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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霸總,開始咸魚 第282節(jié)

    裴然摸著贏錢錢的腦袋,一路順滑到屁股。

    嗯,他家小錢錢最近還真是肥了不少,看看這寬闊的后背,全是rou啊。

    歇了一會兒,瞿罡已經(jīng)把房間收拾好了,他在裴然這個租的房子里住過一段時間,一點(diǎn)也不陌生。

    裴然也恢復(fù)了精神,準(zhǔn)備去廚房里收拾今天抓到的那條魚,開始做晚飯。

    瞿罡和他一起,一個殺魚,一個煮飯,兩個大男人,生活能力都十分不錯,配合得還挺默契。

    一切似乎都很和諧,裴然突然說:“瞿哥,林警官之前有說過吧,他也沒想到今天的事情會鬧那么大,一下子驚動了那么多人,更加沒有想到駐軍那邊也被驚動了?!?/br>
    瞿罡在殺魚,他覺得這種“粗活”不太適合老板來做。

    聽到裴然的話,瞿罡手上動作沒停,似乎只是一個傾聽者,輕輕“嗯”了一聲。

    裴然又說:“瞿哥你說這世界上的事情會有這么巧嗎?還是我的運(yùn)氣真的就這么好,剛好碰上相關(guān)部門也在查柳氏,林警官一找就找了個準(zhǔn),我就占到了便宜?”

    瞿罡還是不說話,不過這對于瞿罡來說,也算是正常的,他平時就是那個樣子。

    裴然自顧自往下說:“瞿哥,我們認(rèn)識也有很久了吧,我也沒怎么問過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你看看,你會的東西那么多,人呢又有責(zé)任心,應(yīng)該不會是那種有工作做不下去的人,所以,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瞿罡利落地把魚去鱗,剖腹,掏去內(nèi)臟,又沖洗干凈。

    “魚好了。”

    他還細(xì)心地把魚裝進(jìn)一個瀝水的小盆子里,遞到裴然面前。

    這人竟然不回答,裝沒聽見……

    裴然瞪著瞿罡,瞪了一會兒之后,發(fā)現(xiàn)對方一點(diǎn)也不在乎,把洗菜池給清洗干凈了,又把廚余垃圾也給分好了類,扔進(jìn)了不同的垃圾桶里。

    裴然:“……”

    行吧,不說就不說,也不是什么大事。

    反正看著瞿罡那樣子,也不會是什么壞人,而且今天的事情,如果不是他想多了的話,那瞿罡可不簡單啊。

    有這么個人在身邊,那絕對是好事。

    暫時放下這些猜測,裴然煮了飯,又燒了菜,最后和瞿罡兩個人一起吃了。

    洗碗的事情有洗碗機(jī),也不需要他們倆動手。

    看著吃飽了走到房間一角去擺弄那些健身器材的瞿罡,裴然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哪里是保鏢,這分明就是個大佬啊。

    他才是那個什么也不懂的,不知人間丑陋的傻白甜。

    也許“男主”的劇本應(yīng)該遞給瞿罡才是。

    裴然也是有的沒的,想得有點(diǎn)多了。

    接下來的事情,倒是意外地平靜,反正也沒有人摸到裴然家里,或者遇上殺手之類,更加沒有柳氏的人來找他。

    他如往常那樣上班、下班,過了兩天,還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也許對方對他的興趣也沒有那么大呢?

    裴然沒敢下定論,不過他倒是聽說了,他們海市出了個賭神。

    “只要上了賭桌,那就不可能會輸,無論賭什么,人家都拿手,就像是電影里演的那種賭神,聽說他最拿手的就是聽骰子,連對方搖出幾點(diǎn)都能聽得出來?!?/br>
    姜布來和裴然說新能源公司的事情,不過進(jìn)了裴然的辦公室,他正事還沒有說,先說了一嘴八卦。

    裴然:“……”

    怎么越聽越覺得有點(diǎn)子耳熟?

    姜布說得唾沫橫飛,最后咂了咂嘴,總結(jié):“你說,咱們怎么就沒有那個本事呢,有那么一手,還開什么公司,多累人,也不用多贏,只要一個月來個那么一次,一次贏個幾百萬,每次換個地方,不然容易被人打死。”

    想得是真美,還知道有可能被人打死,都考慮周到了。

    裴然說:“想吃免費(fèi)的午餐,我教你,還有一種辦法,比這更省心省力。”

    姜布一聽就來勁了:“什么辦法?”

