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霸總,開始咸魚 第319節(jié)
裴然立即大叫:“別打我啊,我很值錢的,你這一腳,可不止五百萬啊!” 這一聲,還真讓人把腳給險險收住了。 他們抓這個姓裴的回來,還真是因為他值錢,他們想要從他身上拿出各多的錢來。 你媽! 匪徒看向魚哥,煩躁地扒了頭發(fā)。 “魚哥,接下來怎么辦?” 魚哥也在想這個問題。 “先去和光頭他們匯合,先脫身再說?!?/br> 還能怎么辦,他們的計劃就是已經(jīng)失敗了,現(xiàn)在他們要做的就是先跑路。 魚哥對他們本來的計劃還是挺滿意的。 陸陸找到他們的時候,說的那些話,確實是打動了他,能活著沒有人會想去死。 只要有錢,他們?nèi)ツ睦锒寄苓^上好日子。 之前他們也不是沒有想過要搞錢,但是陸一進(jìn)去了,陸一手上的錢和勢力都完了。 柳城也把自己玩完了,不然海市首富倒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目標(biāo)。 好在抓了個金秘書,讓他們有了新的目標(biāo)。 裴然。 確實,姓裴然的比不上海市首富,但是他們本來也不可能把人家的錢全都吸空,能拿到他們想要的數(shù)額,換誰做肥羊都一樣。 魚哥為人兇狠,完全可以稱得上心狠手辣,手上是真的沾過人命的。 但他也知道自己不夠老謀深算,完全沒有辦法和陸一他們這樣的人相比。 所以準(zhǔn)備干這一票大買賣,他十分小心。 光是藏身的地方,他就換了好多次,還在外面設(shè)了好些煙霧彈。 就是做好了一旦發(fā)現(xiàn)警察找上門,立即逃跑的打算。 而陸陸找上門,是意料之外,金秘書把裴然這只肥羊推到自己前,更是意外之外的意外。 金秘書說的話,是真是假,他不需要去確認(rèn),反正有一句,人家肯定是沒有說謊的。 人家就是為了求生。 既然是為了活命,那扔出來的那個餌應(yīng)該就不會完全是假的。 魚哥果然就同意了找裴然要贖金的計劃,不過他心里還有別的盤算,他也不會真去和陸陸、金秘書商量,另外讓光頭帶了柳城,分頭行事。 繼續(xù)執(zhí)行他們原本的計劃,用柳城換陸一。 只是那個直播,揚(yáng)言要炸死柳城的時機(jī)換了。 卡的時間點剛剛好,一下子就分散了警方的警力布置。 而裴然這邊的綁架案,同樣為光頭那邊爭取了時間,分散了警力。 兵分兩路,最后無論哪一方成了,他們的目的就都達(dá)到了。 至于那些摸上門的警察,正好中了他們之前布置的煙霧彈,找錯了幾百米的距離,讓他們察覺到,并及時換了一個藏身點。 不過也是因為這個事情,讓魚哥猜到了陸陸可能有問題。 她一來,警察就跟著來了,這也實在太巧了。 需要還不能百分百確定,但是魚哥已經(jīng)留了一個心眼。 所以他去要贖金的時候,根本沒有把陸陸一起帶上。 就算陸陸自己表示要和他們一起,她和裴然比較熟悉,可以幫忙。 但是魚哥還是讓她和光頭一組。 魚哥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已經(jīng)半夜了。 和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只有十幾分鐘,他們要快一點。 這個姓裴的,真的會給他找事情。 要不是他突然開車要跑,他們也不會追,更不會差點和警察正面火拼起來,差點連命都丟了。 他原本的計劃是指揮姓裴的,最后把車子開出停車場,一直開到港口,他們到時候開車過來,直接將人和錢一起帶上船然后離開。 警察肯定不會想到他們走的是水路,就算一直跟在姓裴的身邊,到時候也沒有辦法追上他們。 沒想到這個計劃差點就失敗了,好在最后人還是被他們抓到手,不然真是人財兩空,全部白忙活。 魚哥的心態(tài),還是比另外那幾個跟著他的人要好上不少。 他讓人開著汽艇先趕到他們和光頭說好的坐標(biāo)匯合,其他的事情,等到匯合之后再說。 汽艇飛快地在海上飛馳。 裴然被綁了手腳,像條毛毛蟲一樣坐躺在甲板上。 只要沒有人打他,他覺得當(dāng)一條安靜的毛毛蟲也沒有什么不好的。 他這一路上準(zhǔn)備和綁匪們周旋,頭頂?shù)牡褂嫊r就一直沒有變過。 