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霸總,開始咸魚 第154節(jié)
新進來面試的男人,走進會議室,絲毫不見緊張,拉了一把椅子,就那么輕輕松松架個二郎腿坐下了。 裴然本來在看手里的資料,一聽到這奇怪的言論抬了頭。 “你是?” 他又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資料,照片和眼前人根本就對不上。 “柳渝。” 男人對著裴然輕輕一笑,仿佛有某種成竹在胸。 裴然這輩子最不想見的人,就是柳家人。 好不容易柳城被事情絆住了,不來他眼皮子底下打轉(zhuǎn)了,又來個柳渝。 他又不是他們柳家的封疆大吏,“皇子”奪嫡,還來拉攏他? 這就沒有必要了。 裴然面上不顯,只說:“面試人員與簡歷信息不符,你沒有面試資格,請直接從這里出去?!?/br> 柳渝:“……裴然,你就沒想過要把柳城干掉嗎?他可是很想讓你的公司黃掉的,不久前還花了大價錢挖你們公司的人,你不記得了嗎?聰明人就懂得審時度勢,不如我們合作,怎么樣?” 這人看著臉皮比柳城是要厚得多。 完全就沒有要走開的意思,裴然直接轉(zhuǎn)頭對金秘書說:“打電話給保安室,讓人過來一下,把鬧事的人拉出去?!?/br> 柳渝的臉色本來還駕著腿坐在那里,一臉篤定的樣子。 現(xiàn)在耳中聽得裴然說的話,立即就坐不住了。 他的腿放了下來,人也往前坐直了。 “裴然,你腦子是不是有病,你……” 裴然像是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問金秘書:“像這種冒名頂替來面試的,是不是構(gòu)成犯罪,問一下律師,看要不要起訴?!?/br> 金秘書立即點頭:“好的,裴總。” 拿了手機出來就開始打電話。 裴然便將手頭的面試資料放到一邊,開始看下一份。 他示意在會議室里充當(dāng)工作人員的瞿罡讓下一個人進來。 新進來的也是個年輕的男人,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 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臉特別長,就是那種傳說中的馬臉。 裴然一看簡歷上的姓名一欄,立即就笑了。 馬駐。 這姓和這長相,實在有種莫名的相配。 馬駐本來在外面等著,看到自己的同期“競爭者”進去很久都沒有出來,人正忐忑,自己是不是就沒戲了。 沒想到工作人員就讓他進去了。 這人都還沒有出來呢? 怎么就輪到他了? 馬駐忍住好奇,整了一下著裝推門而入。 而他有一瞬間以為已經(jīng)大變活人“失蹤”的前一位應(yīng)聘者,還好好地待在會議室里,坐在那把面試者坐的椅子上。 人沒走,那他現(xiàn)在怎么辦? “裴總,我需要先請這位先生出去,再進行面試嗎?” 果然是個有工作經(jīng)驗的,雖然迷惘了一下,但是立即就變通地問起了“領(lǐng)導(dǎo)”的意見。 裴然點頭:“這人冒名來面試,已經(jīng)通知保安了,你幫著一起處理,必要的話,可以報警?!?/br> 作者有話要說: 裴然:一個個的,都太看得起我~ 第92章 面試找個工作已經(jīng)是十分不容易的事情了,竟然還有人冒名頂替。 這種事情,簡直不要太過分! 馬駐也可以算得上是被生活蹂躪的一個大冤種。 明明工作能力可以,情商也不差,但是每次找的工作,最后失業(yè)的理由都莫名其妙。 比如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老板娘看上,惹得老板提著一捆a4紙追殺。 比如頂頭上司把他的職位安排給了自己的小情人,那位小情人轉(zhuǎn)頭搭上了公司的副總。 還有辦公室戀情,分手后,前女友不想再看到他,分手的唯一要求就是請他離職…… 這個大冤種實在是面試都面吐了,他就想能有個穩(wěn)定的工作。 最后好不容易看準(zhǔn)了突然要招人的裴氏。 大老板裴然也算是個網(wǎng)絡(luò)紅人,知道他的人不少,他的風(fēng)評也不錯。 馬駐還看過裴然的直播,雖然直播是對著鏡頭,也看不出太多的東西,但是第一眼眼緣,他對這位裴總的感覺不錯。 再加上他好歹也工作了好幾年,有不少業(yè)內(nèi)的朋友,打聽一下,都說裴總這人不錯。 