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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過來了? 林月寒一臉嚴(yán)肅的盯著它畫下的筆畫,眉頭緊鎖著,看了良久。 小果凍星崽眼神期待的看向他,看這么久,應(yīng)該是看懂了吧。 你寫什么了? 林月寒放棄了,兩只短短的觸手有時候還會因為太短碰不到手掌而漏掉幾個筆畫,他盡力了,但實在是看不懂。 小果凍呆住了,身體慢慢變成了紅色,兩只觸手砰砰兩下打在林月寒手上。 你身體變色是因為什么?林月寒挑了挑眉,猜道:心情? 紅色是憤怒? 小果凍崽點(diǎn)了點(diǎn)頭,整個身體都DuangDuang搖晃了兩下。 林月寒眼神含笑,壞心眼的戳了戳它的身體,看著自己戳中的那一塊凹進(jìn)去又彈回來。 他劃開空間,伸手探進(jìn)去拿出了一只筆和一張紙。 既然已經(jīng)暴露了實力,就沒有必要再偽裝了。 林月寒將筆遞給小果凍崽,自己則用另一只手拿著紙舉在它面前。 可以寫嗎? 小果凍試著拿起了筆,兩只短短的觸手艱難的抱起了筆,舉起筆尖對準(zhǔn)了紙。 底下兩只短短的腳腳冒了出來,它的腳腳也是圓頭的,更像觸手,它嘗試性的寫下了第一筆。 剛準(zhǔn)備寫第二筆,就因為筆太長,而小觸手只抱得住尖端,后面一大截懸空的,重力的原因?qū)е鹿P往后倒去。 小果凍崽驚慌失措的緊緊抱著筆,被筆后面的一大截翹起來,懸在空中,兩只腳腳慌亂的蹬了蹬。 身體也隨之變成淡灰色。 咳,林月寒以手作拳抵住唇邊輕咳了一聲擋住了自己的笑,我突然想起這個身份好像有個東西能用上。 他再一次撕裂空間,伸手進(jìn)去似乎翻了翻,找出來一份卷軸。 林月寒將卷軸攤開,對小果凍崽說道:在這上面按手印就行了。 小果凍崽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低下頭時又看到了自己短觸手,破罐子破摔的啪嘰一下摁了上去。 反正都已經(jīng)被打回原形了,再差也不會更差了。 咕嘰。這是什么東西。 林月寒在它問之前已經(jīng)蓋上了自己的手印,聞言道:一個語音互通卷軸。 咕嘰?你聽得懂了? 聽得懂,林月寒戳了戳它,你身體怎么回事? 云望星想了想,雖然林月寒有可能,也許,大概,應(yīng)該,是新神。 但是現(xiàn)在,林月寒又并不知道他其實是男人。 所以...... 哥哥...小果凍崽的聲音變得委屈極了,它湊近林月寒的手指,用身體可憐巴巴的輕輕蹭著略微粗糙的指腹。 星星好疼啊。 它啪嗒啪嗒的掉著眼淚,小果凍崽流出的眼淚像是被包裹住的水滴,落下來之后,又融進(jìn)它透明的身體里。 林月寒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明知道這個人可能謊言不少,是男是女還尚未分清,聽見他嗚咽的哭聲,仍然忍不住心里微澀。 別哭。林月寒摸了摸它的小腦袋。 云望星受過的傷,他會讓尋千峰十倍百倍的還。 小果凍崽乖順的蹭過林月寒的手,聲音帶著哭腔:如果我一直變不回來,哥哥會不會就不會對我這么好了。 林月寒輕輕用手指彈了彈它,說什么胡話,你要怎么才能變回來? 我是被打回原形的,小果凍崽眨眨眼,需要足夠的力量。 足夠的力量?林月寒沉思片刻,被尋千峰帶走的神之心,不就有足夠的力量嗎? 那么現(xiàn)在,就去找一個守護(hù)陣營的玩家,替我們帶路吧。 他本來是可以抓回尋千峰的,但現(xiàn)在最佳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他也追蹤不到尋千峰的位置。 小果凍崽壓下內(nèi)心的喜悅和迫不及待,乖巧懂事的說道:哥哥不去找林可欣嗎? 她畢竟是你的meimei。 林月寒微微搖頭,她已經(jīng)不在魔法密林了。 他這個meimei...林月寒冷笑了一聲,沒有再想下去。 林月寒以身化霧,霧氣朝著四面八方涌去,搜尋著還在魔法密林里的人。 一小團(tuán)霧氣還不忘托舉著云望星,甚至有閑心的帶著它上上下下的飄蕩。 很快,林月寒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 下一秒,他出現(xiàn)在了那個人身邊,小果凍崽則落在了他的肩頭。 光頭詫異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林月寒,警惕性提到了最高,你想干什么? 大家都恢復(fù)了記憶,自然不會還把林月寒當(dāng)場副本里的兄弟。 你是什么陣營的?林月寒問道。 光頭表情狂傲,一把背上鑲嵌著骷髏鬼頭的砍刀出現(xiàn)在他手上,關(guān)你屁事。 兩分鐘后,光頭頭破血流的倒在地上,林月寒微微俯身,居高臨下的說道:現(xiàn)在,關(guān)我的事了嗎? 守護(hù),守護(hù)陣營的。光頭吐了一口血沫,回答得毫不猶豫。 林月寒勾了勾手指,光頭整個人漂浮了起來,現(xiàn)在,帶我去上一次尋千峰出現(xiàn)的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