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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可欣不說話了,沉默的用鐵鍬鏟著地上雪。 有了工具,事情就變得快了些,不一會兒他們就挖出了一具尸體。 林月寒又走到了其他幾個地方,分別在那幾個地方挖出了幾具尸體。 現(xiàn)在我們有了血rou,應該怎么辦?伍俊的視線投向云望星。 云望星沒有笑了,有些冷淡的說道白布放在尸體上,放在被分解開的尸體上就可以了。 因為尸體沉重,幾個人就在這里分解了那幾具尸體。 林月寒在心里說了一聲抱歉,隨后開始動起手來。 將白布放進血rou當中,是那一截白布在他們眼前慢慢變紅,而與之對應的是那些尸塊在慢慢消失。 最后只剩下了四條紅布孤零零的躺在雪地當中,而那些尸體已經(jīng)全部消失不見。 云望星突然幽幽的來了一句:這個游樂場通關的方式,要么是切割別人,要么是切割自己。 你們的運氣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 說好是因為死的人很多,你們有充足的尸體可以讓你們的白布染紅。 說不好是因為死的人很多。 拿到紅布就該說離開這個游樂場的事情了,要怎么樣將紅布交給所謂的那一對新人。 新人就在這座神廟當中,你們進去吧。 云望星站在神廟門口,笑著看向林月寒,她的話是在跟所有人說,視線卻牢牢的落在林月寒一個人身上。 伍俊咬了咬牙,推開了神廟的大門,那座奇怪的神像依舊站在高臺上。 像是昨夜的一切都如一場夢一般。 他將手里的紅布放在了神像的手上。 放上去的那一瞬間,神像似乎笑了笑,rou眼可見的,那座女神像的肚子鼓了起來。 一條又一條的紅布放上去,女神上的肚子也越來越鼓。 可以走了,云望星在門口提醒他們:可以短暫的回家了,你們。 林月寒在云望星里面前蹲下,微微偏頭看向她,上來我背你。 云望星微怔又笑起來,乖乖的上了林月寒的背。 回去的心情,其他人都有些雀躍,唯獨兩個人之間有點沉默。 哥哥,你會不會想我呀? 云望星小聲地在林月寒耳邊說道。 不會。 林月寒的聲音平靜,不假思索地這樣回答道。 云望星一愣,說不出心中什么感受,有些失望,好像又有些其他的滋味。 他不敢去細想,他這一點失望是裝出來的,還是真實的。 但此刻的戲還要接著演下去。 他輕咬著唇瓣,有些失落的說道:對...對哦,月寒哥哥怎么會想我呢? 是星星異想天開了。 林月寒微微偏過頭,用自己的額頭蹭蹭云望星柔嫩的臉。 你干什么呀?云望星憋著嘴往旁邊挪了挪,煩人。 我會來找你。林月寒重新看向前方的路,語氣很堅定。 云望星小聲說道:月寒哥哥,你應該知道的,我不是人。 我知道。林月寒沒有多說什么,他語氣極其平淡,就像是在說今天吃了什么,可就是他這平淡的語氣,仿佛云望星不是人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云望星抿了抿唇,趴在林月寒肩膀上,臉頰貼著林月寒的背,依偎著他。 林月寒也不再說話,背著他的公主,緩緩走到了小樓。 推開門進屋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驚呆了。 滿地的鮮血狼藉,那個昏迷中的昏迷中的男人在沙發(fā)上不見了蹤影。 而臉上沾染了血跡的新人,聽到門口動靜緩緩轉(zhuǎn)過了頭。 他扯了扯嘴角,笑著說:你們回來了。 新人拎起手上的一塊紅布看向云望星,我將白布染紅了,放我回去。 林月寒難得的有些沉默,是他低估了這個新人。 我們已經(jīng)能通關了,林可欣大聲喊道:你為什么還要殺人? 你說什么?新人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林可欣講了剛剛他們?nèi)ド駨R做過的事情,痛心疾首的說道:你都做了什么。 那個新人抖著手,看到了自己滿手的鮮血; 就在剛剛,他親手分解了一個活生生的人,甚至在下刀時,那個男人還在昏睡中發(fā)出痛苦的聲音。 他突然笑起來,神情癲狂:誰知道我沒有紅布能不能出去?你們每個人都有,我不能沒有。 一個死人而已,殺了就殺了。 這里沒有警察,更沒有證據(jù)會留下,無所謂。 他越說語氣越堅定,最后一點惶恐也消失在他臉上。 幾個人都沒有說話,云望星看男人一眼,拿出一把小洋傘,點了點房間的大門。 再推開門,他們來時的那條路重新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 你們可以走了。云望星說道。 幾個人相繼離開,林可欣不耐煩的看了一眼云望星,一開口便對林月寒催促道:哥,我們該走了。 你先走吧,從這條路出去應該就能離開了。林月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