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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人的眼神有些兇,感覺對誰都很不耐煩,也比現(xiàn)在沉穩(wěn)些。 而且,而且...夏隱星咬了咬唇,臉頰飛上紅霞,以前都不會說這些話的。 林月寒聽他這么說,也有些許明悟,失笑著揉亂他的頭發(fā),那你喜歡以前還是現(xiàn)在。 以前他滿心都是拖著林父生不如死,如今枷鎖解開,愛的人就在身邊,自然是越來越像十八九歲的少年,肆意而熱烈。 夏隱星飛快的看他一眼,聲音低不可聞,現(xiàn)...現(xiàn)在。 雖然那些話很羞人,但是是他的人類說出來的,他很喜歡。 林月寒?dāng)r住了一輛車,報上地址后這才對夏隱星說道:寶貝也變了些,我出來的時候,你是在和誰說話吧? 夏隱星愣愣的點頭,嗯,一個阿姨。 說完,他也反應(yīng)過來,以往的他,除非必要,不會跟任何人搭話,也不會理任何人的搭話。 他和林月寒,都因為彼此的在改變。 花向陽而開,他們都在愛下生長。 飯店是夏隱星定下的,味道擺盤環(huán)境都無可挑剔,就是分量帶著這種餐廳都有的一點,少。 看上去精致的盤子,里面只有一點點擺盤講究的食物。 盤子上了又下,下了又上新的,整個套餐吃下來,一頓飯就吃了一個六分飽。 這里離他們家不遠,兩個人吃完飯便慢悠悠的轉(zhuǎn)回去。 林月寒面色如常的,在經(jīng)過樓下便利店時買了點東西,傻乎乎的小魅魔只顧著看自己喜歡的薯片有沒有放進購物車?yán)?,絲毫沒有注意到林月寒的動作。 剛一到家,林月寒就欺身吻上夏隱星,唇齒相依,呼吸傾吐間,貼著夏隱星的唇瓣說話,剛剛吃飽沒有。 夏隱星摸了摸肚子,老老實實的搖頭,沒呢,五六分飽?他估摸著說道。 林月寒低笑一聲,低啞撩人,老公喂你,嗯? 小羊羔欣喜的睜大了眼睛,歡欣雀躍的說道:你要做飯嗎? 他伸出一根手指,我還可以吃一份炒蘑菇。 林月寒的手捏了捏他的下顎,光滑細嫩的觸感又讓他捏了捏夏隱星的腮幫子,沉吟片刻道:蘑菇嗎,也行,喂你吃個大的。 六月盛夏的天氣,空氣中都帶著燥熱。 室內(nèi)的空調(diào)運轉(zhuǎn)著,可房間里的人,卻還是額角流汗。 林月寒舔弄著小羊羔的唇瓣,將那兩瓣唇弄得濕漉漉的,含吮著上唇的唇珠,用牙輕輕的咬,慢慢的磨。 玩夠了,才撬開貝齒,闖入其中,粗糲的舌在濕熱的口腔來回掃蕩,寸寸舔過,將每一個角落,都染上自己的氣息。 隨后又揪著里面怯生生的舌,跟自己交纏,勾弄著粉嫩的舌尖,輕咬舔吻。 長長的一吻結(jié)束,夏隱星白皙的臉頰已經(jīng)微微透著粉,看林月寒的眼神黏膩,帶著千絲萬縷的情,勾人無比。 (接吻,什么都沒做,只是接吻。)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夏隱星臉上,從眼尾開始,吮落一滴晶瑩的淚,吻延伸至鼻尖,再寸寸舔過夏隱星布滿黑色紋路的半邊臉頰。 每一顆如星辰的白點所在,都被他好好的,仔細的照顧到。 舌尖舔過,唇瓣吮過,反復(fù)的碾磨,一舉一動,都透著珍視和愛意。 一只毛茸茸的尾巴冒出了倒三角的尾巴尖,不顧主人的羞臊,拉著林月寒的手,粘人又勾人。 尾巴被妥帖的照顧到,連尾巴根也不放過。 小羊羔可憐極了,眼尾濕漉漉的,在一陣陣的來自尾巴根敏感的感知當(dāng)中,被逼出了淚。 一個小盒子被打開,里面的東西被抖落了出來,看著林月寒的動作,小羊羔驚慌的往后退,極力的抗拒著,不要。 林月寒咬牙忍著,汗一滴滴的從他的額角流下,寶貝,別怕。 小羊羔淚眼婆娑的看向林月寒,聲音哽咽:我只要你。 只要他的人類。 林月寒喉結(jié)猛地上下滾動一番,雙眼幾乎要被逼得赤紅,他緊緊盯著他的獵物,帶著燙人的熱度。 天陰沉了下來,先是淅淅瀝瀝的小雨,隨后便是疾風(fēng)驟雨。 小羊羔在夜里咩咩的叫著,為他那一句話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魅魔的特性在此時淋漓盡致的得到展現(xiàn),在后來,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呼吸灑在他臉上,都能讓哭得不能自已的小羊羔顫栗。 哪怕只是親一親粉嫩的舌頭,摸一摸紅得滴血的耳垂,小羊羔都能打著哆嗦。 淺粉的玫瑰羽翼印記被開放得濃烈艷麗,玫瑰花的花瓣一層層的展開。 空氣中帶著醉人的花香,可惜著玫瑰羽翼,已經(jīng)開放到極致,摸不得碰不得。 小羊羔在夜里昏睡了過去,狼人抱著它去清洗,在滿浴缸的熱水當(dāng)中,輕一下重一下的洗澡必經(jīng)的過程,都能讓昏睡中的小羊羔發(fā)抖,又或許,是在睡夢中感受到了來自狼的威脅。 狼人看見獵物的姿態(tài),呼吸粗重了些,但又懷揣著一絲憐憫,無奈的看著水里的渾濁。 只能粗略的給小羊羔沖洗干凈,閉上眼睛,隔著一層薄薄的床單,將它抱進懷里。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進窗戶,小羊羔沒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