這就說明他不會有事。 他可是“無敵”狀態(tài),但是他不知道現(xiàn)在被綁成了毛毛蟲的狀態(tài)下,需要怎樣才能安然無恙地回到陸地上。 總不能是化蝶飛回去吧…… 想著想著,裴然就突然看到甲板上,一堆繩索和救生衣、救生圈的中間,怎么縮著個東西? 那個鬼影子一樣的東西,在被裴然看清楚的時候,嚇得他差點驚叫出聲。 水水水猴子成精上船了? 裴然在魚哥他們說話的時候,眼睛死死盯著那只“水猴子”,然后看到后來,他突然發(fā)現(xiàn)對方怎么有點眼熟? 那好像是瞿罡請來幫忙的兩人之一? 看來他是不需要變成蝴蝶飛回去了,裴然本來也沒有那么緊張的心,這下是徹底定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裴然:原來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 第220章 救兵就在身旁,裴然的一顆心完全定了下來。 不知道對方是從什么時候上的船,不過反正應(yīng)該不是這一時半會兒剛上來的。 很有可能,從最開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上來了。 那這人沒有行動,就這么看著他和金秘書被抓,就值得思考了。 這人什么身份,想要做什么? 兩個問題的答案裴然并不知道,但是他在心里想了一下,大概也就猜到了一點。 瞿罡以前是干什么的,裴然到現(xiàn)在也不太清楚,但是有一點,他可以確定。 他以前的經(jīng)歷絕對不簡單。 而瞿罡帶來的朋友,看他們說話行事,就能發(fā)現(xiàn),他們渾身上下透露出來的氣質(zhì)和普通人不一樣,非常像是……軍人。 如果這個世界上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滿分是100分,那么裴然能給瞿罡打101分。 瞿罡,就是一個讓人覺得靠譜的男人。 不止是武力值,還有人品,他都覺得可信。 所以這個時候,他要做的,就是配合瞿罡找來的“朋友”的行動。 裴然沒有發(fā)現(xiàn)另一個人在哪里,但是他猜可能應(yīng)該也在船上。 當(dāng)時他的車子往港口內(nèi)沖的時候,提前是與瞿罡和他的朋友商量過的。 不能一直被牽著鼻子走,在他們覺得三號港口附近是最有可能的交易地點后,就做了這個決定。 打亂對方的計劃,不跟著對方的節(jié)奏走。 對方眼看著離最后的目標(biāo)只差了半步了,肯定會沉不住氣。 而事實也證明了,他們的猜測是對的,唯一還是出乎了他們預(yù)料的是,對方竟然準(zhǔn)備了船。 瞿罡的兩位朋友當(dāng)時沒出現(xiàn),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異常,這才臨時改變了計劃。 裴然心里想著事情,不忘觀察船上的情況。 魚哥他們那些人對于海上的路線很熟,汽艇一路往前,竟然什么人都沒遇上。 雖然這是晚上,但是海上也會有巡邏的船只,然而他們竟然全都避開了。 裴然半躺在甲板上,這個季節(jié),海上夜間的溫度更低,他的臉都已經(jīng)被吹木了。 那些綁匪完全不溫柔也不體貼,沒有一點意思要將他們換個舒服點的地方。 裴然只能看到天上的星與月,茫茫大海,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到了哪里。 船也不知道開了多久,久到裴然覺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都止血凝結(jié)了。 終于魚哥他們又有了動靜。 魚哥走到甲板上,看到被綁成毛毛蟲的裴然枕著金秘書的腿,樣子還挺愜意,不由笑了一聲。 “你們倆又和好了?” 看得出來他現(xiàn)在的心情不錯。 裴然想起在港口時,他和金秘書的那通胡說八道,也笑著回答:“沒和好,不過他就是比較愛我,我都受傷了,他舍不得我躺在這么涼的甲板上?!?/br> 魚哥又看了他一眼,現(xiàn)在對于從裴然嘴里出來的話,他是一個字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