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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也只是微微頷首,表面自己知道了,但是并不愿意多談。 路席也不想談,他現(xiàn)在只想睡覺,或者希望有個人直接一棍子把自己打暈,時間的進度條拉到明天最好。 所以他再次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睡。 可能是今晚折騰的實在太累,這次路席沒花多久時間就徹底睡著了。 即便阿德的呼嚕聲響徹天地,也沒能吵醒他。 總裁從小到大都未曾在沙發(fā)上這樣湊合,拖阿德的「福」,今晚頭一回。 所以他根本不能習(xí)慣,腦袋一點一點的,偏向了右邊。 右邊是邊序的位置,他也閉著眼睛仿佛在睡覺。 路席的身體迅速朝著右邊的方向傾倒,在落下那一刻,邊序睜開雙眸,托住他的腦袋和身體。 從第一次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邊序就知曉,路席睡覺很死。這次顯然也不例外,即便是保持這樣高難度的姿勢,他也依舊睡得香甜。 高挺的鼻子偶爾還嗅一嗅,像是找尋食物的小狗狗一樣可愛。 猶豫不過幾秒,邊序慢慢地放下路席的身體,讓他枕著自己的大腿睡覺。 他忽然就失去睡意,借著床頭昏暗的燈光,打量他。 路席濃密的睫毛長而卷翹,黑發(fā)微卷可愛,還有那顆小小的淚痣,增添幾分別樣的風(fēng)情。 路席是好看的,男人女人都可以欣賞得來的好看?;蛟S是因為他身上獨特的氣質(zhì),絲毫不會讓人覺得陰柔。 邊序盯著他發(fā)呆。 時隔一年再回來,他竟有種恍然如隔世的感覺。 他本不該再來到這座城市,可還是鬼使神差地來了。 就因為一個人,準(zhǔn)確地說,就是因為路席。 邊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記掛路席,他想不通,所以決定來這里尋找答案。 來之前他甚至有點忐忑,他怕路席早就忘記自己,不記得有這么一號人物。 所幸他沒有。 不僅沒有,他如此的親昵。 對,就是親昵。 邊序很喜歡路席對自己展現(xiàn)的親昵。 他想,或者自己是把路席當(dāng)成弟弟一樣疼愛了呢? 應(yīng)該是吧。 畢竟,當(dāng)自己看到路席差點受到傷害的時候,恨不得把他們大卸八塊。 可惜路席在那里邊序舔了舔嘴角。倘若路席不在,那群人的下場,可不是現(xiàn)在這樣簡單了。 嗯邊序。處于睡夢狀態(tài)中的路席不知道夢到什么,口中喊出「邊序」的名字。 邊序嘴角一勾,笑意溢出眼底。 他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讓路席睡得更加舒服,隨后也合上眼。 晚安,愿你的夢里,一直有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迷亂的夜晚,路席一整晚都在做夢。 最開始他夢到自己是個煎餅,被邊序翻來翻去;后來他夢到自己變成玉米地里的玉米,邊序正在給他脫去玉米的外衣;再后來,邊序變成了一只馬,自己坐在馬背上肆意馳騁。 嗯?怎么就不能兩個都是人嗎? 如果說前面的夢有點奇奇怪怪,到后面,他的夢就有點不可描述了。 終于他和邊序都是人類的形態(tài),可是這個場面也太H了點吧? 他夢到很多個小0都圍在邊序的身旁,他們都在邊序面前搔首弄姿,捏著嗓子叫他「老公」,還爭著要給邊序舔。 路席在外面怎么也擠不進去,著急地團團轉(zhuǎn)。 那是我的老公,你們不能舔!只有我能舔! 他的喉嚨干澀的無法發(fā)出聲音,而邊序似乎正在尋找自己,可能是因為自己無法說話,他聽不到,所以也沒找到。任由路席用盡全身力氣,都無法擠到里面。 眼看有人要得逞時,路席的淚水瞬間奪眶而出。 嗚嗚嗚,不行,那是我的。 他跌倒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哭到心力交瘁。 恍惚間他好像看到邊序的身影,他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路席猛地躥起來,抱住他。 他終于抱住了他的神明,發(fā)出來自內(nèi)心最深處的吶喊:不行,邊序,你的jj只有我能舔! 然后路席就醒過來了。 然后他發(fā)現(xiàn),邊序正站在他的面前。 而自己,就抱著他的大腿。 男人像撫摸小狗狗一樣摸摸他微卷的短發(fā),呼吸微沉,嘶啞著嗓音問:舔什么?再說一遍。 作者有話說: 一晚上都在買貓糧,忙死我了半天只買了一袋_(:з」ang;)_; 粗長一章嘿嘿嘿,晚上還有一更 第9章 路席連夜扛著火車跑了,買的站票。 一個星期過去,他都不敢給邊序打一個電話,發(fā)一條短信。 邊序同樣也沒有給路席打電話。 也對,他怎么會給自己打電話呢? 那天的狼狽至今為止還歷歷在目。 他著急忙慌地想要奪門而出,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帶手機,于是只能折返回去拿走到門口想起自己沒換鞋子,所以又不得不把鞋子換上。 跑的時候還差點摔一跤,好在邊序并沒有追趕上來,不然路席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他。 如果說之前還可以搪塞過去,那么在這種情況下,該如何解釋呢? 路席覺得解釋不了,所以他只能跑。 --