長相,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一言不發(fā)的往余石生身后縮了縮。 余石生朗笑幾聲,道:今天難得遇到,不如我做東,去酒樓里好好吃一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