    裴然一本正經(jīng),說:“去賭這一波,然后找個派出所自首,接下來的飯就都有人管了?!?/br>
    真是凡事不學(xué)好,一聽贏錢還來勁了。

    姜布聽懂了,“嘁”了一聲。

    “我這不是說著玩么,你怎么跟個老古董似的,差點(diǎn)我還以為我爸穿越到你身上了呢。”

    玩笑裴然自然是開得起的,不過就是因?yàn)樽罱?jīng)歷的事情,讓他的神經(jīng)敏感了一點(diǎn)。

    想到商鴻英,不免就要想到陳安棟,就想到賭的事情。

    聽聽姜布剛才說的話,他突然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這些人。

    “姜哥,有個事情,我和你透個底啊?!?/br>
    裴然突然正色開口,姜布看他嚴(yán)肅的表情,不由跟著坐正了一點(diǎn)。

    “什么事啊,你說?!?/br>
    裴然簡單地把陳安棟把自己騙上船,引誘他去賭的事情說了。

    “賭錢這個事情,真的不要沾,還有棟哥的事情,姜哥你和其他人都說一聲吧,我怕他還會對其他人下手,人賭瘋了之后,是沒有理智可言的,什么事情都干的出來?!?/br>
    姜布是真的不知道陳安棟的事情,他和裴然對陳安棟的看法是一樣的,膽子小,人不壞。

    “這小子瘋了嗎?竟然還敢去沾老商那邊的事兒,也不想想?yún)翁鞇偙淮?,還不是他們慫恿林二那個二傻子去的,這些人根本走歪道上去了,沒好下場。”

    別看他今天起高樓風(fēng)光了,誰知道是明天,還是后天,人家那高樓就得塌。

    姜布直接跳了起來,在那里罵著沒在眼前的陳安棟。

    罵完陳安棟,又開始罵商鴻英,嗓門大到金秘書都借口過來看了一眼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還以為姜布和裴然吵起來了。

    等到姜布罵得口干舌燥,才記起來自己要和裴然說的事情。

    “對了,就是上次咱們新公司那個姓章的,我后來找人去查了對方,你猜怎么著,你的感覺真是沒誰了,這孫子在外面欠了一堆外債,急缺錢,完全是個大隱患,誰要能給他錢,估計(jì)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br>
    說完,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那小子好像也是賭博欠的債,現(xiàn)在怎么滿世界都是賭鬼……”

    裴然沒說話,感覺事情有點(diǎn)麻煩。

    不是這個世界上的賭鬼突然變多了,而是他們的圈子里,多了一個在拼命制造賭鬼的人。

    第192章

    事情有點(diǎn)顯而易見,商鴻英在不斷地拖人下水。

    這個事情說小不小,說大不大,賭博這個事情,只要你自己不上當(dāng),不去賭,別人也拿你沒有辦法。

    像是裴然,他不入圈套,商鴻英就是怎么拉他都沒有用。

    又像是陳安棟。

    一旦被人拖下水,自己又沒有那個毅力把持住,再想要從這個坑里爬起來,那就沒有那么簡單了。

    不只是當(dāng)事人想不想的問題,他欠下的債呢?

    并不會因?yàn)樗幌胭€了,那些拉著他賭的人,就會把賭債給一筆勾銷了。

    進(jìn)了那個圈子里,面對的可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

    姜布越想越覺得坐不住,他拿了手機(jī)開始在他們那個群里發(fā)消息。

    約了人出來一起吃飯。

    陳安棟還在他們?nèi)豪铮故沁€記得沒有直接在群里說這個事情。

    吃飯這個事情,反正姜布三天兩頭的約,這些人見面見得比見自己爸媽都勤快。

    倒是沒有人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晚飯裴然本來不準(zhǔn)備去的,他手頭還有公司的事情沒有忙完,但是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還有什么事情,能比商鴻英搞事情這事更重要呢。

    這個聚會,裴然便沒有缺席,只是去的時候還是晚了一點(diǎn)。

    他進(jìn)到吃飯的包間里,一推門進(jìn)去,正好聽到有人在說海市新出的賭神的事情。

    裴然:“……”

    到底是哪個缺德鬼,把這事情給傳出去的,還給四處宣傳?

    應(yīng)該不會是商鴻英,如果是商鴻英的話,現(xiàn)在大家應(yīng)該已經(jīng)都知道了這位新晉賭神姓甚名誰。

    更有可能的也許就是那天一張賭桌上的人。

    裴然默默忽略了這個話題,自顧自走進(jìn)去,在姜布身邊的空位坐下。

    姜布從裴然那里得知了陳安棟的消息后,就一直有點(diǎn)心事重重的樣子。

    晚安的局上陳安棟也沒有出現(xiàn),姜布正埋頭按著手機(jī),不知道是不是在聯(lián)系對方。

    陳安棟和他們在一個群里,應(yīng)該不可能會錯漏消息,那剩下的原因,就是他根本不想過來再和大家一起參與活動。

    也許是因?yàn)橛信崛坏脑蛟谀抢?,他賭博的事情裴然知道了,基本上也就等于所有人都知道了。

    而且他剛賣了裴然一次,當(dāng)了一次叛徒,他哪里還有臉來面對所有人。

    裴然心里明了,不過沒吭聲。

    不算陳安棟,裴然就是最后一個到的,姜布從手機(jī)上抬頭,讓服務(wù)員開始上菜。

    他自己又在那里發(fā)消息,直到最后,他恨恨地將手機(jī)往桌上一扔,看著是和誰談話談崩了。

    其他人已經(jīng)開始吃喝了,見狀關(guān)心地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誰惹他不高興了。

    姜布的眼神飄向了裴然,清了一下嗓子,說:“陳安棟,去老商那邊了,以后都不和我們玩了?!?/br>
    嗯?

    這是什么意思,他們里面出叛徒了?

    但是不應(yīng)該啊,陳安棟有那個膽子嗎?而且,他去商鴻英那邊,他能有什么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