裴氏的福利待遇更加是同行業(yè)內(nèi)里,算得上頂尖的那一檔。 最最最讓他心動的一點則是,裴氏當(dāng)時可是因為員工性sao擾的事情,開除過不少人。 這樣的公司里,風(fēng)氣肯定是不會太差的。 再加上老板還是單身,連個女朋友的沒有,有些奇怪的事情,就不可能會發(fā)生了。 馬駐一直也想不通自己長這個樣子,也算不上什么帥哥、花美男,最多就是看著還算白凈,不邋遢,還能遇到被老板娘看上的事情,這是多奇葩的口味? 為了這次的面試,馬駐做了好久的準(zhǔn)備,前一天晚上還緊張到?jīng)]睡好。 馬駐此時再看柳渝,頓時整個人都要炸裂了。 真的,真的太過分了! “這位先生,鬧到保安來請你出去的話,也實在太難看了,不如還是你自己現(xiàn)在就走出去?!?/br> 馬駐轉(zhuǎn)頭看向了柳渝。 柳渝看看馬駐,再看看裴然,這下算是終于知道了,為什么他的好大哥那么討厭眼前這人。 看看這個人,這干的是人事嗎? 一般人遇到現(xiàn)在的情況,不應(yīng)該是仔細(xì)考慮他提議的可行性嗎? 就算最后拒絕他,那不也應(yīng)該是他所說的利益不足夠打動對方。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一看到他,連話都不聽他說完,直接就叫人把他給扔出去。 “裴然,你是不知道我是誰吧?我和柳城都柳家人,他是我大哥,只要你和我合作,把他從繼承人的位子上拉下來,以后柳氏就是你最好的朋友?!?/br> 柳渝覺得,裴然現(xiàn)在能這以對他,肯定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裴然聽對方在那里白日做夢。 柳家一堆人,又不是十八代單傳,就柳城一根獨苗,別說柳家的這些男男女女們,在外面有多少私生子。 就柳家“正統(tǒng)”的血緣,兩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 就算是柳城真被干掉了,柳渝又憑什么能取而代之,成為繼承人。 野心大,腦子還不好,真是要命。 裴然說:“這位柳城的弟弟,柳渝先生,如果你再不走的話,我們這邊就要報警了,我想警方最近應(yīng)該對你很感興趣,畢竟就算是像我這樣的外人,都能把柳城先生被人當(dāng)街追殺的最大獲益者,按到你這個一心想要得到柳氏的私生子頭上,你說是不是,柳渝先生?” 這話簡直是直接戳中了柳渝的內(nèi)心。 柳城這次出事,真的和他沒有一點關(guān)系。 但是好像所有人都認(rèn)定了事情是他干的,警察方面早就已經(jīng)找他談過話,他最近的行程也都被調(diào)查了個底朝天。 可就算已經(jīng)查成這樣,也沒有查到一絲證據(jù)事情和他有關(guān),但柳城還是和瘋狗似的盯著他。 就連那個老頭,甚至他親爸,都覺得是他干的。 他爸那個渣男竟然還為此警告了他。 這叫他怎么能夠不恨,柳城上次他名下的產(chǎn)業(yè)都打擊了一遍,也不見他爸說一句不字,現(xiàn)在為了一個根本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是他干的懷疑,就來警告他。 柳渝都快氣瘋了。 同樣都是兒子,憑什么他在所有人的心里,都沒有柳城重要? 柳渝也是沒有辦法了,他和他媽,本來都是靠著柳爸這個渣男過日子。 手頭的錢,也都是靠著從對方那里一點點要來。 好不容易也攢了幾個小公司,手頭寬裕了一點。 這一下,徹底又被打回原形了。 外人看著并不明白,只有柳渝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不過。 他現(xiàn)在和乞丐也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柳渝要錢沒錢,要人沒人,想做點什么小動作都不行。 這才沒有辦法之下,想到了裴然這個柳城最近特別記恨的“對頭”身上。 即使不能怎么樣,也可以惡心柳城一把。 沒想到,柳城還沒有惡心到,他自己倒先被氣到了。 柳渝在裴然說出“私生子”幾個字時,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他唰地一下站了起來,眼神變得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